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每年中秋宮宴未出閣的家小姐們都會表演節目,若是被哪位皇子看中,便會由皇上賜婚,可這些小姐們都是沖著晉王殿下去的,結果晉王殿下本就不出席!也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故意的,他每年都會叮囑給晉王殿下設席位。那些小姐們的臉可真是好看有趣的很啊!目全程都盯著那個空的席位,有些還為此互掐結怨呢!好像誰多盯一眼晉王殿下就會歸誰似的。”毒丫頭邊說邊捂著肚子笑,那神就好像正在看那些小姐們互掐一樣,滿臉的幸災樂禍。
沈星月忍不住調笑道:“你也表演過?”。
“當然沒有!我可是早與晉王有了婚約的!”毒丫頭止了笑梗著脖子否認。
沈星月卻是被逗得開懷大笑。
“晉王妃?”齊王昂著頭扯著嗓門朝沈星月喊。“晉王妃――”
“那個人好眼……”毒丫頭循聲過去,皺著小眉頭定定地看著風蕭玉,像是在努力回憶到底在哪見過。
沈星月定睛一看,喃喃道:“齊王!他怎麼跑這裡來了?看樣子風莫邪沒把這貨怎麼著啊!哼,懶得理他!”
“齊王?”毒丫頭一臉愕然,“齊王風蕭玉?”
“這上瓊國還有別的齊王?”沈星月無語地斜了眼毒丫頭。
“玉表哥!”毒丫頭顯得異常興,“他是玉表哥,五年多沒見我都快認不出他了,他的變化可真大!”
“哦?”沈星月不由好奇。“你喜歡他?”
“我記得小時候玉表哥經常來將軍府和我一起玩,那時候他沒現在這麼高,也沒這麼瘦。沒替我背黑鍋,還總被我欺負……”毒丫頭說到這兒,不由掩笑了起來,臉頰上的兩簇紅雲猶若朝霞。
這不廢話嘛!七年多了,正值青蔥年,他沒點變化就事大了。
沈星月了然一笑,“那就對了!”
“什麼對了?”毒丫頭稍止了笑問。
沈星月但笑不語。真是個笨丫頭,你的小郎被風莫邪這個頂級大醋王給拘起來了!現在了親,所以他就被放回來嘍!
“喂――晉王妃――你在上面看什麼?”風蕭玉在下面好奇地喊。
真是個大活寶!那麼大聲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房頂有人嗎?
沈星月無奈地了額,嫌棄地睨了他一眼,站起疾速躍起,幾個起落便回到了宮宴。
竟然是表兄妹!還是青梅竹馬深厚的那種。當時在賭坊時怎麼就能……唉!尷尬!
想著心事剛坐定,就聽到公公扯著他們特有的聲線喊“皇上駕到!”,眾人均止聲正起恭迎。
“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啊!”沈星月暗自腹誹,微微偏頭往龍椅上瞅,皇帝的臉比拜堂那天的好看了許多,堆著笑,一臉的和藹可親。
“都平吧!”語氣隨和,“眾卿家恤朕這孤家寡人,百忙中攜家眷宮陪朕一起共度中秋,朕心甚啊!哈哈――不要太過拘謹,大家放開了,盡管吃好玩好才是!”
“每年都辦宮宴又不是第一次,這也太假了吧?這裡應該沒幾個人想陪他過節吧?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登峰造極啊!”沈星月腹誹。
“哈哈――皇上年年都這麼說,都不帶換新句的!你說的對,他一道旨下來,誰敢不來參加?他倒好,還要擺出一副大家求著陪他的樣子,真是虛偽!”毒丫頭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唐嫃偷吃了恭親王的酒,酒壯慫人膽,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恭親王也給……京城貴女們一邊同情唐嫃,一邊暗戳戳等著看,色膽包天她的下場會有多淒慘。後來她們卻恨不得自戳雙目!傳聞中權勢滔天鐵石心腸的恭親王,居然一時想不開就……把人給寵上了天!說好的不近女色呢!能不能按照套路來!京城貴女芳心碎了一地,巡防營自此忙成了狗,四處拯救失足少女。唐嫃酒醒之後逃得比狗還快,喝醉酒發生的事兒豈能當真?她怎麼能跟恭王叔叔扯上關係?亂輩分了呀!求老爹心理陰影麵積,小夥伴一朝變成了大侄子或準女婿,那不是他們父女倆合起夥來欺負人嗎!「皇叔……求給個痛快吧!」「這輩子做過最痛快的事情,就是與你成親!」那是你痛快,不是我!!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
大婚夜,景墨曄抓住爬牆的鳳疏影,將她抵在牆頭:“愛妃,你要去哪裏?”鳳疏影含淚:“我為王爺算了一卦,王爺命犯天煞孤星,我去為王爺化解煞氣!”他伸手探進她懷裏,她一臉嬌羞:“王爺,別這樣!”下一刻,他從她懷裏掏出兵符,她:“……王爺,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