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慕非寒和蕭嫣就像沒事人一樣,回到了宴會上。
其他人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的離開,但是李星辰卻是注意到了。
看到兩人安然無恙地回到來,李星辰萬分驚訝。
他之所以對兩人離開不興趣,就是因為知道他們是蕭瑾日弄出去的。
他將人弄出去,就是為了實施他的計劃吧,
按理說,這個時候,蕭瑾日應該已經出手了。
為何這兩個人又平平安安地回來了?
雖然心中有疑,但這件事畢竟跟他沒有什麼關系,所以李星辰并不打算攪和到里邊去。
回到座位上后,蕭嫣和慕非寒開始慢悠悠地喝茶。
喝完一杯茶之后,殿外就傳來了聲。
隨后,有軍進來報告。
那軍神怪異,表也很奇怪:“陛……陛下,鎮南王府的二公子,此時……此時在正殿屋頂……我們他,他似乎也不愿意下來。”
李承乾聽了,微微皺眉。
蕭滄海臉大變,陛下還在殿,蕭瑾日到正殿上面做什麼?
“陛下……”蕭滄海撲通下跪,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李承乾站起來,開口說:“出去看看。”
于是,在李承乾的帶領下,所有人都離開了正殿。
他們站在正殿外的小廣場上,看到蕭瑾日正一不掛地站在正殿屋頂上狂舞。
他似乎本不知道大家在看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舞著手腳。
李承乾看到這樣的畫面,臉大變,怒道:“何統!軍何在?將他給朕弄下來!”
軍聽了,都飛上了屋頂,要去抓人。
蕭滄海聽了,臉漲紅,微微咬牙。
這個逆子,他到底在干什麼?
他此時恨不得飛奔上去,將蕭瑾日拍死,也省得這逆子丟人現眼。
可他如今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跪在李承乾面前請罪。
李承乾掃了一眼蕭滄海,開口說:“先起來吧。”
蕭滄海聽了,這才站起來。
慕非寒和蕭嫣自然也跟著出來,兩人躲在人群后的一柱子旁,本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再加上如今大家的目都被蕭瑾日吸引了,所以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慕非寒見蕭嫣看向屋頂上,出手,擋住了的視線。
“你干什麼呢?”蕭嫣微微皺眉,問了一句。
“非禮勿視。”慕非寒低聲說,“并沒有什麼好看的。”
蕭嫣笑了笑,倒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一不任他捂著眼睛。
“你剛才給他吃的,是什麼藥丸?”慕非寒開口問。
剛才,蕭嫣幫蕭瑾日接上臼的下顎之后,給他吃了一把藥丸。
然后,讓他將蕭瑾日弄到屋頂上去,并且將蕭瑾日得一不剩。
他將人弄上去之后,按照蕭嫣說的做,最后解開他的道,將他敲暈,就和蕭嫣一起回了殿中。
他倒是沒有想到蕭嫣的丹藥,竟然能讓蕭瑾日在當著眾人的面,不著寸縷地狂舞。
蕭嫣角勾著笑意,慢悠悠地說:“這是師兄從用一種新鮮菌菇制作的藥丸,吃了之后,可以讓人不自手舞足蹈。”
慕非寒訝然:“你師兄做這種藥丸,有何用?”
“若是有人過于悲傷,不能自拔,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可以量服用這種藥丸,可以調節緒,讓人開心一些。但是,絕對不能過量,否則可能會失去理智。”蕭嫣笑瞇瞇地說。
慕非寒掃了一眼屋頂上被軍抓住之后,依然手舞足蹈的蕭瑾日,角了。
蕭嫣最后說的這一點,他倒是看出來了。
“你剛剛給蕭瑾日吃了多?”慕非寒開口問。
“八顆,我僅有的數量。”蕭嫣繼續說,“你放心,無論吃了多,他清醒過來后,都可以清清楚楚記得他做過的事!”
慕非寒:……
他覺得,經過了這件事,蕭瑾日應該寧愿自己被殺死吧?
在看到軍給蕭瑾日套上一件服,將他帶下來,慕非寒才將擋住蕭嫣的手移開了。
蕭瑾日被帶到李承乾面前,卻依然在手舞足蹈,似乎十分高興的樣子。
蕭滄海看到這樣的蕭瑾日,大怒道:“蕭瑾日!你在做什麼?”
“我高興啊,父王!”蕭瑾日興地說。
蕭滄海握了握拳頭,沖上前去,一掌甩向了蕭瑾日,隨后一記刀手,將他打暈過去。
在蕭瑾日暈過去之后,蕭滄海跪到李承乾面前,開口說:“臣教子無方請陛下責罰。”
李承乾眉心跳了跳,隨后冷聲道:“你把他帶走吧,好好管教。以后,朕不想再看到他!”
蕭滄海聽了,連忙答應,隨后帶著蕭瑾日離開了。
蕭滄海離開后,李承乾和皇后就離開了。
兩人離開后宴會也就散了。
于是,蕭嫣跟慕非寒就出宮了。
將慕非寒送回質子府之后,邱瑯琊就出現了。
“陛下讓你將人送回府上后,立即去見他。”
于是,蕭嫣再次進宮了。
來到書房門前,蕭嫣正好看到了要離開的西瀾使團。
走在前面的,正是西瀾公主容清笛,站在邊的,是奚攬洲。
蕭嫣看到他們走過來,站到路旁去,給他們讓出了路。
容清笛走到蕭嫣前面的時候,停住了腳步,轉向了蕭嫣。
“你就是蕭嫣?”容清笛看向蕭嫣,冷聲開口道。
蕭嫣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表,反問了一句:“有何貴干?”
容清笛眼中滿是恨意,靠近了蕭嫣幾分,說出的話寒意徹骨:“蕭嫣,你最好祈禱這輩子都別犯在本公主手里!若是犯在本公主手里,本公主一定一刀一刀,將你的皮割下來喂狗,讓你看著自己漸漸變骨架再死去。”
容清笛說完,甩手離開了。
其他人都只是冷冷看了蕭嫣一眼,就跟著離開了。
蕭嫣站在原地,看著西瀾眾人的背影,眼中泛著疑。
回想了一下,確定自己跟容清笛確實是初見。
這容清笛看起來恨骨,是為什麼呢?
是挖了容清笛的祖墳,還是這容清笛腦子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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