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麵對麵的和周蘇城這麼躺著,實在是有些危險。
於是我轉了個,用我的後背對著他。
因為沙發實在是太小,即便是背對著他,兩個人也是在一起。
而且問題來了,我明顯覺到後腰上有一個什麼東西頂著我。
我稍微挪了一下,發現更加明顯了,我後知後覺得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麼。
我忍無可忍地回頭警告他:“周蘇城,你可不可以控製一下?”
“這種事你讓我怎麼控製?”
既然這樣,那我就有話說了。
“我認識的周先生自控能力極佳呀,甚至以前你連多長時間,怎樣的力度都能把控的那麼完,現在卻控製不住了?”
他立刻扳著我的肩膀把我轉過來:“你的意思是,以前你還記過時?我的技那麼不好,能夠讓你這麼分心嗎?”
現在他還在擔心他的技。
男人的腦迴路永遠那麼清奇。
我半閉著眼睛,現在真的是有點困了。
我說:“那就麻煩周先生用你強大的自控能力控製一下吧,我要睡了。”
他說了一句好,然後就冇靜了、
但是我就覺得他上越來越燙,於是我向他提議:“不如你去洗一把冷水澡。”
他居然聽話的去了,很快洗手間裡麵就響起了水聲。
過了一會兒,他渾漉漉的出來,在我的邊重新躺下。
他真的洗了冷水澡,因為他的皮涼涼的,不過這種理降溫並冇有什麼用。
過不了多久,我剛剛準備睡著,覺得他的又燙了起來。
“不如你去冰箱睡。”
周蘇城被我給氣笑了,他一隻手撐著沙發的扶手,有些哭笑不得的:“世界上大概也隻有你會讓我去冰箱睡了。”
“我也是為了讓你降溫,不讓你那麼難呀。”
“其實讓我降溫的辦法有很多,你是把我當做凍魚了嗎,把我放進冰箱裡。”
我歎了口氣:“原來某些人口口聲聲說我,但對我的耐心也不過如此。”
“怎麼說?”
“周先生看到我,腦子裡麵隻會想這種事,那不由得讓我產生自我懷疑,那我們的關係和以前的有什麼區彆,以前我是你的-奴,你隨時隨地需要我,我就隨時隨地出現。如果你現在對我也是這種心思的話,那我們倆的關係跟以前真的毫無區彆。”
我邏輯縝,他居然無話可說。
他認真地看著我好幾秒鐘,然後他決定投降。
“好吧,為了表決心,我跟我們之間的關係跟以前不一樣。我寧願去睡冰箱。”
他說著就假模假樣的要起,我牽住了他的角。
他回頭看看我:“怎麼?楚小姐改變了主意?”
“我說說而已,誰會真的讓你睡冰箱?不過如果周先生實在是忍不住的話,我還有一個辦法。”
“願聞其詳。”他挑挑眉。
“你可以去留意一下塞進門裡的彩小卡片,或許可以幫助周先生解決燃眉之急。”
周蘇城又一次被我氣笑了:“這裡是正規酒店,冇有那種小卡片的。”
“那周先生是在哪些不正規的酒店見識過那些彩小卡片?”
“楚。”他忍無可忍的連名帶姓的我。
“周先生。”我也笑容可掬地迴應。
最終他還是繳械投降:“就是冇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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