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庭淵的聲音極富有磁,所以,即便是離婚幾個字,從他里說出來,聽起來還是很好聽的。
其實離婚這個詞,不是云初第一次聽他說起來了。
剛嫁進封家的時候,他就經常提。
后來,隨著兩個人的慢慢相知相悅,特別是在發生了關系之后。
他便不再提了。
而且,現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很不一樣。
以前是不以為然,現在是失落加失。
發怔地看了他一眼,“你真舍得跟我離婚?”
他開手指了的發。
濃的發,順,如綢一般,還帶著淡淡的人香。
他玩弄著的發,在耳際沉聲道,“當然舍不得!”
他貪著的子,百吃不厭……
不過,他是個男人,他覺得自己擁有掌控一切的能力,他不會被一個人擾了心緒。
特別是在知道,是仇家的兒時,他頓時冷靜了許多。
他一直著的頭發,末了,手挑起了的下,
“我說過了,這是你的選擇!如果你愿意跟著我繼續這段婚姻,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非要跟他來往,那不好意思,我不可能讓仇人的兒留在我邊。”
他的意思很明確,言簡意賅。
云初也是很無奈,這件事明明與無關,為什麼要讓做出這種選擇?
不過,眼下也毫無辦法了。
不能失去兒子,所以,必須要留在封庭淵邊。
在想著,或許事還有其他轉機。
或許這其中還有什麼誤會。
于是為了拖住了他,這便答應了他,
“我答應你,我跟他斷絕父關系,以后不往來了!”
封庭淵聞言似乎很滿意,微微勾起了角,低沉的聲線仍舊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好,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千萬別讓我失。如果我發現你背叛了我,我也會跟你離婚的!”
“知道了!”
“睡覺吧!這麼晚了!”
“呃,我……我下去看看兒子,畢竟出去這麼多天了,都沒有陪他!”
“去吧,我在床上等你,你快一點回來!”
“好!”
云初雙手勾住了封庭淵的頸脖,兩個人深深的一吻。
許久,松開他,抓了手機,往樓下匆匆地跑。
在陪著兒子聊天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不過,小家伙倒是乖巧,講了一個故事之后,他就乖乖睡著了。
并沒有急著上樓,而是又在兒子臥室里呆了一個多小時,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慢慢上樓。
當躡手躡腳走到臥室時,過門一看,發現封庭淵居然還沒有睡著。
這麼晚了,這個男人還在看電腦。
一邊煙,一邊理公事。
看來,他這會熬到很晚。
怎麼辦?
如果他一直醒著,本沒有辦法離開。
可是,如果錯過了今晚,擔心爸爸會遭到毒手。
想到這里,突然心生一計。
片刻之后,端了兩杯紅酒來到了臥室。
封庭淵見進來,立即摘下耳朵,合上了筆記本電腦放到一邊。
“怎麼今天突然有雅興喝酒?”
向來不喜歡喝酒,平時在聚會的時候,一般況下都會拒絕。
“聽說喝酒之后恩……可以更有調,另外,聽說人適量地喝一點紅酒,對有好。比如促進睡眠,還有養的功效,所以,我們干一杯?”
將另一邊紅酒送到了他的面前。
封庭淵并沒有懷疑什麼,接過來就喝!
云初自己小喝了一口,然后盯著他手里的紅酒,心里卻是了一把汗,因為在那杯紅酒里加了一點料。
適量的安眠藥。
封庭淵喝下紅酒之后,就開始云初的服。
起初,云初還以為是藥量放了,并沒有什麼效果,男人依舊龍虎猛的。
直到他親吻的時候,慢慢地睡著了。
這才松了一口氣。
放下手里的酒杯,收拾了一下,這便趁著夜匆匆地出發了。
早就計劃好了,這些藥量足夠讓他安穩地睡到明天早上,
連借口都替他想好了,就推說是他喝醉了。
此時,已經是午夜了。
云初自己駕車,趕到了家的老宅門口,這便給家城發短信,“我到了!你說的東西在哪里?”
“我的臥室里有一間藏的暗室,你從里面把那個重要的東西拿給我!”
收到了家城的短信之后,云初直接去了父親的臥室。
當初繼母跟小雪離去之后,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現如今臥室里空空的。
暗室在哪里呢?
云初轉了一圈,最終發現那張書桌的角度有些問題。
于是上前將書桌往前面推了兩公分,隨后只聽見卡卡的聲音響起,后的柜竟然翻轉過來,一扇小門了出來。
果然是一間暗室,因為長期無人打理,里面的氣味都有些發霉了。
打開了燈之后,這便看到了柜子放著一尊純金的佛像。
雖然家城并沒有明確地指出來要拿的是什麼東西,但云初仔細觀察之后,發現這暗室里除了這尊金像之外,再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
于是,這便將金像塞進了包包里。
“爸爸,已經拿到了,你人在哪里?”
“我就在……吳港碼頭!”
家城給出的地址有點偏遠,開車兩個小時才抵達。
凌晨四點,天依舊幽深,礁叢生的碼頭,探出一道鬼鬼祟祟的影,定睛看時,正是父親家城。
這一刻,云初百集。
“爸!”
“云初,爸爸對不起你!”
家城并不像之前照片上看的那麼悠閑富足,反倒是一臉的憔悴,頭發全白了。
跟沈景霖描述的完全不同,他看起來并不像手握著幾個億資金在國外逍遙的樣子,反倒是像一直在乞討的逃犯。
“爸,他們都說,你騙了封庭淵幾個億的資金逃到國外,是不是這樣子的?那些錢去了哪里?當初封庭淵遭遇到了車禍,是不是你做的?”
云初心中焦急,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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