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耳塞不哈,你知道是誰嗎?”陸銘突然問曹營。
“什麼?”曹營滿臉沉痛,看向陸銘。
“塞耳塞不哈。”陸銘重復。
曹營蹙眉:“你到底想說什麼?賽爾,什麼?是誰?”
“塞耳塞不哈,就是你里的小埃爾伯。”陸銘平靜的看著他,“塞耳塞不哈是他的本名,也是他喜歡的名字,昨天上火車前,他還一定要我告訴你,他塞耳塞不哈。”
“那天晚上,他也并沒有跑遠,我的人,和他一直在學校附近公園里,但也沒見有人去找他。”
“你胡說八道什麼?!”曹營完全蒙了。
陸銘搖搖頭:“他從來東海的第一天,就沒有開心過,同學們孤立他,背后他黑煤球,老師不在的時候打他罵他,他很想家,和我的工作人員,說了幾百遍很想家。”
“你胡說,他是孤兒!”曹營大聲說。
“是的,他說的家,就是孤兒院的小伙伴,另外,他有個伯伯的,在漢米爾州,那里有個黑人社區,我已經給他聯系好學校,嗯,那小家伙,現在應該差不多快到家了吧,他很高興要去的新學校,但是,也和我的工作人員說,要他一定要轉告你和他的老師們,他很激你們,發自心的激,但是,他不屬于這里,他只想回他自己的家。”
“你,你胡說八道!”曹營到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下意識的反駁。
陸銘嘆口氣,“本來,我想過帶他參加這場辯論,讓他突然出現在你面前,但是,為了保護他,我覺得,還是不要讓他出現在公眾面前了,他應該得到安安靜靜學習生活的權利。”
“哦,是你們,是你們!”曹營突然明白過來,瘋了似的,“是你們唆擺他從學校逃走,是你,陸千行,你故意的,你故意設的套,你這個險的家伙,你知道,我說什麼都不會跟你電視辯論,所以,你故意設了這個套,讓我以為他失蹤了,讓我以為,這是個很好的攻擊你的點,你……”
突然,曹營臉煞白,剛想起來,這是電視直播。
也就是,不僅僅臺下的觀眾,可能電視機前數百萬眼睛,收音機旁上千萬耳朵,都聽到了他現在里說的這一切。
陸銘神很平靜,“隨你怎麼想,但你們并沒有認真找他也是真的,你應該很想他就這樣失蹤吧,而我,就了真正的罪人。”
“但是,小塞耳塞不哈并沒有怪你們,他還是說,很謝你們!”
“還有就是,你剛才說,原本怎麼都不肯和我電視辯論?是因為,你知道你的公共政策是錯誤的,一定會輸掉這場辯論,是嗎?”
“主持人,這里,這里是不是延遲了半小時,我現在,要求你們中斷轉播!”呆若木的曹營,完全沒聽陸銘在說什麼,就在想如何補救,卻是突然想起了這一點,立時興起來,就好像終于抓到了救命稻草。
畢竟,臺下看到這一幕的才幾十個人,而如果這些容真播出去,那自己的一切名譽都沒了。
“我和你們簽訂的合同里,有隨時有權中斷直播的條款!”曹營對著后臺大喊:“我告訴你們,如果這一段被播出去,我能告的你這家破電視臺破產!快停下來!懂嗎?!”
臺下的觀眾們,早就驚呆了,這,就是政客嗎?
陸銘只是無奈的看著他,搖頭,看起來,也覺得這段容不會被播出去一樣。
但實際上,那合約的每項條款都是鐵小嘉做的,曹營哪里告得贏?
心下確實也有些無奈,自己也沒想到,這曹營越表演越彩,這段視頻,怕是幾十年后,在網上也會無數人愿意花錢點播吧?實在沒想到,從他這里,還能賺個未來的錢。
東海法律有些像西方某大國,版權保護可以延期,東海現今版權保護是30年,但可以延期,而那西方某大國,網絡時代前,最后一次修改版權修正案,是延期后又可以繼續六十多年版權,所以,如果按照東海法律發展軌跡,這視頻,吃到網絡時代紅利,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胡思想著,都忘了去看正暴跳如雷的曹營。
而在攝像機鏡頭里,這時候的陸銘,就顯得無比淡定從容了,對競爭對手如此失態,看都懶得看一眼的樣子。
更沒有嘲笑譏諷攻擊之類的,連個嘲諷的眼神都沒給對方,有涵養到了一定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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