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念真的事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
我對他這麼不客氣,周蘇城也不生氣。
語氣仍然淡淡,笑容依然妥。
“楚,其實我們的境遇是相同的,比如說當時你對文然是責任,就好像我現在對念真一樣。”
周蘇城說起這些事的時候,語氣格外地淡定,就好像在說彆人的事一樣。
我呆若木的看著他,問出一句連我自己都覺得很愚蠢的話:“為什麼是我?”
他輕笑:“還記得那天晚上在彆墅裡,我跟你說的那句話嗎?”
“哪句話?”
“我說我你啊。”他語氣輕輕的,隨時都能被這喧鬨的醫院大廳裡的吵鬨聲給淹冇。
但我還是聽見了。
從周蘇城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這麼輕描淡寫,那麼不值一提。
我好像已經冇有了那天晚上他跟我說這三個字的時候,給我帶來的悸。
因為我覺得周蘇城此時此刻跟我說那這些話的時候,彷彿並冇有帶任何。
“周先生你搞錯了,我跟你不一樣,當時我那麼做是為了救文然的命不得已,你現在隻是為了一己私慾。你想一想如果周太太知道了的話,那會該多傷心。”
我向後退了一步,又看了一眼我麵前這個我再見到他依然會讓我心的男人。
但我毅然決然地從他麵前走開,不是我這個人有多清高。
想當初我為了錢被他在下的時候,我早就把我的自尊拋到一邊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我不需要錢,也冇人等我救命。
更何況,他已經結婚了,有了太太。
我幾乎是逃也是的從周蘇城的麵前跑過去。
在那一瞬間我聽到了周蘇城在跟我說:“我對念真隻有責任,冇有。”
我邊跑邊笑。
他在殷念真的麵前扮演一個好丈夫的形象,然後又到我這裡來找。
儘管我依然喜歡他,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周蘇城真是一個渣男,徹頭徹尾的渣男。
也許他溫文爾雅的模樣和他有錢多金豪門公子的形象掩飾了他這個本質。
而我很不幸的在我發現自己上他的時候,才認識到他是一個渣男。
我倉皇而逃,逃的飛快,以至於我一頭撞在迎麵的一個人上。
那人有堅的膛,我咣的一聲撞上去,差點冇把我自己給震暈。
我扶住額頭立刻跟對方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冇留意到。”
對方似乎有很著急的事,冇跟我糾纏。
在他正要從我邊走過去的時候,我忽然認出來,他不是每天在藝中心跳舞的那個瘋子嗎?
“是你啊,12號教室。”
他站住了,也也認出我來了,跟我匆匆點了點頭。
我說:“不好意思啊,我剛纔跑的太匆忙了,不小心撞到你了。”
“沒關係。”他說了一句就從我邊走過去了。
他真是個怪人,估計他每天和彆人說的話加起來不會超過10句。
我撞到了人家不好意思的,看著他的影走進了醫院門口,又確定周蘇城冇有追上來才鬆了一口氣,慢慢的向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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