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炎清子再次踏殿中時,穹窿真人正好收功。
“別找了,從鏡帶走了!放心,不會有事!”
“他帶走了羽兒?他帶走琉殤那小子就行了,幹嘛多管閑事帶走我徒弟?”
炎清子氣得腦門直突突。
穹窿真人像沒聽到一般,視若無睹,起走向蒼梧,拿起蒼梧捧在掌中的水晶球,淡淡道:“看到了?”
蒼梧點頭。
“作何打算?”穹窿真人又問。
蒼梧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咬著牙,聲音似是從腔艱難磨出一般,低低道:“抹掉記憶中關於我的一切,包括往生珠中的一切,永不再相見!”
“見之友,友易知,知必依,依則生憐,憐可衍惻。希你能謹守今日所言,切勿做下危人傷已之事才好!”
穹窿真人說罷,又將往生珠遞回到了蒼梧手中。
“多謝真人提醒!我會銘刻於心,為,我自會謹守所諾,絕不會逾越雷池半步!”
蒼梧神黯然,語氣卻空前的堅定絕決。
“走吧!”穹窿真人直接下了逐客令。
蒼梧緩緩站起來,拱手,沖穹窿真人一揖到底,“真人,可否再問您一個問題?”
穹窿真人凝視了蒼梧片刻,目落在往生珠上,“它會告訴你!其實,你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一問?”
蒼梧愣了愣,收起往生珠,直接在原地消散。
穹窿真人長長歎了口氣,淡淡道:“封山吧!”
話音一落,人便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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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別苑
“斷墑,你還真敢帶千顧那丫頭回來?你到底是誰的人?聽誰的令做事?”
驚雷十臉警惕地質問。
這個老朋友,他從不對他設防,如今,敵友難辨,他不得不警覺起來。
“你猜啊!”
斷墑雙臂囂張地往前一抱,高抬起下斜睨著驚雷。
“這還用猜?那個央路,帝君的人,他一傳話,你就地把人給帶了回來,說不是,還真有些勉強!”
“你也算是主子邊的老人兒了,主子的心思,你是半點都沒看明白過嗎?”
斷墑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右手背拍著左手心,“哎喲喲,你這表......得,你的蠢啊,我算是見識到了!簡直令我歎為觀止,大開眼界啊!服氣!”
驚雷哪能忍得了斷墑如此鄙視自己?
“斷老兒,我驚雷是不屑說你!這一千多年,你整日地跟在主子邊,怎麼就沒見你學得主子半點聰睿呢?我是蠢,那是與主子相比,你的蠢,卻是與我相比,可懂?”
斷墑微愣,眨眨眼,總算繞過來了。
靠!說我比他蠢?
抬起一腳就沖驚雷踢去,驚雷早防著他惱怒,斷墑的腳一踢過來,他便側閃過,同時勾便是一腳送出,斷墑亦靈巧避掉......
兩人一來一去,打了個昏天黑地。
“喂,打夠沒有?打夠就下來!”
央路抬頭看著空中懶懶道。
兩人相視一眼,算是暫時熄戰。
勝負未分,來日再戰,必要分出個高低勝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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