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蕭凌,元黛的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既然是他的事那便不用說了。”
“你也別太怪皇兄了,他坐到這個位子上,也有他的苦衷,他救趙麗,也是有原因的,因為趙麗手中有那玉國的傳國玉璽。”
“現如今幾國形勢張,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東歐國倘若不主出擊,也會遭到他國的進攻,再加上皇兄他一直都有一統江山的野心,這玉璽就顯得格外重要了。”
“玉國一向認擁有玉璽之人為君王,而當初在國滅之時,玉璽便已丟失不見。而現在的玉國的皇帝便是鉆了這個空子,坐上了皇帝之位,倘若皇兄拿到了那玉璽,不說兵不刃地拿下玉國,但是能最大程度上地減東歐國的傷亡。”
元黛皺了皺眉頭,“這東西,為何會到趙麗手中?”
“說來也是巧合,那玉璽落到了皇兄母妃的手中,而趙麗在無意間救過皇兄母妃的命,因此母妃便將玉璽由保管了。”
一套流程下來,元黛心中也是震驚的。
“所以你也別太怪皇兄,他同趙麗,應該的確沒有私,之所以留著的命,無非是為了手中的玉璽罷了。”
說完這些,景曜心中又有些失落。
一方面,他想為皇兄解釋清楚,但另一方面,他又有自己晦的私心,想要元黛同蕭凌的矛盾大一點,這樣自己好乘虛而,但是左右糾結之下,還是理智戰勝了心的私。
選擇將事都告訴元黛。
但是說完之后,他還是忍不住加了一句,“當然,倘若皇兄對你不好的話,你覺得不開心,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雖然是個閑散王爺,但好在有的是錢和時間,可以帶你出去游山玩水。”
蕭凌后面的話元黛沒怎麼聽進去,景曜一開始提及那個玉璽的時候,便覺得有點耳,后面轉念一想,自己好像在小說的劇里看到過這個玉璽。
當時主已經當上了男主的皇后,然后沒過多久,主趙麗便順勢地掏出了這個玉璽,助蕭凌完大業。
現在一想。
.....好像知道那玉璽被藏在何。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概是本著燈下黑的原則,元黛記得,小說里好像寫主是從蕭凌的殿門口的一顆樹下挖出這玉璽來的。
“蕭凌他,可有從趙麗手中拿到那玉璽的法子?”
景曜點了點頭,“有的,皇兄他找到了迷魂藥,有了這藥后,便可以指使人做任何事。”
如此也好,蕭凌既然有了他自己的辦法,那也沒有必要多管閑事了。
蕭凌和趙麗,注定有著千萬縷的聯系,應該也用不著來瞎參和。
景曜說完這話之后,室安靜了一會,景曜看著元黛的側,沉默了良久,才道:“你.....為何突然對自己手下的宮和趙麗手?”
趙麗就算了,元黛同一直不對付,但是元黛對自己人向來都是好的,基本上不懲罰殿中的宮太監,即便是犯了錯,也只是略施小戒。
“有什麼原因?因為我是個惡毒的人,看不爽就揍一頓唄。”元黛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我是認真的,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倘若不是對方犯了大錯,你不可能將打那樣。”
元黛冷哼一聲,“別搞得好像很了解我一樣,我說了你也不會信。”
下一秒景曜的話卻讓元黛愣了神,他抬眸看著元黛,神是難得的認真和嚴肅,“我信,只要你說的,我都信。”
兩人對視了幾秒,元黛的眼眶逐漸泛紅,鼻尖蔓延起酸。
了把眼淚,最終還是將心里憋了好久的話說了出來,“那宮阿昭實際上是趙麗手下的人,企圖給我爹爹下毒,好在我的宮提前一步發現了,但現如今還重傷,躺在床上。”
說著說著,元黛的眼淚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來,“我現在就是很討厭趙麗,看到在我面前就會惡心反胃的那種,任何跟在一起的人都都會跟著討厭。”
特別是蕭凌。
現在每當元黛看到蕭凌和趙麗在一起的時候,就有一種學生時代看見自己喜歡的男生和最討厭的生一起玩的覺,不能制止,只能在心中犯惡心。
“而且趙麗本沒事。”元黛語氣確信,“我不過人打了不到二十下,在被太醫帶走的時候,我看見的眼睛了。”
事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景曜一時間還接不了這麼多的訊息,愣了幾秒,還是一把摟住了正在掉眼淚的元黛安道:“沒事,我相信你。”
或許是景曜的擁抱給了一點安,又或許是找到了個傾訴的人,反正元黛的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
景曜在殿呆了一會,也離開了。
偌大的坤寧宮瞬間陷了安靜,以往還有秋實陪在邊,現在就剩一個人了。
一個人的時候,就難免傷,元黛坐在窗子面前,看著窗外的落葉,心中徒生起一種悲傷來。
想回現代了,想院長媽媽,想在現代的朋友,就連之前最最討厭的上司領導,這一刻都顯得難得可了起來。
至在現代的時候,自由,有自己的選擇,不喜歡的人就可以遠離,不想做的事可以不做,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困在后宮之中,仿佛籠子圈住的鳥雀。
而另一邊,太醫為趙麗診斷后,走了出來,“稟報皇上,臣已經為趙嬪看過,趙嬪已經并無大礙了。”
蕭凌這才松了一口氣。‘
他走了進去,趙麗已經睜開眼睛了,但面容還頗為虛弱蒼白,蕭凌一進來,的視線便追隨著蕭凌。
“皇上......臣妾沒事,還請皇上不要怪罪皇后娘娘。”
蕭凌:.......
他本來也沒打算怪罪元黛。
他沒說話,沉默了半響道:“既然你已經無事,朕還有公務在,便先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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