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跟來了。」蘇若瑯就知道他是在裝睡。
虧得離開的時候那麼小心。
「你為何這麼快就拆穿他的份?你就不怕他會傷到你?」秦墨卿還以為會和沈越文周旋一段時間,結果卻這麼快就揭開了真相。
一點也不像的風格。
不如此,還往沈越文所在的方向走過去,毫不顧危險。
「三日香在他手上,我當然要拿回來。我原本想趁他不注意劫持他的,被你給攪局了。」蘇若瑯甩開他的手,將手中的銀針收了起來,以免誤傷到他。
「你是如何發現的?」沈越文不甘心地想要知道答案。
「紙墨。你用的紙墨我在沈府的時候見過,那時候我便知道是你。」那紙墨特殊在於,它們出自沈家的產業,是特製的,帶有淡淡的香氣,賣價極高,整個齊鎮沒幾家能用得起。
沈越文自暗走出來,站在了蘇若瑯能看到的地方。
月落在他上,顯得他更加鬱。
「真是沒想到,你居然一開始就已經猜到了是我。」沈越文手中拿著兩個籠子。
那裏面放著的便是三日香。
他原本想要利用這幾隻三日香最後再試探一下蘇若瑯的。
但現在看來,縱然有三日香在手,也不可能從這裏得到真相了。
畢竟連他自己也分不清,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只能說,你太自作聰明。上一次是,這一次亦然。我也希我能給你答案,省得你再繼續找我麻煩。可你應該清楚,在一個月之前,我還是個人人笑話的傻子。」蘇若瑯的臉上泛起一苦笑。
沈越文一怔,好似才反應過來一般。
眼前這個人,在一個月以前,還是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傻子。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不妨親自去問問蘇雲珊,肯定很樂意為你解。」蘇若瑯聽到此他提起蘇雲珊的時候,便在心裏想,如果他當真是那宅子的主人就好了。
他將蘇雲珊騙過去,無非是想要從那裏得到銀簪和玉佩的由來。
等到他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蘇雲珊就會被他扔掉,不會有所想的榮華富貴。
「我困了,回去吧。」蘇若瑯拽著秦墨卿的袖,轉過往回走。
「你不要這兩隻蟲子了?」沈越文見走得這般灑,反而有些急了。
他可不想真的與蘇若瑯結下樑子。
萬一被慕容夜知道,定然不會放過他。
他快步往前,來到蘇若瑯邊,將手中的籠子遞給,「還給你,今日之事就當沒有發生。」
蘇若瑯噗嗤一聲笑出來,「當沒有發生?難道你還怕我會去告不?就算我要告,又能找誰呢?」.
沈越文面上一僵。
蘇若瑯臉上的笑意更燦爛了幾分,「你怕我告訴阿夜?」
看來,並不是慕容夜讓沈越文這麼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兩隻蟲子,你要就要,不要就扔了。」沈越文說著,作勢就要將籠子扔到地上。
但他最終沒有那麼做,而是將籠子塞到了蘇若瑯的手上。
「以毒攻毒,終究不是什麼好法子。還是找到解藥更重要,不知道你是否能幫得上忙?」將籠子接過來,面上卻沒有半點開心。
對來說,三日香已經沒有先前那般重要了。
先前貿然用三日香的副作用已然漸漸凸顯。
除非是到了命攸關的時候,是不敢再用了。
「我能幫你什麼忙?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沈越文搖了搖頭,「你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倒是可以告訴我,我看看有沒有辦法幫你拿到。」
他擔心自己想若是就這樣拒絕,蘇若瑯會轉就到慕容夜那裏去告狀。
不如先假意答應要幫,能不能找到再說。
「金甲毒蠍。」蘇若瑯緩緩吐出四個字。
這玩意兒比三日香還難得,自從到這裏,還未曾見到過。
如果沈越文當真能找到,之前的所有事,都可以不計較。
「我記下了。」沈越文轉,消失在了夜之中。
先前那道白影也跟著他一同走了,蘇若瑯想到他摔在地上那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金甲毒蠍是什麼?你為何從未跟我說過?」秦墨卿眉心微皺,如果這味藥引對那麼重要,為何不說?
「不過是隨口胡謅的罷了。金甲毒蠍可不是誰都能找到的,我這是故意在為難他。」蘇若瑯的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讓人看不出半點破綻。
秦墨卿半信半疑,「當真?」
「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你邊的人,他們可曾見過金甲毒蠍?」蘇若瑯不想再麻煩他。
不知為何,總覺得若是說需要,秦墨卿肯定會像上次找三日香那般,不惜代價讓人去找。
可不想欠他的人。
倒不如將此事給沈越文。
「看來,他就是蘇雲珊的金主,那我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蘇雲珊這輩子也到不了京城,過不了想要的生活。」蘇若瑯吐出一口濁氣,將籠子從秦墨卿手中拿了過來。
兩隻三日香已經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但好在還有救。
蘇若瑯找了幾隻蟲子餵給它們,待到它們緩過來之後,就和秦墨卿一起回了別苑。
折騰了半宿,已經困得睜不開眼,安頓好三日香就睡下了。
秦墨卿則將景安到了書房。
「主子有何吩咐?」景安疲憊得上下眼皮打架,卻也只能撐著。
「你可聽過金甲毒蠍?」他想驗證蘇若瑯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主子為何會提起這個?金甲毒蠍可是極難得的毒,屬下也只是聽過不曾見過。」景安如實回答。
「這麼說來,的確只是想要為難沈越文?」秦墨卿聽到這個回答,並不怎麼開心。
萬一蘇若瑯是真的需要呢?
如此難得的東西,要從何得到?
「屬下先前按照主子吩咐,將慕容夜還活著的消息散佈到了東臨國。這兩日,東臨國的人已然潛齊鎮想要一探究竟,可要幫他們一把?」景安忽然想到了正事。
「不用。我們若是手,反而會暴了份。不如靜觀其變。」秦墨卿可沒打算手東臨國的事。
隔岸觀火不是更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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