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傷到了!”傅司忱話語突然就沉冷了下來,帶著幾分慍怒。
溫酒酒被吼了一聲,一時間有些發懵。
一個人是否關心自己,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此時此刻的傅司忱雖然是在生氣,但也看得出來,他分明是在關心自己。
張了張口,最后還是話語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什麼事。”
本來就沒什麼事,只是一點舊傷而已。
上有太多舊傷了,復發也是正常的,雨天的時候,他也是渾疼痛,這對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了。
“明明很疼。”傅司忱眉頭鎖,突然猛的一下把橫抱了起來。
“你干什麼?”溫酒酒有些猝不及防,想要拍打傅司忱,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但是傅司忱卻大步走了,聲音低沉道,“我帶你回家。”
“樂樂還在這邊,我還得帶回去。”溫酒酒皺眉。
“我會讓厲深送回去的。”傅司忱抱著溫酒酒直接出去了,把塞到了車上之后打了一個電話讓厲深送一下秦樂樂。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傅司忱本想找個醫生給溫酒酒檢查一下,但溫酒酒拒絕了。
“只是扯到舊傷了,熱敷一下就沒事了,不需要找醫生。我自己的傷,我自己清楚。”
溫酒酒淡淡的說道。
上的暗傷,不太想讓其他人知道。
“那我幫你熱敷。”
傅司忱不容拒絕的說道。
回了房間,傅司忱拿了一條熱巾過來,看著溫酒酒包裹嚴實的上,微微皺眉,“把服了。”
溫酒酒:“……”
對上了傅司忱那雙幽深無比,看不的眸子。
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幾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不用,不太方便,傅先生還是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理。”
溫酒酒幾乎是搶劫一般搶過了傅司忱手中的熱巾。
看樣子想要立刻將傅司忱給轟出去。
傅司忱眸沉了幾分,“肩膀跟后背的事,你怎麼給自己熱敷?你這樣更不方便,我又不是沒看過你,你怕什麼?”
溫酒酒臉頰蹭的一下又紅了幾分,想起了前陣子的事。
“你是有朋友的人,你最好顧忌一下你朋友的。”
“我們還是夫妻呢,夫妻之間,即便是上床也不為過。”
傅司忱往前靠了幾分,的溫酒酒往后退到后背靠上了墻壁,臉微微變了幾分,呼吸間都是男人上的清淡的香味,連帶著耳朵的都紅了起來。
纖細的手腕想要去推,卻被傅司忱一把抓住了。
“我當著別人的面,可以不承認你跟我的關系,但是在家里,你始終都是我夫人,我們始終都沒有離婚!”
傅司忱將的兩只手抬了起來。
溫酒酒之前扯到了舊傷,這個時候雙手有點無力,沒辦法推傅司忱,下意識的抬就去蹬踹眼前的男人。
傅司忱眸一凜,突然一閃,直接拉著就順勢往床上倒了過去。
他作很快,單手抓著溫酒酒兩只手舉在頭頂,雙順勢就夾住了溫酒酒的一雙。
“謀殺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