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肚子疼,殷良辰怕出意外,又回到做試管嬰兒那邊躺了半天才回去。
回到家里,天已經黑了。
家里也是黑乎乎空的,顯然,他們都在醫院守著雪。
殷良辰打開燈,總覺得家里有點不對勁,但也沒放在心上,直接回臥室了。
一推開房門,就呆住了。
掛在床頭那幅巨大的婚紗照沒了蹤影。
再仔細一看,臥室里所有屬于的東西都不翼而飛!
殷良辰撒跑過去,打開柜。果然,的也全都不見了。
終于意識到進門的時候為什麼覺得不對勁了!家里面屬于的東西,全部都被清理了!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了靜。
殷良辰轉跑到樓梯口,果然看到夏遠航一疲憊地出現在客廳里。鼻頭一酸,一邊沖下樓梯,一邊哽咽著問:“我的東西呢?為什麼我的東西都不見了?”
夏遠航看到眼里的淚水,眉頭皺起來。
“都打包好了,在客房。”
“夏遠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將我掃地出門嗎?”
殷良辰終于站在他面前,看著面前悉的臉,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無。
“既然知道雪當初是因為得了白病,不想拖累我才離開的,一切自然回歸原樣。”夏遠航變戲法似的掏出一份離婚協議書,遞給。“簽了吧。”
所以他們都說雪死了,其實不過是賭氣話?
殷良辰搶過離婚協議書,隨手丟在一旁,手抓住他的襟。
“那我算什麼?我們結婚四年,我算什麼?我算是鳩占鵲巢,是嗎?現在雪這只喜鵲回來了,我這只斑鳩立馬就得滾蛋,是嗎?”
夏遠航推開,眉頭因為不耐煩而皺得更厲害。
“殷良辰,四年前你就知道,我的人是雪,現在卻來糾結這個有意思嗎?我們是怎麼結的婚,你心知肚明。所以一切本就是你的一廂愿,你執意要嫁,能怪得了誰?”
殷良辰被這番話刺得踉蹌后退,心口撕裂地疼,鮮淋漓。
他始終不肯相信,當初那一夜荒唐是一場意外!
“那一夜真不是我的早有預謀,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何況,這四年來,我努力做一個好妻子,努力做一個好兒媳,努力讓每一個人都過得開心快樂,我錯了嗎?”
為什麼雪一出現,苦心經營的幸福就直接土崩瓦解了?
“夠了!”夏遠航冷臉呵斥,心莫名煩躁。“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東西。這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過些日子雪就要回來了,我希你在這之前就離開這里。”
“如果我就是不走呢?”
“雪不好,你愿意留下來做保姆照顧也可以。但是,這婚你必須離。”
殷良辰死死地咬著,眼淚卻再也忍不住了。
“你應該知道,如果我真的想,離婚本不需要你出場。我之所以讓你簽字,是對你的尊重。離婚之后,東城那套公寓給你,車庫里的車子你可以隨便挑一輛。另外,我那張副卡你也可以繼續拿著。就這樣。”
夏遠航抬就要走。
“不!”殷良辰撒沖過去,從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遠航,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雪在你心里是誰都替代不了的!現在病了,你想照顧,我絕對沒有意見。我甚至可以跟你一起照顧,補償。你不要跟我離婚,好不好?”
“不可能。”夏遠航拉開的手,轉過來,態度決絕。“夏太太的位置,是屬于雪的。”
話落,他再次邁步離去。
“夏遠航,我不會離開的,除非我死!”
“你願意跟我結婚嗎?就現在。” “可是我很窮,我還小,我還在上學。” “沒關係,隻要是你就行了。” 一個是荒唐無稽的不良少女,打架、逃課,不學無術。 一個是根正苗紅的年輕權少,正直、果敢,權勢滔天。 誰能想,這樣的顧城驍竟然把這樣的林淺寵得上天入地。 “少爺,少奶奶又打架了。” “還不趕緊去幫忙,別讓她把手打疼了。” “少爺,少奶奶又要上房揭瓦了。” “還不趕緊給她扶穩梯子。”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一山還比一山高,這是一個馴服與被馴服的正經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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