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其見著事已經敗了,心中鬱悶之極,又想到自己被恐嚇,迫,著實有些不甘心。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李元,若不是他多事,自己哪裏會落到如此地步?
“林小姐,事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想再瞞什麽。”
他綠了相國大人,這本就是死罪,他在第一次挖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今天的這個下場,隻是抱著僥幸的心理,以為沒事。
但現在,他已經再也沒有退路和僥幸了。
林雅歌點點頭,麵清冷,“你說。”
“我跟二姨娘私通,這件事不知道何時被人知道了,因此,我今天剛從地裏出來之時,就被李元抓了個正著。”
“然後呢?”林雅歌隻是淡淡地問了一句。
“然後,他就告訴我,這件事如果東窗事發,二姨娘就要死,我舍不得死,便求他放過我們,沒想到,他居然跟我提出了一個條件。”
“讓你陷害菱花?”
“沒錯,”於其說:“的確是這樣的,他讓我將相好的對象改菱花,這樣二姨娘就不會死,而我,也隻是在跟丫鬟私通,也不會死。”
“你有給他什麽好嗎?”
“沒有,因此,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幫我。”
如果,這件事沒有被林雅歌拆穿,那菱花的下場會是很悲慘,而二姨娘則是不會被暴出來。
至於於其,也僅僅是跟菱花私通,至於怎麽置,要看大夫人了。
或許,他不會死,被打一頓丟出去。
但李元為什麽要這樣做?
他為何要陷害菱花?
林雅歌知道,他跟菱花之間無冤無仇,也沒有恨糾葛,他陷害菱花,或許隻是人指使。
那幕後的主使者會是誰呢?
林雅歌自然會想到大夫人,在府上隻有大夫人才會如此迫切地想要搞,連中秋節都不放過。
但這也僅僅是的猜測,若是要讓大夫人出狐貍尾,還是需要李元的證詞。
如果李元不肯承認,或者自己擔下了罪責,那也隻能到此為止了,並不能傷到大夫人的本。
看了看大夫人,“母親,有什麽話說嗎?”
“李元是府上的老人,一直都是劉護院教導,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大夫人說著,心痛得幾乎要滴,李元是心培養起來的骨幹分子,現在被林雅歌拎出來,怕是會兇多吉了。
好在,李元對忠心耿耿,不會出賣。
果然,就聽著李元跪在地上,“老爺,夫人,小人是冤枉的,小人確實是在錦繡閣附近抓住這個家夥的,他也是這樣跟小人說的。”
於其怒叱,“你胡說,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我開始還以為你是真的想幫我,但是現在,我覺得你是別有用心!”
“你口噴人!”李元很生氣地說:“你這是誣陷!”
林雅歌說:“現在事差不多已經搞清楚了,至於你們這點事,我們一會來說,我先將這個事稍微地捋一下,再來看看你們誰在撒謊。”
“事是這樣的,我們正在吃團圓飯時,突然李元喊有賊,等我們出去看,就看見了他抓著於其,於其說他是來找菱花私通的。”
“後來,經過我的調查,發現於其是冤枉菱花的,兩人並不相識,菱花被認定為無辜,因此,這件事,就落到了於其與李元的上,於其說是李元讓他誣陷菱花的,但被李元否認了。”
“現在,我們就將李元和於其兩人的事拿出來,單獨地捋一捋,看看他們兩個人中,到底是誰在撒謊。”
被這樣的一梳理,整個案件就變得清晰了很多。
李元說:“五小姐,小人真的是冤枉,這個家夥就是在錦繡閣的邊上被我抓住的。”
“不是,”於其恨恨地說:“明明是在二姨娘的明月館裏被抓的。”
林雅歌問:“那可有人作證?”
“明月館裏本來就沒幾個下人,今天又是中秋節,就更沒有人在了,都跟著二姨娘出來了。”
以至於,沒有人給於其作證。
其實,作證還是不作證,都已經跟二姨娘沒有關係了,二姨娘的罪證已經定下來了,必死無疑,如果現在出來作證,無非就是徹底地得罪了大夫人。
府上,誰都知道,李元是大夫人的人。
在這種況下,基本上是沒有人敢出來作證的。
林雅歌說:“明月館距離錦繡閣有些距離,於其是從牆外的地道裏鑽進來,他是絕對不敢在林府裏跑的,況且,他從未在林府走,因此,他不可能知道錦繡閣在哪裏。”
說著,目流轉,“由此便可以推斷李元在說謊,企圖洗了他自己的罪名。而於其則是已經沒有必要再撒謊,他說或者不說李元的事,對他而言,結局都是一樣。”
林雷霆惡狠狠地說:“李元,你若是再不說實話,我就了你的皮!”
這時,邊上的一個胖胖的老年婦人說:“老爺,就將他去雅室吧,新來的丁媽媽剛好有這絕活,活人皮,保證能讓給您整張的人皮,一點都帶破損的。”
林雅歌聽著,都不由了角,那李元就算是鐵打的,也經不起這樣的酷刑。
果然,就見著李元臉蒼白,“老爺,不要啊,小人罪不至此啊!”
林雷霆說:“他若是再不招供,直接送去雅室,讓丁婆子慢慢折騰。”
“是。”那個胖婦人樂滋滋地就要上前去揪住李元。
李元嚇得快要瘋掉了,“我說,我說,老爺,您千萬不要將我送去雅室啊。”
“說!”
李元的臉上一片死灰,他現在就想死,也不想要去雅室被皮。
“是這樣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人之前十分慕菱花,但不喜歡小人,因此小人心生憤恨,便想著陷害一下,然後再去裝好心救一下,這樣便能得到的心了。”
菱花聽著卻是氣得臉都白了。
林雅歌側目問,“菱花,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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