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低沉著嗓子呵斥了一句，赫連驍幫朝歌上了藥，橫抱起來扔在了床上。

朝歌蹙眉，不解的看著赫連驍。“你……你想干嘛。”

大白天的，打算白日宣？

“噓……”赫連驍低頭吻上朝歌的。

朝歌瞪大眼睛看著赫連驍，想要反抗，就聽見門外傳來慎刑司人搜查的聲音。

這個渾蛋，他是故意的，故意在這個時候，知道不會反抗，吃豆腐。

赫連驍仿佛吻上癮，將朝歌的雙手困在枕頭上，十指相扣。

“你……”朝歌呼吸急促，驚愕的看著赫連驍。“你瘋了，你玩兒真的。”

“你以為……沈慕離是傻子嗎？”赫連驍在朝歌耳畔開口，聲音拔的嚇人。

這個男人……真的像個妖。

赫連驍故意使壞，朝歌疼的喊了一聲。

……

門外，沈慕離閑庭信步的走到院房門外。“赫連驍，我奉命搜查刺客，配合點兒，差不多行了。”

然而，房間沒有任何回應，只傳出朝歌的喊聲。

“……”沈慕離咬牙，臉黑的像炭塊。

“大人，乖乖往外追了，那人可能只是經過將軍府。”手下稟報。

“帶人去追。”沈慕離讓人去追，但自己卻站在門外。

他認定那人就是朝歌。

“沈大人還有這種癖好？”門，赫連驍涼涼的問了一句。

“趕出來。”沈慕離抬手捂著額頭，沒有多耐心。

“一看沈大人就是單漢，連個人都沒有……這種事兒，你讓我怎麼停，那就好比箭在弦上……”

房間，赫連驍的聲音涼涼的，要多賤有多賤。

沈慕離氣的咬牙，恨不得沖進去抓出這對狗男。

“赫連驍！你最好說實話，朝歌方才去了哪。”

“在床上……”赫連驍一邊忙著，一邊回答。

“……”

沈慕離在忍自己要殺人的沖。“你放屁，你在床上一個時辰？”

“沈大人是在質疑我的能力？”赫連驍與沈慕離隔空對話，氣死人不償命。

……

床榻上，朝歌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自己發出聲音，眼眶紅紅的等著赫連驍，朝歌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就從沒有這般屈辱過。

做這檔子事兒……還要有個旁聽的。

“赫連驍，我殺了你……！”

朝歌被赫連驍欺負的狠了，本不自己控制。

眼淚都出來，哭著想殺人。

“要殺也是殺沈慕離，他有病，非要在外面聽，這事兒不能怪我。”赫連驍一臉無辜。

……

門外，饒是臉皮再厚，沈慕離也沒臉在這了。

深吸了口氣，沈慕離隨手抓了一個將軍府的下人。“說，你們將軍何時進的屋。”

“中……中午陪朝歌公主用膳，然后……然后就關上門，沒出來了。”

那小下人嚇得雙都哆嗦了，不像是提前說好的。

沈慕離了眉心，是自己看錯了，還是想多了？

只要有巫族有關的一切，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朝歌。

“赫連將軍，悠著點兒，別累壞了。”沈慕離幽幽的說了一句，轉離開。“去將府上上好的人參鹿茸拿來，送給赫連將軍補補子。”

“您自個兒留著用吧，一把年紀了，邊連個人都沒有，你不會不行吧？”

末了了，赫連驍還不忘說點風涼話。

沈慕離氣的轉就要回去踹門。

要不是手下攔著，他高低得進去給赫連驍一拳。

聽著院落的人都走了，赫連驍才松了口氣趴在朝歌上。“娘子，我們繼續。”

“赫連驍！我殺了你！”

于是，原本還算和諧的一場床事，鬧到最后了刀劍，赫連將軍落了個滿是傷的下場。

“真狠……”事后，赫連驍躺在床上思索人生，給朝歌得出來的總結。“你是真想要我的命。”

謀殺親夫從不手。

朝歌冷笑，坐直了子警告。“下次我會直接殺了你。”

“還有下次？”赫連驍眼睛一亮，臉皮極厚的起將朝歌撲倒。“擇日不如撞日，讓我今天死吧。”

“……”朝歌真的拿赫連驍的厚臉皮沒有辦法了，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失憶后和絕散后簡直是兩個人。

……

京都城外。

念晨扮男裝，跟在天樞不遠，監視。

天樞逃出京都，一路往江南之地逃。

念晨隨其后。

江南，花語城，醉香樓。

天樞進了醉香樓，徑直上了閣樓。

念晨也跟了進去，讓小二上酒。

手指輕輕敲打桌面，念晨暫時不好跟著上閣樓。

閉上眼睛，念晨嗅著空氣中的香氣。

天生對氣味極其敏，這也是追蹤從來不會跟丟的原因。

天樞的氣息在閣樓，他似乎來見什麼人。

念晨剛想朝歌機會混上去，就聽見閣樓有腳步聲。

他們又下來了。

念晨警惕的卡在看著樓梯上，天樞一黑斗篷，他后跟了個形高大的人，也是斗篷遮住整張臉，看不清容貌。

但不難看出，那是個男人，高大的男人。

“靜候佳音。”天樞沖對方說了一句，轉離開。

那男人并沒有跟著天樞走，下意識往念晨的方向看了一眼。

念晨心口咯噔了一下，還好自己易容了。

他是發現自己了？

不太像。

男人的視線沒有過多停留，像是有些失落，自嘲的笑了笑。

怎麼可能是念晨，他最近總是看錯。

念晨看著男人的背影，蹙了蹙眉。

有些眼，是誰……

來不及探究對方份，念晨起要走。

從男人邊經過，腳步僵了一下。

這個氣息……

也很悉。

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誰了。

等下次再見，一定能分辨出來。

對每個人上的氣味異常敏。

……

“王爺，您真的決定要與巫族合作，反了嗎？”

閣樓，北野吉站在臺，看著外面。

“先帝駕崩，太子無能，這奉天，能者居之，哪怕是赫連驍繼承皇位，本王都不會走上這一步……”北野吉搖了搖頭。

“您真的相信巫族人的話？萬一騙您，念晨公主萬一不在太子手里……”

北野吉搖頭。“我知道在。”

念晨，就在京都。

西南王割據，領兵造反，那奉天……就真的四分五裂了。

饒是赫連驍，又能撐多久。

這天下，只要不是胤錚，任何人做皇位，他都沒有太大意見。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