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腳向后退半步支撐,用力拉弓弦,因為重心不穩羽箭偏離了方向,釘在靶子最外圈。
能拉開弓就很不錯了,第一次箭就能打在靶子上,邵云舒很意外,但也嚴厲,又出一支羽箭遞給。
一遍一遍地幫調整作,指導練習。他很嚴厲,像是對待自己手底下的兵一樣,直到殷清瑤的手指被弓弦割破才反應過來。
“我忘了……”
殷清瑤卻渾然不覺得疼一般,最后一箭正中靶心。甩了甩酸脹的胳膊,不是故意不打中靶心,實在是這把弓太重,不好控制,很努力地想命中,卻次次都差一點。
好在,最后一次終于功了,手指上的也把弓弦染紅了。
“你的手……”邵云舒終于反應過來,抓住的手慌張道,“疼不疼?”
還在往外冒,殷清瑤急忙往回。
“我沒事,用水洗洗就行了,我去理!”
這一卻沒能出手來,邵云舒心里后悔極了,吩咐衛賀去打水。
“涼的?去打些熱水來。”
軍營里都是大老爺們兒,衛賀一時沒反應過來,要去重新打水,殷清瑤不想太麻煩。
“沒事兒,涼水就行。”
涼水確實涼的,洗去傷口上跡之后,邵云舒從包袱里拿出特制的金瘡藥往傷口上灑了一些,又拿了一條帕子把傷口包扎好。
“是我沒分寸,傷口這兩天別見水,小心化膿。”
殷清瑤默默地把手出來,應道:“也不怪你,是我自己好強……”
“衛賀,把你的弓收起來,清點一下箭的數量收好。”
他們的箭都是特制,每個營的形制不同,都是有數的,不能弄丟。殷清瑤其實還喜歡那張弓的,但知道自己不能開口。
“我先回去了。”折騰一通,又快中午了,能看出來邵云舒心里很疚,走到門口,殷清瑤回頭,“不用疚,是我自己要練習的,我不疼,也沒事兒。”
這點疼痛,能忍,自己怎樣都沒關系,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真沒放在心上。
邵云舒看著的背影愣了愣,想起毓寧練功的時候要是一點傷,肯定先跑去跟娘哭一通,這個孩兒怎麼跟妹妹一點都不一樣?
箭?他拉了一下衛賀的弓,毓寧怕是連這張弓都拉不開吧……
洪水不知道何時才能退,邵云舒站在門口觀察了一陣兒,帶上砍刀出門去尋竹子去了。
手指傷了,殷清瑤在屋子里待得百無聊賴,杜鵑把賬本抱來給,打發了半天時間。山上有不竹,砍了些竹背回來之后,從下午開始邵云舒就沒出過屋門,他的房門閉著,殷清瑤從樓上看了一眼什麼也沒看出來,也不好意思多問。
晚上吃完飯,樓下的屋子里亮著燈,卻不見有人出來。
殷清瑤推開窗戶,約能看見河里的洪水退了不,明天要還是晴天,他們就該走了吧。
趴在窗戶上想著,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如果有機會出去看看的話也不錯……
樓下的屋子里還亮著燈,殷清瑤打了個哈欠,轉回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老早就醒了,推開窗戶,果然還是晴天!
洗漱好從房間出來,邵云舒主仆倆打算出發,李娘讓臘梅收拾了一大包吃食給他帶上。
推辭不過,邵云舒只好接了,沖殷清瑤挑挑眉,折回去從馬上取下來一個布包遞給。
“回去再打開。”神兮兮地笑了笑,雙一夾馬腹,“我們走了!”
殷清瑤在想他挑眉的寓意是什麼,等去他住過的房間收拾的時候,發現茶杯下面著一張紙條,打開,上面是他家的地址。再打開他留下的布包,一把竹制的弓和十支用竹子削的箭。
他一天加上一晚上,就為了給做一把弓?說不上來此時的心……
靶子還在門口掛著,殷清瑤沒忍住去試了試弓,拉起來毫不費力,一箭正中靶心。
行吧,等今年的葡萄酒釀出來,就往京城送一些吧……不過梁懷玉家里也要送,送禮得有來有往。
這麼算的話,舅舅家里也得送點,開封府大姑家也可以送一些。還有池知府和于勇,都得常來往。
不過……還是等閑下來再說吧。
天晴了,就沒有空閑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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