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頭。
無數的箭矢碼放的整整齊齊,有弓箭發的輕箭、床弩發的重箭、能燃燒的火箭,都準備妥當。
重箭運程打擊,殺傷力大。
輕箭雖然殺距離沒有重箭那麼遠,但是只要進程之就可以進集打擊和封鎖。
重箭和輕箭之間各有人負責,各司其職。
弩箭之外,還有一個傳統的遠程重型武——投石機。
也被拉出來,作手,副作手,瞭兵,旗語兵,磨盤大的石頭……全都準備的妥妥當當。
檑木,滾石這些常規的守城武也都堆小山。
還有金,已經用大鐵鍋燒得滾燙,幾個用巾捂住鼻子的士兵正用幾長長的要木不停的攪拌,刺鼻的氣味老遠都聞得到,令人作嘔。
每口大鐵鍋都守著一隊提著木桶,也用巾捂住鼻子的士兵等候在那里,只要城頭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把金運到垛口。
把滾燙的金往城下攻城的士兵上傾倒。
又滾又燙的金可是有毒的,就算攻城者當場沒有被燙死,毒發的時候時候也會把人往死里折磨。
除了金之外,還有火油這些易燃資,也是殺敵神,由專門的部隊保管,最關鍵的時候可以拿出來使用,火燒攻城部隊。
作為王鐵舊部……梁山的銳部隊,樊瑞旗下的芒碭山營自然也有一些神部隊。
火炮營,火槍營和手榴彈營,全都嚴陣以待,打算在關鍵時刻給攻城的金軍來一下。
登州海防城生產的四十尊火炮早就擺放在城頭,用紅炮罩著炮,故此被燕王命名為紅大炮。
火槍營的士兵沒有調上城樓,他們此刻正靠城墻一臨時征用的民房在槍準備。
手榴彈營已經在城頭待命。
他們上帶著捆的手榴彈和炸藥包,聽他們當中領頭的人說如果金人攻勢猛,人員集聚多,他們就會把手榴彈或者炸藥包往集的人群中一扔。
那殺傷力,絕對杠杠的。
可以說,樊瑞,李袞和項充這些主將在渡過初期的驚訝之后,他們已經不再害怕和張,心反而藏著不為人知的小期待。
金軍,快來攻城吧。
嘗嘗現在的燕京城與幾年前的燕京城有什麼不同。
打到最后就會知道,我們給你們準備什麼樣的驚喜。
不然的話,殺敵的功勞全部被其他的部隊領走了,我們芒碭山營連湯都沒有得喝一口。
當然,這種期待的緒并不適合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樊瑞他們一直強忍著。
在張邦昌這幫文的眼中,樊瑞他們的表現又是一番景象。
大敵當前指揮有方、調度有序、淡定坐鎮,實乃梁山大將之風。
轟轟轟……
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過來,隨著煙塵而來的是金人的一萬多騎兵。
都說金人不滿萬、滿萬則無敵。
這話實際上是從金國開始的。
這種氣勢和陣勢都足以嚇退很多人。
城頭,無論主將副將,還是小兵民夫全都張地注視著金軍的一舉一。
瞭兵更拿著遠鏡在盾牌兵的掩護下地盯著金軍的指揮。
此時的金軍有著森嚴的等級制度,哪怕是猛安和謀克這些基層軍都可以一眼認出。
這幫金軍不是別人,正是完宗干的先鋒部隊——完金彈子。
他在馬背上手搭涼棚,遠遠的看了一眼巍峨的燕京城,旌旗林立、槍棒如林、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沒由來到一陣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心中不由得一陣錯愕,燕軍消息這麼靈通,居然準備好守城了?
聽說當年先輩們兩打燕京城都很輕而易舉的拿下來,第一次是從遼國殘余勢力手里中,第二次是從郭藥師和蔡靖手里,他們都被金國的兵威嚇破膽子,主獻城投降。
雙方并沒有進行多激烈的攻守戰。
如果不是任務重,時間真想試試燕京城有幾斤幾兩。
金彈子并沒有被燕京城的肅殺之氣嚇到,相反還把心的爭雄之氣激發出來。
他了一眼燕京城,就帶著大軍了劃出一條弧線,向南匆匆開去,然后很快消失在道盡頭。
他們來的快離開的也快,除了沖天的煙塵和急促的馬蹄聲證明他們來過之外,連一支箭矢,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敵軍這一手令城頭眾將面面相覷,不知道金軍這是什麼意思。
來了又不打,連城池都不一下,逗我們玩呢?
早知道這樣剛剛就應該用重箭或者投石機打他一下。
實在不行,把燕王配備的火炮拉出來打他們一下也行啊。
“樊將軍,你說金人這是什麼意思?”
張邦昌忍不住問道。
“他們不會去掃燕京城四周的城鎮,切斷我們的援兵吧?”
樊瑞喃喃說道,他實在想不出金軍向南遠的目地。
打東京開封城?
開什麼玩笑,燕王雖然兵,卻能依靠堅固的城墻和先進的武把他們揍出屎來。
他們還以為中原王朝是昏庸的宋徽宗和宋欽宗當政呢?
他們還以為深中原腹地,還有當年的大宋軍護送他們出境呢?
因此在樊瑞的意識當中,金軍絕對不會朝死路上走的。
“幸好我們之前已經派人去警告燕京各地的城池,讓他們閉城門,對金人施行堅壁清野的手段,相信這次金人寇,絕對掀不起什麼浪花出來,不然這些年努力建設就白白浪費了。”
張邦昌慶幸的說道。
“……”
樊瑞沒有接話,他把目放到古北口的方向,那邊似乎有煙塵升起。
“遠鏡”
樊瑞喊了一句,后的親隨連忙把隨攜帶遠鏡拿過來。
“金軍的大部隊要來了,傳令下去,隨時準備接戰。”
看了一會兒,樊瑞下達一道命令,城頭的氣氛再次張起來。
……
燕京城東。
一幽靜的宅子。
從外面上看,本就看不出什麼,跟一般的員外宅差不多。
只要進其中,就會發現這里有守衛在把守,陌生人本就不可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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