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染的聲音很高,和葉喬的溫細語對比鮮明,把剛進門的劉文俊給嚇了一跳。
“你是……哎?你不是早上在路邊的那個……”
劉文俊突然想起來,早上的時候他在附近停車打電話,好像有個姑娘一直在看自己,穿著好像就是眼前的這個樣子。
“呀喝?敢你不瞎呀?那你就是故意的咯?”
凌染本來只是驚訝這世界太小,早上見的那個沒品的男人想不到這麼快就重逢了。沒想到劉文俊早上也看見了。
看見了還甩一泥,而且不停車不道歉,任凌染在后面也不減速。
這樣的男人,實在太可惡了!頓時橫眉怒目起來。
劉文俊有些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這姑娘怎麼突然就生氣了,好像跟自己有多大仇似的。
“故意的?什麼故意的?”
凌染直接起了自己的子,往劉文俊眼前一擺。
致的過膝短上,有一片淡淡的泥污雜的分布著,把原有的漂亮紋樣給徹底打了,弄得這子古里古怪。
劉文俊尷尬一笑,怪不得。
想必是自己開車不小心濺了人家一泥吧。孩子誰不,換了誰上這種事,都會生氣的。
他正打算說幾句好話,給人家姑娘道個歉好好安一下,只聽凌染的小跟個機關槍一樣……
“你一個大男人,開車不知道看著點?弄臟了人家的服也不說道個歉。我在后面喊了半天你也不停車,本來還以為你是個聾啞人想著不能跟殘疾人計較。可看你現在也不像有病的樣子。這麼大的人了一點擔當沒有?這男人沒素質啊,長得再好看也沒有用。我看你也有個三十來歲了,看你手指禿禿的,到現在還是個吧?你要是不改改自己的臭病,這一輩子都娶不上老婆!”
葉喬這才明白,原來眼前的劉文俊就是弄臟了凌染服的罪魁禍首。
有心幫著自家姐妹說幾句話,可看眼前的況,反倒是劉文俊被凌染懟的一愣一愣,話都不上半句,更可憐一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劉文俊萬萬沒想到,眼前看上去纖細的孩,竟然這麼能說,而且像刀子一樣不饒人。
早上的時候他接了重要客戶的電話,事比較急就開車走了。后面的孩朝他的汽車擺手他也看見了。
不過這種況他見的多了,他開的車還不錯,模樣也自認為是中等偏上,很容易為一些拜金孩的目標。
他把凌染也當了那一類,所以不但沒停還加速走了。
他本沒看見什麼積水,也本不知道自己把的服給弄臟了。
本來想好好道個歉的,可這孩子說話也太過分了吧?
又聾又啞?殘疾人?沒素質??
還一輩子娶不上老婆?
劉文俊好歹也算事業有,還是有不孩追求的。
只不過他不是隨便將就的人,婚姻對他來說是神圣的,他想找一個跟自己靈魂契合的另一半!
這怎麼能算娶不上老婆?
佛也有火,何況劉文俊雖然有些涵養,但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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