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蘿無奈,只好努力屏住呼吸,一直到下車,才敢急急推開保姆車車門,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邊略過香煙的氣息,景雅尖細的聲傳來,“真是惡心死了。”
說完,便邁開長走進造型沙龍。
聶云蘿暗暗嘆氣,抱著包跟上去。
按照霍傅司的喜好,聶云蘿告訴造型師要把景雅往清淡雅致了打扮。
可景雅長了一副大五,只有最艷直接的妝容才能襯出的優勢。
造型師提出異議。
聶云蘿搖搖頭,一字一頓道:“就按我說得來。”
反正霍傅司又不看除了顧靈悠之外的人的臉,景雅的優勢在哪里并不重要。
不敢挑戰霍傅司的脾氣。
他最討厭妖氣的相貌。
像顧靈悠那樣清純秀致的,才能順他的意。
景雅卻憤憤的發了火,拿起化妝桌上的面霜玻璃瓶就往聶云蘿前扔,“你什麼意思啊?剛剛在車上你就故意惡心我,現在還想刻意丑化我,你這人到底抱著什麼心思來的?”
說完,便指著聶云蘿的鼻子恨恨的瞪著。
被包裝厚重的面霜瓶子砸中,口傳來劇痛。
可是還有男人在場,不好手去,只能忍著痛,臉灰敗的道:“我什麼時候丑化你了?我是按照霍總的喜好來,并不是想要怎樣你。”
昔日的神,私底下居然是這麼一副蠻不講理的潑婦模樣。
聶云蘿很失。
將包包放在桌子上,疲憊的搖搖頭,“算了算了,你怎樣就怎樣,到時候霍總發脾氣了,希你不要怪到我頭上來就行!”
說完,就準備離開。
后領卻被人死死拽住,景雅涂著大紅的臉龐湊到臉側,猙獰的破口大罵:“你這個賤人,你是在威脅我?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景雅作對?”
怒氣上來,景雅也不顧在場還有那麼多人,會不會破壞了脾氣溫順的清純形象。
揚起手掌,想要甩到聶云蘿臉上。
卻被一只大手穩穩握住。
聶云蘿驚訝的回頭,看到一張儒雅帥氣的臉,對上的眼,微微笑了笑。
“景小姐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啊?顧某是不是錯過什麼好戲了?”低沉沙啞的嗓音扣的灌聶云蘿耳蝸。
趁景雅還在怔愣時,顧祁巖大手一轉,將聶云蘿攬到自己懷中,以一種極其維護的姿勢將護在前。
男人的溫傳來,聶云蘿漸漸紅了臉,別扭的想要掙開來。
卻被男人復又按在懷中,無法彈。
看到兩人如此親無間,景雅瞇起化了狹長眼線的眸子,測測道:“顧先生?您怎麼有空來這種地方,看我們人家鬧笑話呢?”
顧祁巖,也曾是的目標之一。
這個男人同樣優秀又吸引人,致使一次次不顧形象的撲上去。
結果,卻一再的被他的火焰燒斷翅膀,最后不敢再靠近。
可如今,他卻以這樣維護在意的姿態在面前保護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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