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好好養病,我會讓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你死不了。”
冷冰冰的一句話落下,伴隨著巨大的關門聲,整個屋子都跟著了。
陳姐很快進來了。
“太太,您何苦跟先生慪氣呢?”
溫嫻靠在枕頭上,一聲不吭。
陳姐將床搖起來,打開帶來的保溫盒,“這湯還是先生讓人送來的,說您醒了肯定會的,你都不知道,您昏迷了多久,先生就守了多久。”
“來,喝一點。”
溫嫻扭過臉去,一張臉蒼白憔悴。
陳姐嘆了口氣,“您真是何苦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
聽到這話,溫嫻竟有些想笑。
是誰在折磨?
這大半年來,霍止寒給自己的辱難道還不夠嗎?
所有的尊嚴全都被踐踏在他的腳下,一天也不想再忍了。
不過是一心求死而已,如今竟然了奢。
下午。
溫淼淼拿著一份資料闖進了溫振華的辦公室。
“小姐,董事長正在談事,您不能進。”
“爸!”
溫振華正和客戶見面,溫淼淼就這麼闖了進來。
書一臉的慌張,“董事長,小姐非要進來,我們不敢攔。”
溫振華的眉頭皺了皺,跟客戶說了抱歉,“那合同的事先這樣,我會盡快讓人擬定新的合同。”
“合作愉快。”
送走客戶,辦公室的門關上。
溫振華不客氣的瞪了溫淼淼一眼,“越來越不像話了你,不知道我在談生意麼?就這麼闖進來,你知不知道后果有多嚴重?”
溫淼淼卻顧不上其他,“爸,我來找你是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二十年前,你是不是讓人放火燒過嶗山?”
溫振華的面一滯,“誰跟你說的這些?”
“我就問你有沒有!”
“是有這麼回事吧,怎麼了?”
“那你知不知道,那場大火差點把霍止寒燒死?他當年被拐賣,就是被拐賣到了嶗山,因為您那把火,差點連命都沒了!”
“是麼?有這回事?”
溫振華皺著眉,低著頭泡茶。
“爸!”
溫淼淼一看他這副冷靜的樣子便覺得有古怪,當下質問道,“爸,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你早就知道這件事!”
“你這是什麼態度?知道又如何?當年霍止寒被人販子拐賣失蹤的事,鬧得江州沸沸揚揚,有幾個人不知道的?”
溫振華重重的放下茶杯,“他恨溫家?他該恨的人是人販子,跟溫家有什麼關系?我當時拿到嶗山的開發權,該怎麼置那塊地是我的權利,誰知道他被人販子藏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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