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娘更是一臉的義憤填膺,“這個事其實很清楚了,好端端地把人喊來這裏吃飯,吃著吃著,人就中毒死了,嫌疑的人還能有誰呢?”
“四姨娘,”林雅歌冷笑了一聲,“聽著你的語氣,似乎你是親眼看見了一樣,莫不是你下的毒吧?”
“你別胡說!”四姨娘炸了,“你這簡直就是口噴人!”
“那我怎麽不噴別人,隻噴你呢?還不是你自己做的不夠好?”
林雅歌說著,白了一眼,“我們繼續討論中毒的事。”
“方才我們說到,六姨娘是不可能自殺的,那就是他殺,”林雅歌頓了一下,“你們都是嫌疑人,至於真正的兇手,我會慢慢地找出來的!”
大夫人咳嗽了幾聲,讓看上去更是憔悴虛弱了幾分,“雅歌,你查到兇手是廚房裏的人嗎?”
“母親,正要仔細詢問廚房的人了。”
“可千萬別掉了線索。”
“是。”林雅歌了解大夫人,本就不是為了林雅歌著想,而是因為擔心林雅歌出了事,的藥就停了,病就不會好了。
因此,也可以斷定這次的事,跟大夫人是沒有關係的。
林雅歌問廚房的那些人,“今天的這些酒菜,都經過了誰的手?”
媽媽抹了一把眼淚,“都是老奴讓他們弄的。但是……”
頓了一下,“不是都試過了,沒有毒嗎?”
媽媽見著大夫人他們都來了,心好了一些,至是大夫人的人,大夫人大概不會坐視不理的。
果然,大夫人問:“飯菜都是沒有毒的嗎?這是怎麽回事?”
“是的,”林雅歌說:“我確實是試過了飯菜,也確實是沒有發現毒素,但是,我敢保證,六姨娘的死,絕對是跟飯菜有關。”
而且還絕對跟那兩碗湯盅有關。
的心中有數,所以將關注的重點就放在了這兩個湯盅上。
“這些飯菜中,隻有這兩個湯盅是六姨娘和五姨娘專,而五姨娘隻是嚐了一口,六姨娘一口幹了,所以我想,還是要從這個湯盅下手。”
說的時候,目落在了媽媽後的那個新來的年輕婦人的上。
那個婦人雖然低垂著頭,看不見臉上的表,但是能覺到的心是十分張的,雙手疊在一起,輕輕地著。
媽媽說:“五小姐,方才您也測過了啊,沒有毒!”
現在,媽媽在竭力地澄清,將這件事跟廚房這邊清關係。
先保命重要。
林雅歌說:“是,我測過了,沒有毒,但是,我在六姨娘的口中測到了毒素,也就說說吃的東西確實是有毒的。”
原因嘛,的心中也算是有了一點眉目。
皇城顧問了一句,“會不會是毒不在碗裏?”
“但是筷子上,盤子上,都沒有毒,我方才仔細想了想,六姨娘沒吃啥啊,就是喝了一點酒,吃了一塊豬耳朵,一塊紅燒,還有就是這一盅湯。”
六姨娘今天吃的很,很多的菜都沒有吃,喝酒了。
這樣一想,林雅歌似乎是看見了希,笑著說:“我差不多知道了。”
皇城顧含笑地看著,“我也差不多明白了。”
“哦?”林雅歌眨眨眼,“你倒是說說看呢?”
“可能是兩種不是毒藥的毒藥,混在了一起,了劇毒。”
“賓果!”林雅歌打了一個響指,“你太聰明了。”
將酒倒了一點在湯盅中,試了一下,銀針變了黑。
林雅歌說:“現在算是明白了,酒裏麵有一種東西,跟湯盅裏的湯混在了一起,結果就產生了劇毒。”
皇城顧將酒倒了一點在五姨娘的那個湯盅中,卻發現並未出現毒素,銀針沒有變黑。
林雅歌點點頭,“看來,五姨娘的那一盅是沒有毒的。”
的心中清楚得很,那是因為將五姨娘和六姨娘的湯盅換了。
否則五姨娘怎麽可能會沒事呢?
一定會有事的。
林雅歌心中明白了,那個婦人跟六姨娘絕對是有關係的,兩人合謀想要害死五姨娘,們自以為做的天無,但沒有想到的是,林雅歌實在是太厲害了,一下子就查出來了。
大夫人說:“看來,有人想要害六姨娘,然後嫁禍給五姨娘,這行徑實在是可惡!”
難得為了藥,而幫林雅歌。
林雅歌笑了笑,“母親分析得也有些道理,但是兒倒是覺得,這是有人想要害五姨娘,但端錯了盅子,導致害死了六姨娘。”
“這個事並不複雜,隻要好好想想,就能想明白的。”大夫人慢悠悠地說著。
沒有否認林雅歌的說法,因為確實有可能,也不能肯定。
林雅歌心中明白,兩個碗盅被暗中調換了,因此,更確定是六姨娘想要害五姨娘,結果把自己給害死了。
這也就 明白了,為什麽六姨娘不怎麽吃菜,因為自己也搞不清楚,剩下的那一半藥到底是放在了哪裏,可能是菜裏,也可能是飯裏,隻是沒想到是在酒裏。
當然,六姨娘更是沒有想到,麵前的湯盅被林雅歌調換。
否則,肯定不會喝。
林雅歌說:“事確實簡單了很多,湯盅是媽媽送來的,嫌疑最大。”
媽媽渾抖了一下,原本以為沒啥事,結果又轉回到了的上了。
“不是,”媽媽說:“如果說送才也算的話,那於大姐也送了啊,又不是老奴一人!”
林雅歌點點頭,“沒錯,確實是你們二人一起送的,第一次送飯菜,那麽多的東西,都是你一人提來,為何後麵兩碗湯盅而已,卻要一起呢?”
“因為說老奴已經送過一次,怕老奴累著,這兩罐湯盅也是不太好提,老奴便應允了。”
“原來是這樣。”林雅歌笑了笑,“在製作湯盅時,是誰負責看守的呢?”
“是!”
媽媽指著於大姐,“是一直在守著的,因此,如果下毒,就一定是幹的!”
於大姐跪在了地上,“奴婢是冤枉的。”
“你冤枉?”媽媽一把揪住了的頭發,“都是你這個小娼婦,不安分守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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