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坐在會客室里,不一會兒,的手機就響了。
屏幕上跳躍著“白風華”三個字。
顧南終于明白,為什麼洪珊云要避著了,猜得沒錯,這兩人是一伙的!
“喂。”顧南接起了電話。
“問薇啊,聽說你去律所了?”白風華恢復以往的溫和,客客氣氣地跟說著話。
顧南心里冷笑,祭祖那天都鬧那樣了,現在還能客客氣氣說話,白風華果然不是一般的臉皮厚。
“是啊,想著最近有時間,就過來聽律師宣讀我媽媽的囑了。”
“之前不是說好等大哥手完,我們全家一起去麼?”
“全家?”顧南冷冷挑眉,“姑姑,你弄錯了,你們家是你們家,我們家是我們家,我們只是表親,并沒有那麼。”
白風華冷冷道:“問薇,你爸現在還住著院呢,你不在醫院守著他,竟然就跑去律所宣讀你媽媽的囑了,你回來我們白家,就是為了錢回來的吧?是不是白祁墨指使你這麼干的啊?”
顧南按了按眉心,好整以暇地說:“姑姑,囑是我媽留給我的,本應就是我的,怎麼說是我為了錢?難道不是你為了錢不肯讓洪律師宣讀囑麼?”
說完,懶得在聽白風華說話,將電話掛掉了。
結果白風華立刻又打過來。
顯然是著急了。
顧南就讓手機去響,轉頭看向寶法律師的書,“怎麼回事啊?你們洪律去上個廁所這麼久?這都半個多小時了?為什麼不來宣讀囑?是想貪圖我媽媽的錢不還給我嗎?”
洪珊云此刻正躲在廁所里呢。
小書聽了顧南的話,跑過來告訴,“那位白小姐,說你不宣讀媽媽的囑,就是想貪圖媽媽的錢,說限你10分鐘出去宣讀,不然就報警讓警察過來。”
“要報警?”
“是的。”
洪珊云慌得在廁所里走來走去。
終于,下了決心,這是白家的恩怨,跟無關,頂多不要那些好費了,總好過得罪兩位總,又吃司強!
宣讀就宣讀!
于是走回辦公室,將蔣清秋的囑從一個保險柜里取了出來。
“接下來要宣讀囑了,其他人請先出去吧。”宣讀囑期間,其他人都要先出去,以免有人覬覦財產。
霍時深等人出去外面的沙發上等著。
會客室里只有兩個人。
洪珊云拿著囑,啟封前,還是跟說了一句,“白小姐,你真的要現在聽嗎?”
只怕拿到這份囑,白風華更不會放過了。
洪珊云只是唯利是圖,但并不壞。
顧南睨了一眼,“這不是廢話麼?我媽媽的囑我不繼承誰繼承?”難道還留給白風華母?
洪珊云嚴肅道:“那好,我現在宣讀。”
洪珊云將囑啟開,念了一遍,隨后將文件遞給顧南,“這是你媽媽的囑,白小姐,請簽字吧。”
簽完字,囑上的東西就接功了。
“不對啊。”顧南剛才明明聽到囑里有一套珠寶,一條鉆石項鏈,一條手鏈,一對耳環跟一枚戒指,價值十幾億,囑里面說,這套珠寶是蔣清秋留給的結婚禮。
原來媽媽早就給準備了結婚的禮。
顧南的目有些閃爍,“囑里面這套珠寶呢?哪去了?”
現在才明白,白風華想貪圖媽媽的囑,并不是因為星耀,而且這套珠寶。
20年前價值十幾億的珠寶,現在早就翻倍了。
“目前放在白風華士那里保管。”
顧南忽地冷笑了,“你們律所把我媽媽的珠寶放在白風華那里保管?”
洪珊云說不出話來,只低著頭說:“白小姐,我們只是普通人,希你冤有頭債有主,去找你該找的人。”
“我會告你們律所的。”
說完這句話,顧南拿著囑信離開了。
顧南離開了律所就出發去白風華家,囑上有珠寶的照片,曾見白風華戴過一次,就在壽宴那天晚上,果然,將媽媽的珠寶收藏并占為己有了!
霍時深跟裴淵去公司了,許傾城陪著一起去。
“你最近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許傾城聽完顧南的話,驚奇了。
“是啊。”也沒想到,的世竟然這樣曲折離奇,更沒想到,原來走失不是走失,而是一場謀。
但走失這件事沒告訴許傾城,萬一查不到線索就了誣陷了。
“那你和霍時深現在是什麼關系啊?”
“就……男朋友吧。”
“昨晚做了?”許傾城看著脖子上的草莓,小聲問。
顧南臉一囧,“男需要,很正常。”
許傾城忍不住笑。
車很快到了白風華別墅,們的后頭還跟著一輛車,是霍時深派給的4個保鏢。
顧南跟許傾城帶著人進去。
白風華出去辦事了,家里只有白薇在,正在跟人打電話,“我最近臉傷了,不能出去。”
見到顧南跟許傾城進來,白薇眸一冷,瞪著,“白問薇,你來做什麼?”
這個賤人把的臉害這樣,現在還有臉來們家?還帶著保鏢?什麼意思?是來找茬的?
看見白風華不在家,顧南覺得自己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來做什麼?你們了我媽媽的珠寶,你說我來找你們做什麼?”顧南了角,走進來,就坐在白風華家的沙發上。
許傾城跟在邊,覺得現在的真是太有氣勢了!
許傾城忍不住想為搖旗吶喊!
厲害!
威武!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問薇,你現在是私闖民宅,還帶了4個保鏢,要是識相就趕滾出去,否則我就報警了!”白薇拿著手機威脅。
顧南淡淡地笑,“好啊,你報警,我也正好想報警呢,你們了我們家一套珠寶,價值十幾個億,按照這個價值,怎麼說也得坐好幾年牢吧?”
白薇:“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們家的東西丟了你找警察去,找我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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