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瑤勾起角，聽見有腳步聲，趕躲在旁邊的院墻后面，不一會兒，院門打開，一個男人背著趙大郎出來，院門又上了。等他走遠了，殷清瑤往后退了兩步，麻利地翻墻進去。

屋門開著，昏黃的燈下，堆滿酒菜的桌子上趴著一個人，看裳穿著就知道那是爹。

剛才給傳話的婦人和另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婦人合力把爹扶起來，趁著這個功夫，殷清瑤觀察爹的神，應該是被人下了迷藥，不是喝醉，趙大郎應該也是中了迷藥了。

殷老五常年干活，上結實得很，兩個人吃力地把他抬起來一點點。

殷清瑤抱著雙臂站在屋門口，淡定道：“要不我幫幫你們？看你們費勁兒的。”

兩個人嚇了一跳，一松手，殷老五就又趴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碗筷都掉了。

“你怎麼跟來了？”

“你怎麼進來的？”

兩個人異口同聲，都是滿臉驚詫，呂氏往門口看了看，剛才是親自的門，他家當家的出去就不會再回來，找個地方待著避嫌。

現在門栓還在門上著，殷清瑤卻站在上屋門口，就像憑空出現的一樣。

“你，你……”

呂氏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另一個比年輕一點的婦人的長相跟有幾分相像，應該是姐妹倆。

殷清瑤抬腳邁過門檻，嚇得呂氏往后退。殷家五房發達以后，流傳在村子里的除了各種不堪耳的傳言之外，還有一個讓人害怕的傳言。

以前沒人當真，大家也都不會去說，只是眼看著五房一飛沖天，而且五房的錢怎麼來的，大家又都不知道，所以就會信一些玄學。

比如殷清瑤曾經“死”過一次，自己說看過生死簿……

呂氏心里的。

“你，你別過來……”

殷清瑤自己都忘了自己曾經用來嚇唬殷靜嫻的話，此刻瞧見這麼害怕自己，還以為自己太兇了……

“我長得有那麼可怕嗎？”

另一邊，呂氏的妹妹也是一副驚恐的表看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