番外之顧景聞篇。
假如時機能救人
——
清晨,餵飽了暖暖后,雲辭坐在沙發上,掌心中牢牢握著時機的碎片。
東棠遲幽抱著暖暖,小傢伙角還沾著未掉了漬,卻仍然揮舞胖乎乎的手臂,想往雲辭的懷裏撲,裏發出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聲音:「麻…麻咪…噗噗…」
東棠遲幽一把將攔截住,抓著的小手手警告道:「媽咪有事要忙,不可以打擾。」
小傢伙立馬撇著,委屈了,往東棠遲幽的懷裏一靠,腦袋枕在東棠遲幽肩頭,然後報復似的嘟起,裏發出噗噗聲,噴了爹地一脖子的口水。
東棠遲幽隨手了一下。
雲辭忍不住彎起角,笑了,看著東棠遲幽以及他懷裏的君多暖,說道:「我很快就回來。」
東棠遲幽抱著君多暖,在懷裏顛了顛:「去吧,我會照顧好暖暖。」
雲辭緩緩閉上雙眼,手指摁了一下碎片上的按鈕。
幾乎是眨眼間的功夫,沙發上的雲辭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君多暖瞪大滴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沙發的方向,媽咪剛剛還坐在上面,現在卻不見了,小的心靈暫時接不了,張哇得一聲就哭了起來,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砸。
東棠遲幽抱著傷心絕的小傢伙,親了親嘟嘟的膘,溫的哄道:「不哭不哭,爹地帶你去玩。」
雲辭再次睜開雙眼,發現自己還坐在沙發上,眼前是一臺老舊的電視,四周的牆皮發黃,公寓的小窗外,正枝繁葉茂。
一切都是那麼的悉。
偏過頭,赫然見廚房裏有一抹悉的影正在忙活。
這影,曾經坐在這個沙發上看見過無數次,那時候不曾在意,並不知道,僅僅只是這一眼,都如此彌足珍貴。
雲辭只覺得眼眶一熱,心口像著什麼,幾乎讓不上氣。
大概是聽見的響。
廚房裏的背影轉過來,一張斯文俊朗的臉被籠罩在夕之中,男人穿著圍,家居服的袖口被卷了半截,手裏還拿著一個鍋鏟。
雲辭看著遠那張悉的臉,久違的出現在眼前,這一面,真的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越了一整個時,才終於換來了這一次已隔這生死的見面。
顧景聞似乎是被嚇到了,錯愕的看著雲辭:「你…你怎麼時候冒出來的!」
雲辭從沙發上驟然起,幾步便衝到顧景聞的面前,出手臂,一把抱住了他,的,像是怕他又會在眼前消失。
顧景聞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嚇得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了。
雲辭將腦袋抵在顧景聞的肩頭,聲音忍不住抖起來:「好久不見…我很想你…」
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跟他說,想告訴他,他死後,發生了多事,想告訴他,失去他之後,還失去了很多人,想告訴他,走過了多曲折的路,熬過多黑暗,才得到了如今安穩的生活,告訴他,暖暖離開了,又回來了,再過不久,就會他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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