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和鬼司機轉頭看去,發現衝出來的黑影是個小孩。
“小兔崽子!你給我站住!”
大門裏麵,有人的喊聲傳來。
從別墅裏麵跑出來,很快追上了小孩。
秦箏見此場景,往旁邊走了一步,躲在了大樹後麵。
“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嗚嗚嗚……”
小孩大哭了起來,人用手捂住了小孩的。的手裏還拿著一塊布,小孩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冷笑一聲,抱著小孩準備回去。
“陳翠紅!”
鬼司機看到人的麵貌,瞬間認出了的份。
“我要去找問清楚!”
鬼司機朝陳翠紅的方向撲了過去,可是他一靠近陳翠紅,大門上的驅邪陣就會發出金把他打飛出去。
陳翠紅進了別墅。
沒多久,又抱著孩子出來,手裏還提著一個袋子。
“本來想等到明天,沒想到你敢逃跑。”
陳翠紅朝村子後麵的大山走去,一邊走一邊念叨,“別管嬸子心狠,反正你爸死了,你媽是個瘋子,你活在這世上也沒人照顧,還不如我給你一個痛快。”
這個孩子是陳翠紅遠方親戚的孩子。
自從三年前殺死親生兒子,獻祭給河神仙君,就獲得了一筆意外財富。這筆錢不僅能讓造別墅,還能讓後半輩子的生活不用愁。
每天不需要幹活,還有大把錢可以花,日子越過越肆意,人也越來越飄,突然有一天就染上了賭博。
賭博花錢如流水,很快就把錢給輸完了,還欠了一大筆外債。
還不起錢,隻能把大別墅抵押出去。
過幾天,賭場的人就會來收別墅。
走投無路之際,陳翠紅又想到了那個求財的辦法。
將自己遠方親戚的孩子騙到家裏玩,想要對他下手。
大概十多分鍾,陳翠紅走進了山上的樹林。
的手裏拿著手電筒,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把小孩放下。
“仙君大人,你再保佑我一次。”
和三年前一樣,又從袋子裏拿出泥塑的神像。
陳翠紅跪地叩拜神像,神虔誠無比。
“再讓我撿到一個寶貝,一個就夠了。隻要把那些債還了,我肯定能翻,到時候就不用再殺人了。”
接著,拿出尖刀對準了小孩的心髒。這一次手,再也沒有糾結猶豫,隻有對金錢的強烈,貪婪已經吞噬了。
“陳翠紅!”
猙獰的臉龐在神像旁邊突然浮現。
鬼司機雙眼猩紅,一把抓住陳翠紅手裏的尖刀,將尖刀得碎。
“原來真是你殺了兒子!還對我撒謊!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平平是你親兒子,親生的兒子啊!
你不配做人!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鬼司機憤怒地嘶吼著。
他想到這個人也是這樣殺死平平,憤怒得整個魂都要炸,恨不得將陳翠紅這個人一點點撕碎片。
“啊!鬼!”
陳翠紅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好半天才認出鬼司機。
“你、你是……居然是你!”
“我要給平平報仇!”
看到陳翠紅轉頭想跑,鬼司機一把拉住的腳腕,將拖了回來。
他抬起自己的手,五指的指甲變得又尖又長,然後活生生地剖開了陳翠紅的肚子。
“啊!不、不……救命!”
看到陳翠紅痛苦的樣子,鬼司機一聲聲地質問,“是不是覺得很痛?平平他還是個孩子,難道他就不痛了嗎?
他還是死在親生媽媽的手裏!你不配當人,更不配當母親!”
陳翠紅被活生生地折磨而死。
死後,的魂魄飛出來。
魂魄看到鬼司機的那一刻,扭頭又想跑。
鬼司機連的魂魄都沒有放過,將的魂魄撕得碎。
等到他報仇完,秦箏才從暗走出來。
查看了下地上的小孩,好在隻是昏迷了,沒有其他意外。
“怪不得,怪不得平平不肯去投胎。”鬼司機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我活著的時候平平就每天給我托夢,在我的夢裏哭。
我就想方設法地幫他報仇,可是報仇之後,平平的魂魄還是留在山裏。
原來是我搞錯了,平平才不肯離開。”
鬼司機製作的鬼打牆,就是因為平平。
平平被殺死在附近的山上,執念將他困在了那個地方。鬼司機找到他之後,就自己製造了鬼打牆,一直陪伴著他。
“平平現在可以去投胎了,但是你為了平平殺了不無辜的人。你這種鬼去地府,是會到懲罰的。”
秦箏看著鬼司機說道。
“懲罰就懲罰吧,隻要平平能有一個新的開始就好了。不要投胎到我這樣的人家裏,投胎一個富貴人家。”喵喵尒説
鬼司機苦笑著說。
“作為一個父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秦箏安了他一句,然後把地上的孩子抱了起來。
他們又回了村裏,秦箏先把這個孩子送回到他家裏。
-
孩子的母親是個瘋人,丈夫死了之後,就瘋癲了。
今天晚上,像是應到了什麽,一直沒有睡覺,在院子裏麵焦慮地轉。
“寶寶,寶寶……”
“惠娟,快去休息。別念叨孩子了,他嬸子這麽有錢,孩子過去隻會福!”
父母勸回去休息,也不聽。
一邊轉悠,一邊念叨著孩子。
“寶寶,寶寶,我要去找寶寶。”
惠娟臉上的表越來越不安,一把甩開邊的老人,瘋了一樣朝門口跑去。
叩叩。
門口傳來敲門聲。
惠娟正好跑到門口,連忙打開門。
“孩子在那裏住不習慣,他嬸子讓我送回來。”
秦箏微笑著將孩子遞給。
“寶寶!”
披頭散發的瘋人抱住孩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菩薩!謝謝菩薩!”
看著秦箏,突然跪了下來。
秦箏歎了口氣,指尖點了點的眉心,然後才轉離開。
瘋人抬頭看向離開的背影,渾濁癡傻的眼睛,漸漸地恢複了清明。
-
秦箏本以為到了外圍的村子,召喚差能有用。
可是還是沒用。
就先把平平和鬼司機收進養魂符,以後找機會一起送他們去投胎。
隊友們在大車裏休息了一晚上,車裏的空間有限,大家隻能互相靠著睡覺。
秦箏就靠著薑堯的肩膀上,後半夜覺睡得不太舒服,不知不覺就整個人歪倒在了薑堯的懷裏,把薑堯給砸醒了。
“……”
薑堯的角了一下,但還是手幫秦箏調整了一下姿勢。
大車最後排隻有他們兩人。
哦,還有一隻。
薑堯把睡得正香的大公扔了下去,然後讓秦箏橫躺在後排座位上,腦袋正好枕在他的大上。
“唔。”
秦箏迷迷糊糊地了一下,手抱住了他的腰。
的腦袋,還在他懷裏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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