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心如死灰。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上這個男人的。
也許是在霍婷婷的婚宴上,看到他不顧閑言碎語將護在后,瘋狂嫉妒的時候。
又也許是車禍那天,他安自己不要害怕,他在等的時候。
又也許是剛嫁到霍家,他呵斥傭人,維護自己的時候。
又也許更早……
人逐漸暗淡的眼神落在霍止寒的眼中,冰山的一角忽然碎裂,他的心頭狠狠一揪,手也跟著了一下。
“我警告過你,不要試探我的底線!”
“呃——”
脖頸輕松的瞬間,空氣猛然灌,溫嫻癱倒在玄關,不斷的咳嗽,“咳咳……”
霍止寒大闊步往外走。
“我現在就去打斷他另外一條!”
溫嫻死死地抱住了霍止寒的。
祁巖已經被他打斷了一條,拼死也不能讓同樣的事再來一次。
霍止寒的惱火更甚,“放開!”
溫嫻用著全的力氣,死死地抱著,無論如何都不能松開。
‘哐當’一下,別墅的大門被霍止寒一把拉開,暴風驟雨瞬間闖眼簾,溫嫻就就這麼抱著他的被拖拽著一直到外院。
鵝卵石的小路上,膝蓋被磨出跡。
霍止寒揪住的領,暴的將提起來,“為了這個男人,你是不是命都可以不要?”
溫嫻嗚咽著,發不出別的聲音。
在霍止寒的心中,男之間除了男之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羈絆,無從解釋。
【求你,放過祁巖。】
霍止寒的眼神忽然一痛,那種從心里刺上來的痛讓他暴躁不已。
“好!放過他,那你就在這兒跪著!你跪多久,我就放過他多久!”
話音剛落,溫嫻就被揪著脖領,狠狠的摔在鵝卵石小路山。
“呃——”
冷冷的雨水拍打在臉上,溫嫻死死地咬著牙,緩緩爬起來,跪倒在霍止寒的腳下,眼睛被雨水淋的睜不開,蒼白的面脆弱卻又倔強。
‘砰’的一聲,霍止寒狠狠關上大門。
漆黑的夜里,只剩下溫嫻一人,獨自跪在雨中。
夜深了,雨更大了。
轟隆的雷聲一聲接著一聲,仿佛是故意讓今夜的人不得安生好眠。
白的轎車停在車庫。
司景一回來就看到院子里這麼一副形,登時變了臉,“嫂子……”
溫嫻直的跪著,渾都被雨淋了,仿佛已經失去了知覺一般,像是一尊雕像,死死地咬著牙。
“嫂子,你這怎麼回事?你快起來。”
司景竟拽不溫嫻。
吳媽匆匆從屋子里出來,撐著傘遮在司景頭頂,“景爺,這……您就別管了。”
司景看了一眼二樓書房方向,臉更沉了,立馬往屋子里面走。
“景爺……”
吳媽忙追上去。
司景跑去敲霍止寒的書房門,里面卻一點兒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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