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嫣搖搖頭:“其實我也無法確定,因為我力不足,探知得不算明確。”
皇后皺起眉頭:“那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確定這件事?”
蕭嫣考慮片刻,才說:“或許我師父可以做到。”
皇后聽了,沒有毫的猶豫,朝著外邊喊了一句:“來人啊!”
外邊的一個侍聽了,匆匆走了進來。
“你去跟陛下說,本宮需要請國師進宮一趟!”
那侍聽了,連忙答應,隨后匆匆離開。
沒過太久,帝浩就進宮了。
蕭嫣將自己的想法跟帝浩說了一下,讓帝浩幫忙探知一下兩個孩子心口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帝浩倒是沒有說什麼,直接跟著宮去了兩個孩子的寢殿。
等他回來的時候,臉沉,表凝重。
他坐下之后,蕭嫣就給他倒了一杯茶,才低聲問道:“師父,如何?”
皇后見問,也一瞬不瞬地看著帝浩。
帝浩喝了一口茶,才開口說:“應該是一細小的針。”
蕭嫣皺著眉頭,帝浩探知的結果,跟探知的結果,沒有什麼區別。
也就是說之前的判斷,其實沒有錯的。
皇后的臉難看到了極致,微微搖頭,有些難以置信:“為何?為何會這樣子?”
蕭嫣低聲說:“有一種可能,是公主和殿下還在襁褓的時候,被人扎進去的。”
除了這種況,蕭嫣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可能。
皇后聽了,握住了拳頭。
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若是知道是誰做的,一定要讓那人付出十倍的代價。
但是,這些都不是當務之急。
當務之急是,蕭嫣到底能不能治好的孩子。
皇后看著蕭嫣,開口說:“這東西,若是有力,應該就很容易探知到吧?”
蕭嫣稍稍點頭。
即便是不確定,也能跟一樣,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皇后娘娘聽了,心涼了半截。
低聲說:“太醫院之中,也不乏有力的太醫,這麼多年,他們也沒有說。只怕是,即便他們說出來,也治療不了吧?”
蕭嫣默然,太醫們怎麼想的,并不知道。
皇后繼續說:“他們如何,本宮也不想追究了。只是,本宮想知道你……你有沒有把握……”
蕭嫣抿,慢悠悠地說:“皇后娘娘,若是我沒有把握的話,自然也不會跟你說這件事了。我只需要告訴你,先天不足,需要修養就可以了。但是,無論是誰,也都不可能有十的把握,就算是九州第一神醫來了,甚至天神降臨,也不可能有十的把握。這一點,我希皇后娘娘能夠明白。”
皇后娘娘咬咬,隨后繼續問:“那你,有幾的把握?”
蕭嫣沉默片刻,估量了一下,低聲說:“六。”
皇后娘娘一噎,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六把握,這……這風險也太大了。
蕭嫣看著皇后,也知道心里在想什麼,開口說:“皇后娘娘若是覺得六太低了,不愿意冒這種風險,可以選擇放棄!若是皇后娘娘覺得,可以嘗試一下,就盡快告知我,我也可以盡快做準備。”
皇后聽了,沉默許久,開口說:“這件事,本宮需要跟陛下商量一下。就勞煩蕭嫣姑娘在這里等一等吧!”
帝浩聽了皇后的話,站起來,開口說:“我和娘娘一起去見陛下吧!”
皇后點點頭:“也好!”
蕭嫣沒有說什麼,只是目送兩人離開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皇帝才讓人來傳去書房。
蕭嫣來到書房,沒有看到自家師父,也沒有見到皇后,見到的只有李承乾。
“參見陛下!”蕭嫣恭敬行禮。
皇帝立即開口說:“平吧!”
蕭嫣站起來,垂頭站在一旁,等著李承乾開口。
良久之后,李承乾才開口說:“你給月兒和小九看病的事,皇后已經跟我說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希讓你試一試。但是朕覺得,風險太大了!你若是不功,又如何呢?”
“不能如何!”蕭嫣認真地回答,“盡人事,聽天命,陛下,無論做什麼事,都是有風險的!”
李承乾一噎,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他本來以為蕭嫣會李霞軍令狀,說這件事一定會功。倒是沒有想到,蕭嫣竟然這樣說。
“若是你不功,那你這是害了公主和皇子,你可知罪?”李承乾嚴厲地開口說。
“醫者仁心,若是可以救治,我自然是救治的!若是盡力了,卻依然改變不了什麼,那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同樣也是問心無愧的。我并不認為我有什麼罪!若是陛下覺得我有罪,那陛下到時候也可以殺了我解氣!但那只是陛下覺得我有罪,并不是我真的有罪。”
李承乾聽了,角微微了。
眼前這個人,還真是敢說!他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敢說的人!
蕭嫣抬頭看向李承乾,開口說:“所以,陛下到底是想讓臣給公主和皇子醫治,還是不想臣給公主和皇子們醫治呢?”
李承乾默然片刻,最終開口說:“你師父給公主和皇子卜卦了,說是貴人西北來,有驚無險。所以,朕決定讓你試一試。若是不功……”
“若是不功,如果陛下想要當暴君,也可以殺了臣。臣一定為陛下為暴君添磚加瓦!”蕭嫣搶先開口說。
李承乾:……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
李承乾氣得不輕,咬咬牙,才開口說:“放心,朕不殺你!若是你失敗了,朕……”
“陛下如今可以先不說,之后慢慢想,畢竟現在說出來,多有些晦氣的!”蕭嫣再一次打斷了李承乾的話。
李承乾皺眉,雖然不悅,但果然沒有再說關于這個話題。
不過,他糾結于國師的判詞。
“你師父說,貴人西北來!你跟西北有什麼關系?若是你師父的卦象是正確的,會不會有另外的貴人?”李承乾說。
蕭嫣稍稍抿,開口說:“想要治好公主和皇子的病,還真的需要去一趟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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