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著不知,不過是想讓他安心罷了,他一個人走,是下了決心要將所有他也無法掌控的幾件事辦妥,我不能著總等著他保護,我得幫他!”
“你既知他無法掌控,為何還要去分他的心神?”歌舒反問。
“不!你錯了!我知道,他會先去極北之地,所以,我會去弱水,待他來時,也許我已將人救出來了。”
沈星月眸子晶亮,一眨一眨看著歌舒。
“你若執意要去,必須有我陪同!”歌舒依舊態度強。
“你不能去冒險,爹爹可只有你這一脈了!”沈星月急了,口便將一直不帶歌舒的緣由說了出來。
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快幹下了蠢事,忙低下頭不敢看歌舒氣得發黑的俊臉。
“還是那兩條路,你自己選,想通了來找我!”歌舒冷冷丟下話抬腳便走了。
沈星月杵在原地,只覺整個腦袋翁翁作響,恨恨地抬手拍了拍,還在翁翁。
知道歌舒是真的生氣了!的私心傷了他的自尊,也生分了兩人的緣,這是他無法接的。
解釋吧,越描越黑,不解釋吧,誤會除不去,怎麼解釋?實在是腦仁都想疼了就是想不出來!
歌舒進了屋後關上門便打坐練功,這一練便是三天。
沈星月這三天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坐不是,站不對,吃不下也睡不著,在門外徘徊著就是沒勇氣推開那扇門。
看得悅金悅白都替著急了,“小姐,您吃點吧,別轉了,主子在裡面修練呢,主子他不舍得生您的氣,可出來看到您把自己折騰得憔悴不堪,那就真的生氣了!”
“喂!你們兩個過來。”聽到悅白說話,沈星月眼珠一轉,來了主意。
悅金悅白忙奔了過去。
“你們跟在我哥邊多久了?”沈星月邊問邊斜了眼往歌舒屋裡瞅。
“足一千年了。”悅金回道。
一千年,足夠保命了!
對不起了兩位!沈星月在心裡小小愧疚了一下,道了個歉。
“你們會劃酒拳嗎?”沈星月問。
悅金悅白瞬間就懵了,跟了主子多久與劃酒拳,兩者之間有關聯嗎?好奇怪的思維!
“犯什麼傻呢!會還是不會?”沈星月催問。
悅金悅白齊齊搖頭,“不會!”
我去,好娃呀!
不過,正事要,這兩只木驢,應該帶不壞的吧?沈星月猶疑了一瞬便打定主意教‘壞’這兩只。
“我教你們!”
沈星月掃了悅金悅白一眼,開始循循善,“我哥修練,你們得陪我玩,不然我會無聊死的,我一無聊吧,就吃不下睡不著,等你家主子出來看到他心的妹妹被你們兩個照顧地消瘦憔悴不人樣,你們覺得,你們能落得好嗎?”
悅金悅白聽著好像是這麼個理兒,考慮了一下便答應了。
既是劃酒拳,怎麼能得了酒呢,酒裡怎麼能得了‘料’呢?沈星月疼地拿出風莫邪給的酒作籌,統總給悅金悅白灌下十六壇才堪堪將那兩個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