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只覺上漫開了一熱,被他在床上,吻到空氣都稀薄了,他還不放過,繼續深,糾纏。
顧南就像要被含化了,舌尖被糾纏得發麻,用力拍打他,“放……唔唔唔……”
他猛烈地吻著,沉醉,不肯松開。
“你干什麼?”終于,顧南給了他一掌。
他挨了一掌,并不生氣,可能是被那個吻愉悅到了,勾了勾說:“誰你要裝睡?”
“……”他還很理直氣壯?
“你打得我的臉好痛。”霍時深坐過來,把那支藥膏塞進手里,“你得給我藥,呼呼,親一親。”
“……你自己。”想睡回去。
霍時深不讓,搖手臂,“我晚上為什麼傷的?你這麼過河拆橋真的好嗎?你半夜一點半做噩夢,我安你,完了又帶你去icu,折騰了半宿,現在你把我丟下就想自己去睡了?”
一句話把顧南說愧疚了。
一碼歸一碼,他這次確實幫了很大的忙。
于是接過了那管藥膏,不不愿地問:“棉簽在哪里?”
“屜里有。”霍時深手拿出來。
顧南拆開棉簽,先給他的手消了下毒,然后涂上藥膏。
霍時深看著像往常一樣,拿起他的手呼了呼,心里有些想笑。
“還沒親親呢。”他不要臉地要求。
“沒有!”語氣生,能呼呼就不錯了,還想親親,想得!
“你現在都不哄我了。”霍時深委屈。
“我哄你干什麼?”
“我是你男朋友。”
“誰知道能當多久呢?說不定過一陣子就不是了。”顧南丟開了他的手,睡了回去。
聽到的話,霍時深涼涼地問:“你還想和我分手?”
“我說了我們不適合。”
霍時深瞪著,視線盯在眼睛上,想從那雙眼睛里找到一不舍。
顧南怕被他看穿,轉過了頭睡覺。
他們之間,現在橫著是一座斷橋。
不止過去的恩怨,還有爸爸,白家人的反對……哪有那麼容易?
*
翌日,顧南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咚咚咚!”門外是許統。
顧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霍時深懷里,他摟著睡得很沉。
“……”明明病房里有另一張病床,他非跟在同一張,搞得一晚上都沒法翻。
“起來了。”推了一下他,他睜開眼睛,滿眼幽沉。
這是起床氣!
顧南差點忘記他有這個病了,頓時不敢說話了,等他重新閉上眼睛,才從床上翻了下去。
但他一下子就驚醒了,似乎怕逃了,大掌摟在腰上,將扯回來,塞在懷里。
“……起來了。”顧南被抱回去,一臉無奈,“有人在敲門。”
他這才徹底清醒,睜開了眼睛。
確實有人在敲門。
他按了按眉心,轉頭看,“服穿好了嗎?”
外面應該是許統。
顧南愣了愣,“還沒穿。”
睡覺都是不穿的。
霍時深的視線往下,的子就在他的心口上,雖然穿著病號服,但能覺得到那種。
他的目變熱了。
顧南知道他在想什麼,臉冷了冷,用手心遮住他的眼睛,“不準在看!”
“又看不到。”穿著服,本看不到。
“那也不準看!”不許,翻下床,拿著藏在柜子里的跑去廁所了。
霍時深坐了起來,緩和了一會才說:“進來。”
許統推門進來,拎著早餐,還有一個明袋子,袋子里裝著一小瓶藥。
霍時深看一眼就明白了,“這是什麼?”
“類固醇。”許統回答。
顧南在廁所里聽見這句話,穿好立刻跑出來了,“你們是在說昨晚那個男醫生的事嗎?”
“是的。”許統點頭,“昨晚那個男醫生,就是想往白先生的藥瓶里打類固醇,但是幸好你們去得及時,他沒找到時機下手。”
“他有說為什麼要對我爸手嗎?”顧南的眼睛變得很沉。
許統沉片刻,道:“他說他是關瓊芝士的初,這次回來就是為報仇的。”
“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
霍時深跟顧南同時開口。
兩人對視一眼。
霍時深眼帶疑,“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爸對類固醇過敏,第一次使用后皮長了紅疹,這一點,關瓊芝的初怎麼會知道?這明顯是人作案,想嫁禍給關家。”分明是想白家跟關家干起來,然后坐山觀虎斗。
霍時深點點頭,眼帶贊賞,“還有一點,這個作案的人知道那兩個保鏢的資料。”
兩點線索都指明了是人作案。
顧南眼眸深深的。
其實大概猜到是誰了,只是沒證據之前,不能篤定。
霍時深說:“重新審,不肯說就將他的骨頭寸寸打斷,直到他肯說為止。”
“是!”許統領命離開了。
顧南還呆站在那里,霍時深看向,“發什麼呆?去洗臉刷牙,吃完飯可以去見岳父了。”
“哦!”顧南回過神來,趕去洗臉刷牙。
*
白薇一早醒來,就接到電話說醫院的計劃失敗了!
白薇臉一變,急急忙忙跑去白風華的房間,使勁敲門,“媽!出事了!”
白風華的房門打開,走出來的卻是白氏集團的東楊總。
楊總今年50來歲,長得油頭面,一邊扣襯一邊沖著白薇笑,“是薇啊,你媽在里面休息呢,你進去吧。”
白薇皺了皺眉。
這個楊總可是有老婆的,媽咪怎麼跟他攪和上了,難道他們在謀什麼事?
白薇進了屋,白風華穿著一襲深睡袍,坐在鏡子前抹保養霜,“這麼急做什麼?”
“醫院那個計劃失敗了!”白薇臉擔憂。
他們本來想趁機把白云斐解決了,然后爭奪白氏的份。
“失敗就失敗了唄。”白風華早就知道了,但是不著急,“反正他就算能醒來,也活不了多久了,當務之急是弄死那個小賤人。”
聽了這話,白薇神抖擻,“媽,你們要對白問薇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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