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之后,王虎直接來到了陳金文的辦公室。
王虎滿臉苦笑著說道:“陳書記,柳浩天也太不按理出牌了,他這樣做,明顯就是戲耍我們!
這種行為太惡劣了!
只是我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樊建平書記會支持柳浩天的提議呢?”
陳金文應付了一句:“誰知道呢,或許是有浩天的運氣比較好吧。”
陳金文自然不會告訴王虎,樊建平對柳浩天非常的欣賞,這可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真正的。
不過對此他并不在乎,因為在年人看來,樊建平欣賞柳浩天是正常的,畢竟柳浩天是一個很善于發展經濟的人,而南松市最近這些年經濟增長遲緩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柳浩天真的能夠完樊建平給他的任務,那麼樊建平的目標也就達到了。
而樊建平在把柳浩天挖過來的同時把自己也挖過來了,恐怕他的目的也是為了實現對柳浩天的制衡。
因此,陳金文始終都堅信自己的任務就是給柳浩天找麻煩,甚至把柳浩天取而代之。
不管陳金文和王虎等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柳浩天這次的請外援手段效果確確實實非常不錯。
有些市局的副局長害怕了,那些長和分局的局長有些也害怕了。
在京都市市紀委和市局的支援力量還沒有趕到之前,整個南松市人口外流現象激增,各種黑惡勢力紛紛外逃。
因為他們已經預到,這一次,柳浩天請來了外援,要以一年作為一個期限來深挖黑惡勢力和各種保護傘,這足以證明這次行上面到底是下了怎麼樣強大的決心。
而這和之前市局所提出來的為期一個月的暴風驟雨行完全不同,一個月的暴風驟雨那算暴風驟雨嗎?那充其量只是雨而已!不過是為了應付輿論所采取的一些應對措施罷了。
誰不知道南松市各種勢力盤錯節,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起到什麼效果呢?
別說掃黑除惡了恐怕就連那些案件都辦理不完,這只不過是有關部門的一種態度罷了。
所以,當這些黑惡勢力看到柳浩天甚至省委一把手都站出來表態的時候,他們是真的害怕了。
當然,也有些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外逃就是想要避避風頭,等到風頭過去之后自己繼續回道南松市作威作福。
畢竟,南松市有那麼多的資源縣區,那可都是錢呀!別說是他們不可能放棄,就是他們的那些保護傘,以及和他們有著權關聯的那些頭頭腦腦們,也不可能放任他們繼續在外面逍遙,因為這些黑惡勢力也非常清楚,他們雖然行走在黑暗的邊緣,甚至做著違法紀的事,但實際上,他們所做的事兒,都不過是他們背后保護傘推出來的白手套罷了,所有的罪惡和罪責由他們這些黑惡勢力承擔,而那些保護傘卻可以堂而皇之的著他們為所為甚至是危害一方所帶來的巨大的金錢利益!
只不過,這一次,那些外逃的黑惡勢力想錯了,那些保護傘也想錯了。
他們以為逃出去就可以了,卻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柳浩天親自坐鎮,立了專項領導小組,柳浩天親自擔任組長,而市局局長以及那些外援擔任副組長,市局和市紀委擔任主要執行力量。
再柳浩天的親自指揮下,掃黑除惡專項整治小組直接給各個區縣下達了指令,要求各個區縣將凡是被老百姓所舉報的黑惡勢力必須在兩個星期之抓捕歸案,有三人沒有抓捕歸案的,分管副局長直接下臺,有5~7人沒有抓捕歸案的,縣區分局局長直接下臺,超過8人沒有抓捕歸案的,分管副縣長直接下臺,超過12人沒有抓捕歸案的,縣長直接下臺!
同時,再柳浩天的親自指揮下,市局開始大范圍的進行網上追逃行,凡是三天之無法聯系上的被老百姓舉報的黑惡勢力分子,在和其家長和親人進行充分通之后,三天之無法聯系上,直接進行網上追逃。
在短短的三天時間,柳浩天直接帶著專項小組給這些黑惡勢力布下了天羅地網。不管是這些黑惡勢力還是他們背后的保護傘,不管他們心中有什麼想法,有什麼目標,面對柳浩天不講道理的殺伐果決的手段和強的措施,他們徹底慌起來。
甚至時不時的有訌事件的發生。
那些逃跑的人,有的直接逃到了國外,有的在巨大的力之下,不得不返回了南松市,心中充滿了惶恐的等待著接由京都市外援小組所組建的專項小組的案件審查工作。
在整個過程中,南松市市局直接轉換了份,他們變了整個京都是外援小組的手臂,他們會據外援小組的吩咐去執行相關的任務。
這一次,市局局長崔學章親自坐鎮,但凡是那些不能很好完專題小組任務的負責人,全都被他直接一擼到底!
崔學章在這個時候,真正展現出了作為一名市局局長的責任和擔當。
而借助著這次機會,崔學章已經逐漸掌控了整個南松市市局的大權。
之前開會的時候,有些副局長還敢直接和崔學章拍桌子,但是現在,這些副局長們包括下面的長們全都戰戰兢兢的,因為他們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直接進到外援小組的視野。
有些人曾經嘗試著去公關外援小組,甚至嘗試著通過外援小組的親人和朋友向他們傳遞一些信息,但是最終這些人全都失敗了。
因為外援小組非常清楚他們的任務和使命,他們不怕打擊和報復,他們要做的就是協助南松市做好這次的掃黑除惡專項整治工作!
他們不會講究任何的人,更不會給任何人面子,哪怕對方是省里的領導也無所謂,因為他們本就不是南二省的人。
在柳浩天和外援小組的強勢打之下,雖然依然有很多的黑惡勢力分子潛逃在外,不過如今疫肆,到都要刷二維碼,掃場所碼,這些外逃的分子雖然絞盡了腦兒,但最終被送回來和抓回來的人越來越多。
尤其是在柳浩天的提議之下,全國的二維碼直接全部進行整合,堅決杜絕隨意賦紅碼現象出現。更不允許某些地區,明明有幾十個上百個病例,卻堅決不設高風險區的現象出現!
統一了疫二維碼之后,真正實現了全國一盤棋!
而這種局面的出現,也為南松市抓捕外逃的黑惡勢力提供了強大的便利條件。
就連王虎都沒有想到,在整個外援小組工作期間,柳浩天對于他們所完的每一個卷宗都會逐一親自審核,并且和他們進行深的談,并換意見。
最終,有了外援小組的相助,南松市僅僅花了3個月的時間,基本上就完了對南松市黑惡勢力的強勢整頓。
整個南松市在這一波次的行中,共有369名黑惡勢力被抓捕歸案,共清理了科級以下不作為人員129人,科級保護傘87人,級以下保護傘17人,廳級保護傘三人!
市局的兩位副局長直接被拿下!
不過袁小江卻非常幸運地躲過了這一波次的危機。
因為袁小江做事非常縝,即便是曾經和他一起商量的陳紹兵雖然知道袁小江和他是一路人,但是,陳紹兵卻沒有任何袁小江的證據。
而且陳紹兵也有意保護袁小江,所以,袁小江作為市局的常務副局長,竟然平安無事的度過了這次危機。
不過袁小江非常清楚,雖然他躲過了這次危機,但是危機并沒有消除,如果柳浩天繼續盯著這個領域,恐怕自己會有很大的麻煩。
所以,昨天晚上,袁小江找到了王虎,一邊喝茶,王虎一邊從旁邊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包裝致、古香古的盒子,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然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只缸杯,笑著放在了王虎的面前:“王市長,我覺他們這個茶館兒的茶杯做工確確實實不夠細,你用這個喝茶吧,我覺用這個喝茶能夠喝出優雅,喝出品位。
因為這是明化年間由景德鎮窯打造出來的缸杯,而且這是敬獻給皇宮的一整套缸杯中的一只,后來被賞賜給了大臣,然后就一直流傳了下來,我已經找人鑒定過了,這絕對是真的。”
一邊說著,袁小江一邊把缸杯放在了王虎的面前,親自為他斟滿了茶。
王虎可是古董領域的高手,很有人知道,他大學的時候,學的可是考古專業,畢業之后雖然考上了公務員,但是在業余時間,他在古董店里堅持了三年的時間,在這三年的時間里,他的古董知識瘋狂的增長,現在的王虎已經為了南松市乃至整個南二省古董行業里的專家級人。
只不過由于份地位的原因,他已經很去為別人做鑒定了,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基礎知識比較扎實。
接過袁小江遞給他的茶杯,他一邊輕輕的品評著茶水的味道,一邊仔細觀察著這只缸杯。
這雖然不是那只價值上億的缸杯,但是這只缸杯的做工非常的致,料歷經數百年而沒有毫的變。
尤其是這只缸杯上所畫的那只公斗志昂揚,看起來就給人一種真實。
尤其是輕輕著茶杯的潤澤,再看看其包漿,王虎輕輕的點頭:“這缸杯不錯,至價值幾百萬呀!”
袁小江呵呵一笑:“王市長,我認為這缸杯幾百萬肯定是不值得,因為當時這只缸杯是我在一個古董店里花了800塊錢買的,古董店老板說這就是一個工藝品。”
雙方隨后聊了起來,聊得非常的開心,袁小江晦的表示了,希王虎能夠把柳浩天的注意力轉向其他領域的想法。
王虎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臨走的時候,袁小江把缸杯裝好之后放進了盒子里,然后把從茶館買的一盒茶葉拿了出來,把他的這個缸杯的盒子放了進去,然后笑著說道:“王市長,這盒茶葉味道還是不錯的,您帶上吧。”
隨后,袁小江把那盒茶葉放進了自己的背包里。
王虎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第2天上午,例行常委會上,到王虎發言的時候,王虎緩緩抬起頭來看向柳浩天說道:“柳市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3個月之前,你在剛剛上任的時候,曾經說過,你會把你的重心放在三農問題上!
不過,我發現,好像你上任之后所做的事,和三農問題沒有一一毫的關系,現在我聽機關里有人說,你當時的演講只不過是一種惺惺作態罷了!
不知道對這個問題你如何解釋呢?”
柳浩天聽完之后愣了一下,他有些詫異的看著王虎,他沒有想到,王虎今天竟然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不過這個問題也引起了宋天華的興趣,宋天華滿臉含笑著看向柳浩天,他也很想知道柳浩天打算如何解釋。
柳浩天微微一笑:“看來王虎同志對于三農問題還是比較關心的,其實呢,王虎同志或者你里所謂的那些對我有些議論的人,你們都忽略了十分重要的一點,我現在親自坐鎮,并強力推進的打黑除惡工作,所針對的領域主要是農村農業領域,因為黑惡勢力在農村地區是最為猖獗的,而我們市區本雖然也有一些黑惡勢力,但畢竟我們是省會城市,黑惡勢力的發展還是到很大的限制的,而且我重點所關注的也恰恰是農村領域,因此,那些議論的人說我并沒有重視三農工作,這說明他們眼有問題!
因為打黑除惡工作其本質,就是要為廣大的農民主持公平和正義,因為他們往往是黑惡勢力泛濫的害者!
而這也恰恰是我從另一個角度,展現出來的對三農工作的高度重視!”
柳浩天說完,王虎直接傻眼了。
宋天華的臉上也出了一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