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修聽出了沈安安眼中的怨氣,擺了擺手:“別刺激了,先答應。”
徐伯點頭,對電話那端道:“我盡量勸勸爺。”
沈安安心頭綻放了抹希,鼻頭一酸:“徐伯謝謝您,那我就不打擾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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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徐伯愁眉不展地看尚修:“老爺咋整,這次兩人估計真涼了。”
沈安安肚子里的孩子是爺的,那他做的種種,真的很令人心寒啊。
尚修同樣心沉重:“兩人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沈安安肚子里的孩子,我們想勸和,也要先把孩子來歷搞清楚。”
“按照沈小姐眼下的心境,怕是不會同意做羊水穿刺的。”
尚修拿著紫砂壺,半天沒喝一口水,沉沉地看向雜的棋盤。
徐伯知道他在想事,沒有打擾,退到了一邊。
“你安排一下,最近幾天我和安安見次面。”
“老爺萬一讓人看見……還以為見鬼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尚延川無奈:“我也懂這個道理,但我也得管管混小子,不能眼睜睜讓他把老婆氣跑了。”
徐伯還是不放心:“您的也不行啊……”
表面上躲過了宋家的毒手,實際上那些毒素滲,健康狀態大不如前,每天用藥維持。
尤其是心臟……哎。
“就出去一會兒,談談心聊聊天,還能死了不?”尚修不耐煩催促:“快點去安排,讓我痛快點比什麼都強。”
“……”
徐伯拗不過他,只得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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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陳幽把沈安安沒做手的功勞全部放在了顧清上。
特意做了兩份楊梅蛋糕,一份送到卿宸前臺,一份送給鄭磊。
給顧清是為了表達謝,給鄭磊是單純想向這個家伙打聽安安的消息。
顧清的司機來到卿宸,前臺喊住他把蛋糕拿上去。
“爺,這是一名陳幽的姑娘送給你的,還有一張卡片。”
說話同時,司機把卡片雙手遞過去。
顧清沒有著急抬頭,將文件上的銷售數據認認真真看完才不徐不疾的掀起眼皮。
目掃向桌子上方左上角的卡片,上面寫著——‘上周四謝謝你啊,安安回家休養了,沒有做手。’
他的清潤的臉乍然凝固,看來,他低估了尚延川對沈安安的。
如此大男子主義的人到頭來竟然可能會妥協。
顧清晦暗的棕瞳孔里閃爍暗芒,這樣他的計劃完全打了。
沈安安和他回歸盛家遙遙無期。
司機打量著顧清的臉:“小爺,是不是送錯了啊?”
星期四爺學校有課,在學校呆了一整天,別說幫別人忙,就連學校大門都沒出過。
顧清沒心思回應司機的問題,想到沈安安肚子里懷著尚延川的孩子就心生煩意。
怎麼能這麼傻,尚延川對你又不好,為什麼要委屈著自己……
顧清心疼沈安安的境,給陳幽回了電話。
陳幽接到顧清的電話,再次激地對他表達了謝。
顧清稍頓,順勢接話:“我盡我所能,付出微薄之力。”
能在沈安安面前刷好度,他當然不會否認。
況且,那天陳幽拜托他,他也沒有拒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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