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冬天天氣很冷,需要的柴火就多,冬之前,殷清瑤斥巨資收購了足夠家里燒用的柴火。做瓜子本來用的就多,屋里又燒了地龍。
殷清瑤跟李娘已經從二樓搬到一樓了,地龍是分開的,為了省點兒柴火,客廳里沒燒,要是來客人了就直接請到殷老五的屋里去。
屋子里不再是磚石壘起來的土炕了,而是用水曲柳打制的木床,工藝也不復雜,主要是實用,結實。
外間和里間用屏風隔開了,外間放著一張桌子,兩把圈椅。隔著靴子就能到地板上的溫度。
“你倒是大方,京城里也沒人舍得這樣燒炭……”
一進門,撲面而來的熱浪讓梁懷玉有點窒息,趕忙把披風解了搭在屏風上。
“我們農村都不燒炭,當初蓋房子的時候,屋子底下挖了地龍,留了煙囪,咱們腳下跟個大爐子一樣,燒柴火就行。”
“喝點什麼茶?我家有尖,龍井,還有從云南來的普洱。”
“怎麼這麼全?”梁懷玉驚訝了,轉念一想又想明白了,“云舒那小子讓人捎來的?這小子……也太厚此薄彼了,怎麼不給我送點兒!”
就知道他會誤會,殷清瑤白他一眼,說道:“我都好幾個月沒有他的消息了,這些茶葉是我從行商手里買的。聽說朝廷有意讓百姓遷往云南,就有行商先去探路,統共就帶回來十斤茶葉,我全要了。”
“我給你泡一杯嘗嘗,不知道能喝慣這個味道不能。”
梁懷玉這才滿意地靠在圈椅上,看拿出一個糙的白瓷茶壺,把茶葉投進去,泡出來的第一遍茶水……倒掉了,第二次添上熱水……茶湯呈現出褐紅,看起來倒是很好看。
端起來放到邊,先聞其味,再嘗一口,含了一口在里回味。
“香、甜、潤、厚、,好茶,口跟常喝的綠茶不一樣,別有一番風味!”
殷清瑤又給他倒上一杯。
“這是茶,要是生茶的話,口就不是這樣了,新制的生茶口猛烈,有青草氣,陳放之后口會好一些。你喜歡我給你勻出來點兒。”
“就給我一點兒啊……”
梁懷玉嫌,殷清瑤斜瞥著他說道:“要不是那些行商只顧著販賣藥材,這十斤茶葉帶到京城能賣上天價,還能讓我撿個便宜嗎!”
“也賣不上天價吧,云舒家里招待客人用的都是這種茶,每年的貢品賞下來的也有……不過也是,能到云舒家里做客的份都不低,能得賞賜的人家也不多,外人不知道這種茶葉也是正常的。”
“你有還要搶我的?”
“我這不是試探一下你有沒有忘了我這個老朋友啊……”
“又來了,你心里那些窟窿眼兒都是被誰的,一句話背后有八百個心眼兒!這個茶葉我不給你了!”
梁懷玉哈哈一笑,正經道:“行了,不逗你了,跟我說說,你是怎麼跟云舒那小子聯系上的?他遠在軍營,沒記錯的話,你倆就見過一次兩次的,可就聯系上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本來殷清瑤還有點心虛,但看他的神,警惕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也沒什麼事兒……”這下換梁懷玉心虛了,“那啥,我不是寫了個話本子嗎……第一部給你看過,第二部……”
“第二部我就寫了主人公扮男裝混軍營殺敵的故事,跟男主人公有過數段恩怨糾葛,兩人數次陷危機,又每次巧妙化解,最后盡磨難終于修正果……聽起來是不是就很有意思?”
“是夠狗的……”殷清瑤嘖了一聲問道,“跟這件事有什麼關系嗎?”
梁懷玉提醒道:“我是你啟發……”
殷清瑤迷茫道:“所以呢……”
梁懷玉嘆了口氣。
“云舒的妹妹、嫂子、他娘都看。所以……我明明沒有寫你,也沒有提到云舒,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們偏要以為我寫的故事里的男主人公是云舒,主人公是……你。”
“然后,聽說我要來一趟汝寧府,就讓我把過年的節禮一并帶過來了。”
“所以那些皮子,都是云舒他娘張羅的,里面還有很多貴重禮……當然了,我也不能空著手,還有我的呢,我淘換了很多新鮮玩意兒……”
殷清瑤已經聽不見他后頭說啥了,只覺得兩只耳朵聽到的聲音加了一層濾鏡,聽到的是:云舒他娘張羅的……的。
“梁懷玉,你別坑我啊……你的話本跟我有什麼關系,你……”
殷清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什麼,“我,我才多大,你,你……”
“你去給我解釋去!還有,把禮還回去!”
梁懷玉抿了口茶水無奈道:“你覺得,我要是有那個本事,還能把這些東西千里迢迢帶過來嗎?解釋過了,沒人聽我的……”
“話本子不是你寫的……”
“我已經說了那些都是假的,而且我也沒用你的名字,不知道云舒他娘為啥就非得認定我寫的是你跟云舒,反正我已經說不清楚了,我還后悔呢……”梁懷玉長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在最大的錯就是好顯擺,你說我沒事兒去顯擺啥?”
“不過你放心,云舒他娘也是軍營出,為人爽朗豪邁,跟京城那些高門大戶的當家主母不一樣。應該是真心喜歡你,人家說這些東西都是給你的節禮,我要是敢自作主張,回去就我的皮。”
“我娘說我的皮我不怕,云舒他娘說我的皮那是真……反正東西我送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殷清瑤坐不住了,丟下梁懷玉去外面看了卸下來的禮品。這次的禮單比上次更長,吃的用的都有,不過……一百斤凍鹿,一百斤牛干,一百張皮子……
這是認真的嗎?這麼豪邁?
一箱雪狐皮……
馬酒……
還好還好,在這次沒有金疙瘩銀疙瘩的打造的首飾,繼續往下翻,是沒有金銀首飾了,換了瑪瑙珍珠。
上次的回禮絞盡腦送了葡萄酒和繡品,這次實在不知道該送點什麼。
殷老四春上出發,一直到十一月底才回來,給帶回來了好幾車東西,其中就有讓找的花生和紅薯,還有幾個玉米穗兒,除了這些作之外,還帶回來了一袋子石頭。回想當時的景,本來是打算打開看看的,結果忙起來就忘了,應該是被李娘收拾進柜子里了。
回房把袋子翻出來,袋子大概比手掌大一點,從外面帶回來的好看的石頭,猜想可能是寶石一類的,打開一看,亮閃閃的竟然全是鉆石!
不過這個時候鉆石不值錢,值錢也不到殷老四了。
這些鉆石沒有經過切割,形狀很不統一,殷清瑤挑了一些個頭均勻的鉆石,準備送去讓六叔幫忙看看能不能磨圓做手串。
梁懷玉一點不生分地自己去參觀了瓜子作坊,又去存放酒壇的院子轉了一圈,等殷清瑤去老宅找了殷老六回來,見他頗為悠閑自在地把在桌子上嗑瓜子。
“我說你忙活啥呢?我過幾天就走了,還不趕把你上次送到京城的辣椒再給我做一罐,還有啊,今天中午吃涮鍋,配上你今年釀的桃子酒好好招待我!”
“你做的那個香腸也不錯,給我多弄上點兒我帶回去,茶葉也得給我包上點兒,雖然我不缺,但是你給的是你的心意……”
他慵懶地靠坐著,一張還跟以前一樣,拉拉說了一堆。
家里正加班加點做瓜子呢,爭取年前頭把瓜子全都做出來。
“你這趟回來干啥?有啥事兒需要您老親自坐鎮?”
梁懷玉磕瓜子的作一頓,歪著頭看。
“看我干什麼?我臉上有花?”
“不是……”梁懷玉腳放下來,往上坐了坐,“瓜子的攤子我都鋪開了,京城那邊沒啥擔心的,我親自來還不是為了盯著南邊的線?金陵是陪都,江浙富商云集,這些地方能人多,我要是不來盯著,說不準你家的瓜子生意就被這些人盯上了。我不是早就寫信告訴你了,你腦袋瓜子不是管用的,這時候犯糊涂……”
殷清瑤恍惚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神不免悻悻。
“那我去準備涮鍋的湯底。”
照著他的吩咐安排了涮鍋,他來家里蹭飯不是一次兩次了,殷老五跟李娘也沒把他當外人。冬天本就是慵懶的季節,外面的太很亮,燒著炭火的屋子里很暖和,鍋子咕嘟嘟鬧著熱氣。
一頓飯還沒吃完,梁懷玉就起了個懶腰。
“我吃飽了,回去睡會兒。”
大豬小豬已經能吃一些面條了,兩個小家伙在地上爬過來爬過去,臘梅追著一個喂了幾口,另一個就爬到桌子底下。把另一個抱出來,兩個在地上滾作一團,又分不清剛才是喂了哪一個吃過飯了。
只好是試探地挑起一筷子面條放到一個面前,結果兩個小娃娃爭著把小湊過來,為了這一口吃的,小豬把大豬的臉撓了一下,大豬把小豬撲倒,兩個小家伙在地上哭一團。
地上鋪了墊子,磕倒不會磕著,但是一哭起來,兩個小娃娃就比誰哭得更響亮,一聲賽過一聲,委屈得不得了!
臘梅手忙腳地哄著兩個小祖宗,李娘也沒心吃飯了,把碗里的吃完就回房間了。殷老五下了一把面,呼嚕幾口吃完,就剩下殷清瑤,也沒什麼意思,本來就吃得差不多,撈了幾筷子面條。
冬天的天短,午飯后坐在太底下曬了會兒,殷清瑤把花生剝了。殷老四帶回來的花生種子不多,一顆都不舍得浪費,殷清瑤不想假手于人,把花生視若珍寶,剝好之后用布袋子裝起來收好。
隔了一個時空,再次看見玉米的時候有種做夢的覺,也有躍躍試,恨不得春天立刻就到來,恨不得把這些種子立刻種下。
還有幾個紅薯,寶貝疙瘩一般被放在屋子里面,還用干燥的沙土埋了。
現在大家還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但是等過完年,這些東西就要變寶貝了。
閑著無事,殷清瑤把賬好好算了算,今年的瓜子賺了不錢,葡萄酒雖然,但是價錢比之去年又翻了一翻,桃子酒按照市面上果酒的價格也出手了一半了,不算核桃、棉花這些小件兒東西,大頭就賺了一萬多兩銀子。
豆腐串香腸作坊薄利多銷,也不賺,綉坊的生意也很穩定,零零散散算下來,五房現在的家,不敢說是汝縣城的首富,至也排在前十里面。
不過因為低調,倒也沒人知道家到底有多錢。又因為殷清瑤“惡”名在外,關于家的傳言格外的多且雜,倒也沒人不長眼上門打秋風。
這個也跟殷清瑤提前預防有關,閑著沒事兒的時候,就給家里人上思政課,三五不時的就給家里人打預防針,遇見大事兒不慌,先思考再做決定,做不了決定的就往上報。
遇見小事兒,那就更不用慌了,先腦子想想別人是什麼機,想做什麼,該拒絕就拒絕該推就推。
思政課的優秀課代表非杜鵑莫屬,每次都能舉一反三,還有立春,不愧是所有人中年齡最大的,干活踏實,悟還好。
就連殷老五現在出門都防備著呢,一防備拉皮條的,二防備無事獻殷勤的,三防備鳴狗盜……
在殷清瑤的督促下,家里人連殷老五在都學了些防的本事,樹大難免招風,這年頭雖說人人都有地種,但保不齊誰就沾上賭博,狗急跳墻,做出些出格的事兒……
殷清瑤還擔心那些潛藏在暗的反叛勢力,說不準啥時候跳出來禍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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