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想什麼你都能知道,會讀心嗎?”沈星月好奇。
風莫邪拉過那只摟著自己腰的小爪子覆在口,一臉寵溺地道:“月兒的心就在我這裡,何需讀心呢?”
“正因為此‘禮’,才害你遭溶神化骨之苦,喜歡什麼呀喜歡?你是不是傻啊?!”沈星月紅著臉嗔怪。
“我若沒及時知,沒及時趕到,怕是連枯骨都找不到半點了,月兒覺得,我當如何?會比現在好嗎?好了傻瓜,不要胡思想了,我可不想出來後看到一個滿頭銀的小老太婆!”
“好,我答應你,我絕不再胡思想!那我們以十年為限,你若不出來,我便進去!”沈星月一臉堅決地道。
“都聽夫人的!以十年為限,一言為定!”
風莫邪抬手刮了刮的小玉鼻,一把將人攬進懷裡抱著,他舍不得與生離,舍不得與死別。
送風莫邪進後,沈星月便寸步不離地守在了外。
這裡雖說為幽祭地,但自從救走疆虞殺了蠻荒遊沙後,也沒那麼可怕了,偶有妖進,人,卻從未見到一個。
一個在溶骨重塑,一個在外嚴防死守,日子雖難熬,卻也得一天天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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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啊,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你都進去七年零九個月又十五天了,我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你呢?有沒有想我?聽說胎換骨後會連記憶一並洗了,你會不會不記得我呢?我是沈星月,是你明正娶的結發妻子,是你夫人,我是你的月兒,千萬別忘記了......”
自風莫邪進一年後,便開始自言自語,每天都要說上個五六七八遍,有時甚至可以坐在口說上一天。
怕他會忘記,所以,每天都要提醒,時時提醒。
鐘淵中,除了還是,沒有人與說話,一天,不是練功,就是跟自己說話,偶爾會扯著空間星君陪瞎聊上一會兒打發時間。
這一天,練完功便倚在口閉著眼睛,邊緩氣,邊自語式提醒著的人---是誰。
“夫人——”突然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
“誰?”沈星月謔地睜開眼,彈起警惕地著四周。
“還有誰敢喚我的月兒為夫人呢?”風莫邪似憑空出現一般,自後一把將人攬懷中,“夫人,我想你!”
“夫--君--?”沈星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扭頭去看。
是他!真的是他!
“夫君--!”這一聲出,淚跟泄洪似地往外奔,“真的是你嗎夫君?我是在做夢嗎?”
風莫邪忍俊不,摟著細腰的手一轉,便將人給正了過來,俯便吻了下去。
這一吻,霸道、深沉、肆意......無聲地傾訴著對彼此的思念。
“夢可醒了?”風莫邪定定凝視著被自己肆得有些紅腫的問。
沈星月著氣不住點頭,但仍不忘問:“了嗎?”
還以為自己就要獻此吻了,在吸到空氣的剎那,突然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是獲得新生的那種快。
“你猜!”風莫邪張開雙臂任四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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