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泠聽了,想要說什麼,但知道,這件事還是盡量不要從自己口中說出為好。
所以,只是眼神暗淡了幾分,隨后笑得溫:“沒什麼的,二哥哥,你剛回來,肯定了吧。我也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蕭滄海也覺得今天的事太過鬧心了,所以也不想提今天的事。
并且,他覺得這件事再提起,也會讓泠兒傷心,所以索就不提了。
若是蕭瑾日想要知道,之后在私下跟蕭瑾日說就好了。
他順著蕭泠的話,開口說:“既然泠兒了,那我們回去吃飯吧!”
蕭瑾日眼睛瞇出了一個危險的弧度,看到這兩人的表現,他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蕭瑾日開口說:“你和父王先回去吧,我跟太子殿下打一個招呼再回去。”
蕭泠答應著,和蕭滄海先離開了。
蕭瑾日就站在原地目送他們離開。
隨后,一個穿青的青年跪在了蕭瑾日面前,開口說:“二公子,已經查清楚了。是世子和三公子、錦生公子覺得大小姐不應該為郡主,想要拒絕圣旨,最后鬧到了宮中來了。”
蕭瑾日聽了,略顯蒼白的臉上滿是郁,他手放在邊,輕輕咳嗽了一下。
他開口,語氣冰冷,眼神充滿戾氣:“大哥他們,腦子有病是吧?陛下怎麼說的?”
“王爺被罰俸祿,足三天。三位公子被打五十大板。”
蕭瑾日頓了頓,隨后繼續問:“郡主之位呢?”
“陛下說,郡主之位,既然本來是屬于二姑娘的,那就留給二姑娘!”
蕭瑾日聽了,臉上的寒意更重。
他聲音寒冷如冰:“蕭嫣?也配?”
看來,他不在家,這些人都開始欺負他的妹妹了。
特別是這哪里來的蕭嫣,就憑也配搶妹妹的東西?
看來,他不教訓一下這個人,是不知道什麼天高地厚了。
“人呢?”蕭瑾日問了一句。
那青侍衛愣了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蕭瑾日問的是誰。
蕭瑾日補充了一句:“蕭嫣,人呢?”
青侍衛恍然大悟,開口說:“二姑娘應該還在宮里。”
蕭瑾日聽了,臉上泛著冷笑,角帶著幾分殘忍的意思:“那就等一等,我倒要看看有什麼本事,竟然敢搶妹妹的東西!”
青侍衛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退到一旁去了。
這時候,一輛馬車匆匆而來,停在了不遠。
隨后,一個跟蕭瑾日年紀相差無幾的青年從車上跳下來。
那青年來到蕭瑾日邊,開口說:“蕭二哥,我剛才忘記將這東西還給你了!”
那青年說完,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蕭瑾日將東西接過去,隨后給了后的侍衛。
那青年見蕭瑾日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解地問:“我剛才不是看到鎮南王府的馬車離開了嗎?為何蕭二哥還在這里等著?這是要等誰呢?”
青年余以嘉,也是剛剛回京的,是跟蕭瑾日一起回來的。
之前因為蕭瑾日說,他要來一趟皇宮,所以他們才分道揚鑣。
只是他走了一段時間之后,才發現有東西沒有給蕭瑾日,所以才回頭來給蕭瑾日。
若是其他人問起這件事,蕭瑾日肯定是不會說的。
但是,他們一路回京,一起經歷過生死,算是朋友了。
所以,蕭瑾日開口說:“我在等一個人搶我妹妹的東西,找算賬!”
余以嘉聽了,瞬間正義棚,他覺得蕭瑾日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
誰敢搶蕭瑾日妹妹的東西,那就是找死。
“誰竟然敢搶妹妹的東西,我弄死他!”余以嘉義憤填膺地說。
余以嘉剛說完,蕭嫣就出現在宮門口。
那青侍衛見狀,上前兩步,在蕭瑾日邊開口:“就是!”
蕭瑾日之前并沒有見過蕭嫣,聽了青侍衛的話,轉頭看向宮門附近。
只見那孩一錦,妝容干凈斂,整個人看起來似乎收斂溫的。
那絕的容,跟母妃有幾分相似。
蕭瑾日冷笑,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來好的一個孩,竟然熱衷于搶泠兒的東西。
余以嘉也看向蕭嫣,隨后稍稍愣神。
這姑娘當真是好看,并且跟蕭瑾日還有幾分像。
不過,蕭泠他是見過的,并不長這樣。
所以,這個就是搶蕭嫣東西的人?
余以嘉倒是沒想到,長得這樣好看的小姑娘,竟然還會搶人家的東西。
不過,這句話從蕭瑾日口中得知,他就沒有任何懷疑。
“蕭二哥,是這個姑娘搶了咱妹妹的東西對吧?你等著我幫你將東西要回來!”余以嘉說完,看到蕭嫣已經來到附近。
于是他朝著蕭嫣開口說:“喂,你什麼名字?”
蕭嫣目掃過余以嘉,沒有說話。
接著,看到了余以嘉邊的蕭瑾日。
雖然重生之后,是第一次見到蕭瑾日,但蕭嫣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上一世,之所以中劇毒,需要在毒發的時候吃藥制,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
當初,一心將這個人當作親人,知道他帶著從母胎里帶出來的毒素后,就想盡辦法幫他解毒。
最后,發現自己解不了他的毒。
就連最擅長解毒的師兄也解不了蕭瑾日的毒。
所以,最后將他上的通過換的方式,引到上來。
從那以后,這個所謂的二哥倒是變得健康了,但卻是時常毒發,需要吃藥制。
最后,也是因為那些所謂的哥哥們將的藥全部搶走了。
導致毒發的時候,沒有藥可以制,最終毒發亡。
也就是說,上一世,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蕭瑾日,本不會死!
而眼前的這個蕭瑾日,也是上一世將丹藥全部搶走的幫兇之一。
既然重活了,蕭瑾日的,不會再管了。
無論如何,就算是蕭瑾日在面前毒發死,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至于這個,不認識的人,只要他跟蕭瑾日站在一起,那就是敵人了。
蕭嫣想著,不理會余以嘉,提步繼續離開。
余以嘉上前幾步,直接將人攔下來。
他繼續開口問:“我在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你一個姑娘家,怎麼這麼沒有禮貌?不過也難怪,像你這樣的人,若是有禮貌,就不會隨便去搶別人的東西了!”
蕭嫣眉頭微微皺起,看著余以嘉,眼眸之中氤氳著不悅之意。
余以嘉則繼續說:“你到底搶了蕭泠妹妹什麼東西,我勸你還是還給蕭泠妹妹,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嫣譏諷一笑,搶蕭泠的東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搶過蕭泠任何東西。
還有,眼前這是什麼東西?為何跳出來就說搶蕭泠的東西?還說不放過,就憑他嗎?
“不想死的,滾!”蕭嫣滿是寒意的眼神看向余以嘉,冷漠地開口說道。
余以嘉一怔,他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你知道我說誰嗎?”余以嘉問道。
蕭嫣眼睛稍稍瞇起,冰冷之意迸發:“我管你是什麼東西,給我滾一邊去!”
余以嘉有些生氣,開口說:“我告訴你,我是兵部尚書的唯一的兒子余以嘉。你若是敢不將東西還給蕭泠妹妹,一定有你好看的!”
余以嘉其他的話,蕭嫣沒有聽清楚,但是這兵部尚書唯一的兒子,倒是聽得清清楚楚了。
正愁著怎麼查兵部尚書了。
他兒子就送上門來了,這不是瞌睡就送枕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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