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長的好漂亮啊,跟老板認識?”
“從來沒見過老板對誰笑的那麼溫,老板朋友嗎?”
“怎麼可能,老板沒有朋友好吧!”
“還是不要議論了吧,老板該聽到了。”
幾個服務員低聲議論了幾句,沈甜看向了溫酒酒的背影,眼里滿是拜。
藍序淺笑,他過了一會兒之后才走向了沈甜的方向,“甜甜,跟我聊聊。”
“哦。”沈甜愣了一下。
門口,傅司忱跟厲深都沒有走,看到溫酒酒出來,厲深挑眉。
“嫂子,你猜余火他們最后怎麼樣了?”
溫酒酒頓住了步伐看向厲深。
“余火吃了那個藥,什麼人都上,可以說是不堪目,那個溫彩虹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搞的很慘。”
厲深嘖嘖的說道,“最后場面一塌糊涂,反正一群人都嚇壞了。不過,你放心,事都理干凈了,這群人也沒人敢找你麻煩或者找那個小服務員的麻煩。”
溫酒酒點了點頭,道了聲謝謝。
隨后看向了傅司忱,知道傅司忱既然在這里的話,應該是不會讓自己獨自離開。
想過了,多還是要跟傅司忱好好聊聊。
相安無事總比互相當仇人來的好。
只求孩子們安然無恙,不要讓他發現。
“回家。”傅司忱對說道。
“恩。”
厲深挑眉看著兩人,也沒多說什麼,“路上小心。”
車上,傅司忱異常沉默,溫酒酒倒是有些意外,也安靜的看著外面略過的夜景,霓虹燈閃爍,齊城的夜景是真的。
不像是m洲那邊,一到晚上街道上便危機四伏。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傅司忱讓張嫂拿了一杯熱牛過來,溫酒酒看著熱牛呆愣了一下,看了幾眼傅司忱,眸微轉。
“不早了,明天還要工作吧,早點休息。”
傅司忱縱然心如麻,有很多想要問的,想要知道的,但還是忍住了。
他不想讓害怕,也不想的太。
他知道,他跟的關系,現在脆弱的不如一頭發,隨時都可能斷裂。
現在能愿意回到這邊家里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傅司忱,我們聊聊吧。”
溫酒酒沒有接熱牛,只是淡淡的說道。
“聊什麼?”傅司忱莫名有些抗拒,他怕自己被推開。
他才發現,從來不依賴自己,那麼獨立,的一切,他從來都不清楚。
溫酒酒在沙發坐下,淡淡的掃了一眼傅司忱,“我不清楚你現在是什麼目的,你說要報仇,但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報仇。”
傅司忱俊臉上閃過一復雜,“如果我說不是報仇,你相信嗎?”
他說,他不能再失去了,會信嗎?
溫酒酒輕笑了一聲,“那不然呢,你難道想告訴我,你突然上了我,現在不是要報仇,是因為我?”
到了邊的話,突然之間吞回了肚子里,“如果是呢?”
“別開玩笑了,我相信任何人上我,但我不相信你會上我。”溫酒酒淡然一笑,“我不知道你在不平些什麼。我知道我斗不過你,如果你想慢慢折磨我,我愿意配合你。但我對你只有一個條件,不要對外公布我們的消息,不要再把我介紹給你那些什麼朋友。
哪一天,你折磨夠了。沒人知道咱們曾有什麼牽連,這對你我來說都是好事。”
傅司忱心里一窒,如同刀尖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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