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我冒昧地問一句。”
傅川淵已經猜測到要問什麼了:“親的,一個爹,一個媽。”
云瑾:“……沒事了。”
傅川淵:“那我把地址發給你,那邊會有人接應你的。”
“不用了,把地址和鑰匙給我就可以了。”
“行,我讓人把鑰匙放在門衛那里,你去的時候直接拿就可以了。”
“沒事就掛了吧,我這邊還有工作。”
電話掛斷,車里恢復了寂靜。
只有一道平穩,一道稍微急促的呼吸聲織在一起。
云瑾微涼的手指在傅川柏臉頰上巡視:“傅川柏……”
傅川柏無知無覺地沉睡著。
傅川淵很快就把別墅的地址發過來了,云瑾在地圖上查看了一下。
是一所靠近郊區的獨棟別墅,小區占地面積極大,每棟別墅之間相隔很遠的距離,你就算在房間里蹦迪都不會有人聽到。
雖然離市中心遠,但是房價毫不比市中心的便宜。
傅川淵對自己這個弟弟倒是大方的,一套別墅說送就送出去了。
云瑾可沒那麼天真,認為這套別墅就是送給自己的。
云瑾把傅川柏轉移到后座上,自己開車。
傅川淵掛斷電話之后,立刻人進來。
“讓人時刻給我盯著這套房子,一旦有任何異樣立馬報告我!”
“是!”
“還有,如果云瑾沒有傷害傅川柏的意思,其他事也不用多管。”
“傅川柏也該點教訓了。”
“自己想要的東西都不能牢牢地握在手里,到現在的地步也是他活該。”
傅川柏擺手讓人下去。
傅川柏還是忍不住的嫌棄。
“連強制都不會……真是丟了那一張一看就是小說男主的臉。”
“還不如一個生。”
“嘖!”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先生,太太醒了,想要見你。”
“可算醒了,無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絕對不允許把手上的鏈子給解開,最擅長鬼話!誰要敢聽了的話給解開……”
“放心吧先生,我已經叮囑過所有人了,不會將太太的鏈子解開的,不過先生,你還是趕快回來吧。”
“半個小時。”
傅川淵將電腦上的文件保存好,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接近12點了,收拾了一些還沒有做完的工作,想了想,又放下了。
估計今天晚上也沒有心再做工作了。
云瑾剛開到小區門口,門衛就已經出來了,然后將鑰匙遞給。
沒有問任何不相關的事。
云瑾將車停到了車庫當中。
直接……公主抱起傅川柏。
走到臥室。
愣住了……
鏈子手銬一應齊全……
甚至還心地準備了好幾種,金的,銀的,紅的……
云瑾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糖?”
糖一個機靈,在虛空當中彈了一下。
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
“我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聽到,我不知道陛下被罵!我沒聽到陛下被罵笨蛋!我也不知道陛下被罵得回不了口!”
“我更不知道陛下連強制都做不好!”
云瑾:“……”
糖:“……”
“瑾瑾……”
云瑾:“我什麼都沒聽到!我本就不知道你其實什麼都聽到了,你其實什麼都知道,你就是在裝作沒聽到的這件事,本就沒聽到這件事!”
糖:“……”
糖自閉了。
把自己一個球。
哦。
不對……
它本來就是一個球。
“記得把周圍的監控全部都黑掉。”
糖:“……哦。”
云瑾把傅川柏放到床上,先用眼罩將眼睛給蒙上,確認不會留出空隙讓傅川柏看到外面的東西。
然后挑選了一金的鏈子,把傅川柏的這只全都綁在了床上。
這張床有些復古,四個邊角都是有柱子的,特別的方便……
云瑾:“……”
云瑾手上的作練又快速。
傅川柏很快就四仰八叉地被綁好了。
云瑾嘗試著地拽了一下。
很好。
結實的。
云瑾去了浴室。
不得不說,裝備是真的齊全,甚至還有香水。
可以用來掩蓋自己上的氣味。
云瑾將頭發扎一個高馬尾,噴上了自己平時本就不會用的甜香。
香香甜甜的,猛一聞就是一個鄰家小妹妹的形象。
云瑾下的藥量并不大,等出去的時候,傅川柏已經醒過來了。
正在嘗試在枕頭上面把眼罩給蹭下來。
聽到靜,警惕地將頭扭向靜發生的地方。
“誰?”
云瑾不說話,只是拿著一把剪刀靠近傅川柏。
冰涼的刀片在了傅川柏的脖子上。
“你到底是誰?”
云瑾剪開了傅川柏的服,一點點向下。
直到服全部散開。
傅川柏開始掙扎起來。
手腕上和腳腕上全都被磨出了不同程度的紅痕,嚴重的地方已經破了皮。
傅川淵非常心地在每個圓環里面都墊了墊子,防止被磨傷。
但是傅川柏力氣實在是太大。
手腕上還是被磨出了傷痕。
“噓……不要說話。”
云瑾刻意的改變了自己的聲音,傅川柏于張當中,居然也沒有聽出來。
傅川柏上已經全部被剪開了,結實的腰腹暴在空氣當中。
初春的空氣還有些寒冷,房間里沒有開空調。
傅川柏額頭上卻出了一層的汗水。
“你到底想要什麼?”
云瑾指尖在傅川柏口上來回地,向上向下。
“還不夠明顯嗎?”
“我想要的是你呀。”
云瑾了上去。
傅川柏努力地偏開腦袋。
“我已經有人了!”
“哦,你是說正在和你準備訂婚的劉小姐嗎?”
“看上去確實郎才貌。”
傅川柏皺眉:“不是!”
“不是?”
“不是難道還是誰?”
傅川柏:“你一直都在車里吧?那些對話你應該已經聽到了。”
“我暈倒的時候電話還沒有掛斷,我哥肯定會察覺出來異樣,然后派人找我的。”
云瑾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低頭咬住了傅川柏的結。
“那就看看是他先找到你,還是我的目的先得逞吧。”
“云瑾……你喜歡啊……你說,如果你不干凈了,還會要你嗎?”
“哦,我差點忘記了。”
“已經逃跑了,已經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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