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阿嫻,我不會放過他。”
電話那頭斬釘截鐵的一句話落下,溫嫻的心頭還是悶的厲害。
這麼多年了,沈君安一直致力于黑惡勢力的打擊,可是屢屢遭到各種阻撓,不是外部因素,也有很多保護傘,是部因素。
霍正山當年能從姥姥的綁架案里洗嫌疑,不可能只是霍老爺子一個人的功勞,上下走了多關系,不言而喻。
而另一邊,夜幕沉沉。
霍止寒在山路上等著,隨的保鏢很快就趕到了,“爺。”
“爺,這是……”
兩個保鏢都是霍止寒邊的親信,為了不影響學校的活,來的時候霍止寒讓他們在遠一點的地方待著,有事會他們。
霍止寒踹了邊躺著半死不活的打手一腳,冷冷道,“把他捆起來放到你們車里,等我回江州。”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是。”
“另外,你們倆晚上流守夜,離營地近一點,提高點警惕。”
“是,爺。”
囑咐完這些,霍止寒這才折返回營地。
篝火活已經結束了,所有的家庭都回到自己的帳篷休息,為第二天的野外運會保留力。
溫嫻剛給木木洗完臉,催著兩個孩子進了帳篷,從外面將帳篷的紗網拉下來,拉上了拉鏈。
“媽咪,你不進來睡覺嗎?”
帳篷里傳來木木的聲音。
溫嫻說,“等會兒就來,媽咪去洗個手。”
說完這話,溫嫻卻在外面的篝火堆旁邊坐了下來,即便是被篝火的火照著,一張臉上依然是半點笑意都沒有,沉的厲害。
撥弄著篝火堆,樹枝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夜幕下格外清晰。
霍止寒折返回來便看到獨自一個人在帳篷外面坐著,“你去睡吧,我讓人在遠的地方守著了,不會再出事的。”
溫嫻看都沒看他,“沒事,我不困。”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先送你們回江州,原本來野外活也不太安全。”
“因噎廢食,這就是你不讓木木去學校的原因?”
溫嫻終于抬頭,冷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西西無所謂,他從小沒參加這種活,但是你沒看出來這次木木出來有多開心麼?”
木木幾乎沒有離開過營地所有的活,每一個小游戲都特別積極的參與,和所有的小朋友打一片。
從會說話開始,就沒有一次和這麼多人一起出來玩過。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會立刻離開。”
溫嫻看了霍止寒一眼,“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很明顯,你二叔是沖著我來的,跟孩子們無關。”
霍止寒皺眉,“等回到江州,我會把事調查清楚,給你一個解釋。”
“不用了。”
溫嫻瞥了他一眼,“你要是真的覺得過意不去的話,明天的野外運會,多陪著木木還有西西一塊兒參加,不要再跟著我了。”
說到底霍止寒是木木的父親,也是西西眼中的父親,這次的野外活有他陪著,兩個孩子都會高興。
霍止寒知道多說無益,只能沉默下來,微微頷首。
篝火的噼啪聲中,營地越來越安靜,帳篷一個接著一個的熄了燈,溫嫻打著呵欠,坐在椅子上蜷了一團,明明很困了,卻不肯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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