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似乎有點累了,趴在霍止寒的肩頭不說話。
霍止寒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像是哄睡似的,抱著在長椅上坐了下來。
溫嫻也過去了,“怎麼了?累了?”
“看到鳥類神高度張,放松下來就犯困。”
“為什麼會這樣?”
霍止寒皺眉,“木木小時候被鳥啄傷過。”
從霍止寒的口中,溫嫻才知道木木并非一直跟著霍止寒的。
很多時候霍止寒忙的顧不上,就被霍老爺子接到邊。
“霍家遠房的孩子這一輩的不,出了五服跟霍家其實已經沒什麼大的聯系了,但還是有人絞盡腦的要攀關系。”
霍止寒說的是霍家那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遠房親戚,知道霍家直系這一脈脈單薄,所以的歪心思不。
霍老爺子現在年紀大了,莫名開始惦記著老家,竟還帶著木木回過幾次鄉下,甚至當時有意要收養個霍家旁支的孩子到邊來。
木木原本趴在霍止寒肩膀上的,這會兒忽然開口,“二叔公家里養了鴿子,會咬木木的眼睛!”
說著,還了一下眼睛。
溫嫻一怔,撥開木木的手,了眼角的傷疤,盡管不明顯,但是先前溫嫻也是看到過的。
霍止寒解釋,“是被鴿子啄傷的。”
溫嫻一下子心疼不已,原先還以為是不小心磕到的。
小孩子鬧騰,傷在所難免,聽起來似乎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能從霍止寒口中說出來的,卻不會是這麼簡單。
“木木被啄傷后,到社區醫院做了消毒,但是夜里開始發高燒,到第二天我趕到的時候已經燒的迷糊了,再送去醫院說是染……”
后來發現啄傷木木的鴿子本有傳染病,是被養鴿場隔離開早就準備理掉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啄傷了木木,并且還出現在了當晚給木木‘單獨’補的菜里。
的細節,霍止寒沒多說,但是在溫嫻聽來已經如墜深淵。
霍家這種世家大族,多得是爾虞我詐,沒有人會說孩子無辜,放一馬。
“木木,是媽咪不好,都不知道這些,”溫嫻心疼的了木木的臉頰,“以后再也不帶你看這些了。”
木木乖巧的趴在霍止寒的肩頭,聲氣道,“媽咪親親。”
溫嫻在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因為湊得近,淡淡的香水味混霍止寒的鼻息,竟讓他有些失神。
一陣風吹過,香味分明被吹散,可記憶卻加深。
溫嫻一抬頭便發現霍止寒正盯著自己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親木木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握住了他的手臂。
四目相對中,空氣的溫度竟莫名上升,的臉也跟著發燙起來。
木木忽然掙扎著從霍止寒上下來,“爹地媽咪,我要去洗手間。”
倆人猛地回過神。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木木抿一笑,“你們繼續。”
說完,小丫頭跑的飛快。
霍止寒和溫嫻對視一眼,氣氛有些尷尬。
這丫頭想什麼呢?
“后來呢?你就把木木接到邊了?”溫嫻主找話題,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不是,”霍止寒搖頭,“公司的事忙不過來,不可能一直跟著我,是爺爺把原本跟在邊的那孩子送回老家了,也算是斷了遠房那邊的念頭。”
不得不說,霍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做事還是果斷的。
親曾孫和一個旁系的男孩子,孰輕孰重拎得清。
溫嫻微微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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