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別怒,起先收到消息我們覺著不是什麼大事,我們兄弟能理,不想拿這種小事去煩擾二哥,可還沒來得及著手調查便是一個接一個的消息傳來,這才發覺不對,我們商量著準備把這事告訴二哥,誰曾想當天晚上我們幾家也遭了同樣的形……”老六說著事的經過,眉頭皺一個深深的“川”字。
“從屈家最末端一步步進核心,這是早計劃預謀好的啊!到底是誰要對屈家手呢?老二,你在朝堂可有得罪人?”老大直接問出了口。
“應該沒有!”屈博超憤憤然道,可說話的語氣明顯底氣不足,充滿了不確定。
朝有這個能力的人就只有沈家,可我與沈昊並無過節,即使有什麼過節,依沈昊的子也不會幹這種背後捅刀子的事。
屈博超擰著眉似是在努力回憶分析朝中員的可能,突然抬頭圓瞪著眼看著屈老大,“朝外倒是有一人完全有這個能力!”
“誰?”兄弟幾個齊齊問出聲。
“晉王!”屈博超被自己的大膽猜測給驚得出了一冷汗。
“晉王?他為何要與我們屈家為難?”眾人不解。
屈博超來回踱著步子低頭不語。他正努力地將發生的所有事串連起來,試圖解開這團迷。
屈家的事與當年杜家的事如出一轍,到底是誰這麼大手筆?屈博超被自己的想法生生嚇出一冷汗來,他怎麼突然就想到杜家了呢?
“要不要進宮找妹妹幫忙,可是皇後!”老四突兀的聲音打破了書房的沉靜。
屈博超腦海中的那些零零碎碎的事突然間似乎自串了起來:若喜被人下藥瘋顛,武兒無故失蹤,現在連俊兒也被劫了,家族財一一遭洗劫……“對了!想起來了,前些天進宮時,妹妹將晉王送來的東西給我看過,還警告我們一定要小心行事,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忘記了呢?”
“是晉王!一定是他!”屈博超站定,神凝重地說道。“這事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大事,可那位晉王卻是個極護短的主。
妹妹聽信讒言下旨解了與沈家的婚約,因為此事若喜在酒樓拿著沈家被退親這件事出言辱了晉王妃,我想這梁子與晉王就從這些事上不知不覺結上了吧。”
“那可怎麼辦?可有辦法補救?”老四急急地問。
“是啊是啊!連皇上都惹不起的主,何況我們屈家。”
“皇上怎麼就把這位皇子寵得這麼無法無天呢?”老五不解。
幾兄弟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鬧心!
“對晉王生母的寵和愧疚全轉移彌補到兒子上了,結果寵得晉王耍起橫來連皇上都怕,這麼多年皇上也習慣了,晉王做事雖狠辣卻是滴水不,拿不住把柄也就沒人敢在皇上面前說晉王的不是。”屈博超歎了口氣又道:“即便拿了證據皇上也是睜只眼閉只眼敷衍了事,覺得自己兒子與他年輕時的脾氣很像,心裡滿意得很呢,倒是與說道之人生了下隙。”
“這不是昏君嘛!”老三氣得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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