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笑了笑,“五六年就不能等了嗎?他若是不能等,就去找別人好了。”
“可是,你到時候都已經是十七八歲的老姑娘了,怕是也嫁不掉了。”
夏倪毫不留地毒舌。
“你今年不也差不多十七了吧?”林雅歌反問。
夏倪歎息了一聲,“我原本是不準備嫁人的,不曾想遇見了阿飛,一見鍾了,他不嫌棄我年紀大,再說了,他自己還是個孤兒,還是個浪子,他哪裏有資格嫌棄我。”
再說了,功夫了得,還有夏將軍以及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哥哥……
金飛是答應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沒有半點討價還價的餘地。
張雲喬卻是笑著說:“我也年紀不小了,不也一樣找了如意郎君?倘若殿下不能等師傅,那師傅也一定能找到如意的夫婿的。”
山河笑著從口袋中拿出了兩錠銀子,給了林雅歌,“這兩錠銀子是給菱花和翠喜的,是們這段時間的分紅。”
隨後又拿出了一疊銀票給了林雅歌,“這是你的。”
“好。”林雅歌看都沒看,直接放在了包裏麵。
山河又恭恭敬敬地拿出了兩張請帖,給了林雅歌和夏倪,“這是請帖,歡迎到時來參加。”
隨後,他便笑著離開了。
張雲喬不舍地看著他,惹得夏倪取笑,“真是如膠似漆。”
林雅歌說:“等親後,怕更是新婚燕爾難舍難分了。”
幾人正說著,就見著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前,從車上下來了一個風華絕代的男人。
夏倪指著他不由說:“這不是豔天嗎?”
林雅歌抬頭一看,果然是豔天來了,就見著他穿著一白的長裳,更顯得人如名玉。
“林姑娘。”豔天笑著說:“最近太忙了,一直沒有來看你。”
林雅歌笑了笑,也說道:“我也是太忙了,沒有去找你。”
豔天看了看張雲喬和夏倪,“這兩位姑娘是?”
夏倪笑著說:“我可是經常去給你捧場的。”
“那多謝了。”
林雅歌笑著說:“你跟我來。”
夏倪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雅歌,有男子你也不能帶走獨啊。”
林雅歌一笑,“我跟豔天爺有事談。”
兩人到了林雅歌的房間,豔天拿出了一疊銀票,“林姑娘,這些是您應得的報酬。”
林雅歌接了過去,隻用眼睛掃了一下,便裝進了隨攜帶的包裏麵。
豔天問:“上次您寫的歌劇,賣座率特別高,一直到現在都是茶樓裏的主打曲目,因此,我想問問,新劇有嗎?”
“還沒寫,真的很抱歉,一直忙得很。”
之前沒有看見錢,也不敢太過於相信豔天了。
“那等你不忙了,再寫個新劇唄。”
豔天居然一臉祈求地看著,那模樣兒真是又無辜又有趣,著實令人不忍心拒絕。
林雅歌看著那張俊得令人窒息的臉,輕輕歎息了一聲,“好吧,我空給你寫,最近有點忙,別急,先用你的老本行頂一頂。”
豔天笑了笑,“好,那就辛苦你了。”
送走了豔天,林雅歌心非常,從方才那一摞銀票看,應該是不的銀子。
悄悄地數了一下,居然有好幾千兩!
看在這些銀子上,也要開始寫新的了。
這一天的時間,都滋滋的,拿到了兩筆分紅,對而言,真是太開心了。
兩筆加一起有一萬兩!
同樣開心的,還有翠喜和菱花,兩人拿到的銀子也是令們覺不可思議。
足足有十兩!
加上之前的,們之前投資的錢不僅拿回來了,還賺了好幾十兩哩!
對們而言,這真是一筆巨款了。
林雅歌說:“當初,你們的選擇是正確的,這樣多都是會有一些錢。”
“嗯。”菱花特別開心,“有了銀子,奴婢以後也就安心了,不愁沒有了養老錢。”
“天啦。”林雅歌忍不住說:“你才多大,就想著養老錢了。”
“我們做奴婢的,也沒有什麽太大的願,就是希主子們能好好的,我們有點養老的錢。”
“難道,你不應該找一個夫婿?”林雅歌說:“這才是你眼下該考慮的事。”
“這個……”菱花看看翠喜,“你覺得呢?”
翠喜搖搖頭,“別看我,我也不知道,夫婿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
林雅歌笑了笑,“放心,隻要你們看對上眼了,就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們的。”
“都是奴才,還能說什麽?”
翠喜笑了笑,說的時候有點眉眼含。
這時,月牙兒走了過來,“小姐,那邊的事查清楚了。”
“哦?”林雅歌的臉漸漸嚴肅了起來,“你說。”
“廚房裏新來了一個幫工,聽說是一個年輕的小寡婦。”
“賣的?”
“沒有,隻是幫工,拿薪水的,早上來晚上走,說是家裏還有孩子和婆婆要養活,不得已才來大戶人家做做幫工而已。”
“這樣。”林雅歌說:“的背景查到了沒有?”
“查到了。”月牙兒有一套查人背景的報網,這完全得力於皇城顧,他之前嚴布下的,就為了在爭奪那個位子中,不至於被。
林雅歌說:“說。”
“住在京城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胡同裏,家世還算是清白的,但聽說,原本廚房裏是不收人的,但六姨娘見了,很同,就留下了。”
“果然如此。”林雅歌冷笑了一聲,“你去讓五姨娘以後都去老夫人那邊吃飯,不能隨便吃喝府上的東西。”
“放心,這個奴婢下午已經代過了,五姨娘恨不能搬過去跟老夫人同住。”
“嗯,這就好。”
林雅歌深深吸了一口氣,角邊上浮現出了一淺笑。
有些人,翅膀實了,就忘記了曾經的恩,就想要飛走了,臨走時,還想要啄恩人一口。
這樣的人,豈能留?
況且,現在就算是不六姨娘,人家六姨娘也早就準備好了。
林雅歌就是在等著,看六姨娘什麽時候出手,隻要六姨娘敢手,就敢開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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