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在跟天武衛打斗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一個山賊想要朝著他攻擊過來。
“不認識!”慕非寒微微皺眉,正道,“我跟那些山賊,沒有任何的關系!”
蕭嫣聽了,想到了什麼,忽然勒馬匹的韁繩,讓車停下來。
微微皺眉,隨后道:“我們棄車走小路。”
慕非寒聽了,直接從囚車上跳下來。
兩人正要進路旁的林中,卻看到前面跑來了兩隊人馬,將他們團團圍住了。
蕭嫣掃了一眼那些人,微微皺眉,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哪一路人馬,但是覺得,應該是刑部和大理寺的。
畢竟,將慕非寒抓回去,不管對于刑部還是對于大理寺,都是大功一件。
這時候,站在邊的慕非寒低聲解釋:“左邊是大理寺,右邊是刑部。”
從這兩方勢力出現,慕非寒已經確定,山賊就是他們安排的。
目的就是讓他從天武衛手中逃離。
蕭嫣自然也明白了,若無其事地笑了笑,朝著兩隊人馬抱拳道:“原來是自己人,在下天武衛蕭嫣。你們出現在這里,是想要將慕非寒帶走的吧?”
大理寺為首的那一位大人坐在馬上,高高在上地開口:“你們天武衛辦事不力,慕非寒自然給我們帶回京城!”
蕭嫣聽了這個人的話,認真地點了點頭,似乎十分贊同他的說法。
“確實,我覺我也沒有這種能力,保證慕非寒安然無恙地帶著慕非寒回到京都。所以還是有勞你們了,只是,我應該將慕非寒給你們哪一方呢?”蕭嫣目在大理寺的人和刑部的人之間流轉,臉上出難以選擇的表。
這時候,大理寺的負責人開口說:“自然是給我們負責!”
那刑部的負責人卻不贊,不滿地瞪了一眼那大理寺的負責人,說:“放屁,憑什麼將人給你們?姑娘,你將人給我們,我們定然能將人安然無恙地帶回去的!”
蕭嫣一笑,開口說:“我覺得也討論不出來一個結果,有可能最后還會傷了和氣。不如這樣吧,我將他鎖回囚車上去。你們就派出人從這里跑過去,哪一方先接這囚車,這慕非寒就歸誰,這樣就可以不傷和氣,你們覺得可以嗎?”
那為首的兩人聽了,最終還是答應了。
他們很清楚,在這里雙方若是起手來,到時候傳回京城中,那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蕭嫣知道這兩人肯定會答應了,所以看向慕非寒,開口說:“慕世子,請吧,回你的囚車,繼續當你的囚犯!”
慕非寒:……
“蕭嫣,我覺,這天武衛,你倒是當得得心應手。”慕非寒道。
蕭嫣在微微哼了哼沒有說什麼。
等到慕非寒回到囚車之中,雙方就派出了人,準備比賽到底誰更更快地到這一輛馬車。
在雙方都準備好之后,蕭嫣了手中的石子。
雙方其實早就劍拔弩張了,之所以還能克制著不手,是因為缺乏一個導火線。
蕭嫣覺得,只需要用銀針放倒其中一個,就能在雙方之間引起爭斗。
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趁逃跑。
只是,蕭嫣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手,大理寺的那個人就忽然倒下了。
與此同時,一顆石子滾落在那人腳邊。
大家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是被暗算了。
大理寺的人忽然暴怒,認為是刑部的人暗算了他們的人,于是攔都攔不住,雙方直接手,打了起來。
蕭嫣以為是慕非寒的手,沒來及所想,直接將囚車從馬上卸下來,朝著慕非寒說:“騎馬走小路。”
說完,翻上馬,看著慕非寒,繼續說:“上馬啊!”
慕非寒稍稍愣神,最后還是翻上馬,坐在了蕭嫣后。
兩人靠得很近,慕非寒可以聞到蕭嫣上的馨香,可以覺到隔著服傳來的溫度。
蕭嫣也聞到了慕非寒上的沁人心脾的氣息。
稍稍定神,開口喊了一聲:“駕——”
于是,他們騎著馬,進了林之中。
林里,有一條小路,蕭嫣和慕非寒就騎著馬在這條小路上狂奔。
沒過多久蕭嫣看到前面路上,綁著一條大的麻繩。
知道這樣直接跑馬過去,馬匹是有可能倒下的,到時候他們都會摔在地上。
但是,如果現在停下,肯定會落埋伏之中。
想了想,蕭嫣最終還是拉馬匹的韁繩,讓馬停了下來。
他們剛剛停下,果然有不黑人從天而降,開始攻擊他們。
蕭嫣拔出劍,迎上了黑人的攻擊。
慕非寒也拿著那繡春刀,跟黑人打斗了起來。
蕭嫣最近武功有了比較大的進,若是對付一兩個黑人,問題是不大。
可是這些黑人不止一兩個,而是有十來個。
慕非寒上的傷尚未痊愈,對上這些黑人,也有些勉強。
很快,蕭嫣上中了一劍,倒在地上。
慕非寒也因為傷口舊傷撕裂,吐出一口,將刀撐在地上,才不至于倒下。
看著漸漸接近的黑人,慕非寒皺眉。
他很清楚,這些黑人跟大理寺和刑部的人都不一樣,這些人不是要將他帶回京,而是打算將他就地殺死。
而到現在,他的暗衛都沒有出現,顯然那些暗衛也遇到了麻煩。
難道今天,他要死在這里了嗎?
慕非寒看向蕭嫣,眼眸深邃。
他最后還是將牽著進來。
蕭嫣手按著傷口,臉難看。
想到了玉鐲的能力,但是也知道,即便是利用玉鐲的能力,最多也只能再對付三個人。
想要將這十幾個黑人一次理掉,基本是不可能的。
抿抿,忽然有些后悔了。
若是讓慕非寒跟刑部和大理寺的人走了,或許還能讓他活下來。
“對不起!是我錯了!”蕭嫣看著慕非寒,“我應該將你給大理寺和刑部,至你可以安然無恙地回京。”
慕非寒臉上罕見地帶上了溫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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