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只鬼一聽,瞬間就慌了:“求座下開恩,若是座下開恩,日后我等必定任由座下差遣。”
熙禾笑了:“笑話,本座乃是冥界之主,冥界的一切都是本座的,本座還需要你們為本座效勞?”
“可是座下還沒有歸位不是嗎?要不然單是剛剛我們對冥王座下您出言不遜的時候,就足夠我們吃一壺了。”
這些鬼年紀不大,居然連這個也知道。
熙禾神一冷,隨后直接將幾只鬼全部弄死了。
理由當然是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回來的消息傳至冥界,所以一個都不能活。
至于在人間暴份一點也不害怕,冥界那群自視甚高的家伙才不會放在心中,頂多就是覺得人界有人打著冥王旗號招搖撞騙而已。
熙禾弄死完這群鬼后,這才緩緩從空中落下。
在熙禾落下的一瞬間,忽然察覺到了什麼,轉頭就向大門那邊看了過去。
只見那邊好幾個人站著,當即也不管什麼消耗不消耗法力,直接飛到了幾人面前,“誰讓你們過來的?”
“清貧道長你為何不攔著他們?”
被訓斥的幾人一臉懵,他們只能看見熙禾張口,本就聽不見他們說話,但是清貧就不一樣了,他能聽見,于是當即開口:
“貧道以為您說的不讓靠近是指不讓越過大門。”
看清貧道長一臉無辜委屈的表,熙禾扶額,是疏忽了,沒有說清楚。
直播間:
“好家伙,誰能看懂我冥哥在說啥?我只看見張了。”
“好像是在問怎麼會有人在這兒直播。”
“額……你確定知道自己正在被直播嗎?”
“我真的無語,作為一個剛進來沒多久,靠著幸運躲過一劫的觀眾,我想說,你們真的不要瞎猜。”
“我覺好像問的不是這個,因為好像現在才發現我們。”
最后一條彈幕出來的同時,直播間眾人皆不約而同地看向熙禾,只見熙禾看著直播間的鏡頭,眸昏暗不定。
“你不僅讓他們過來了,還允許他們直播?”
熙禾瞪著清貧,清貧道長更無辜了,“貧道沒注意他們在直播啊。”
熙禾真想給他一個白眼。
看著茫然地看著的幾人還有他們手上的手機鏡頭,熙禾無奈,又是一大筆的法力,又要辛苦直播了。
直播間里沒聽到熙禾那一句“所有鬼魅,全部現形”的水友們在直播間幾乎是同步給直播間里聾了的水友們講熙禾說了什麼。
聽完后的水友們:
“所以清貧道長守在這里是為了防止有人靠近?”
“結果主播他們幾人不僅靠近了還開了直播,所以才禍害了我們這麼多人?”
“主播:剛開始你們看直播的時候可沒這麼說啊。”
“后悔死了,誰承想看個直播還能出事兒。”
“主播,快讓我冥哥來給大家治治。”
“我先來,我有很多錢。”
“不要爭,先問問冥哥有沒有辦法。”
……
就在這時,拿著手機直播的人也看見直播間里的彈幕,于是開口道:“大師,我們還有看直播的所有人都聽不見了,您能給我們治療一下嗎?”
熙禾瞥了他一眼,著心中對法力的心疼開口道:“日后未經過我同意不要再隨意開直播了,若是日后再有此番況,后果自負。”
幾個男人聽不見,還是看著直播間沒有聾的人同步打在屏幕上才知道熙禾說什麼,于是連聲應是。
熙禾嘆了一口氣,隨后將一縷法力在指尖幻化一片水滴,指尖輕輕一彈,水滴便被彈幾個男人的耳朵中,幾人瞬間恢復了聽力。
熙禾這才看向直播間,“所有沒有聾的人全部退出直播間,五分鐘后再進來。”
熙禾問了一下開直播的男人說那句話的時候,直播間里有多人,隨后估計了一下,看著人數和當時說那句話的時候的人數差不多了,熙禾又開口:
“我再說一遍,所有沒有聾的人全部退出直播間,五分鐘后再進來,如有不從者,一會兒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不要怪我。”
熙禾說完,又停了一分鐘后,最后一次提醒:“確定現在直播間里已經沒有聽力無障礙的人了吧?我三秒后封直播間,到時候,你就是想出去也出不去了,同樣的,想進來的也會進不來,不要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
熙禾警告過后,便開始倒數時間:
“3、2、1……”
熙禾數到一的時候,直接就封了直播間。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激增:
“好家伙,我剛剛試了一下,還真的退不出去了。”
“謝同聲翻譯在最后三秒還堅持給我們翻譯。”
“同聲翻譯們應該都退出去了吧?”
“并沒有,沒來得及。”
“@樓上,冥哥,這有一個網之魚。”
“臥槽,兄弟你也太不是人了,反手就出賣我。”
“我這是在幫你。”
熙禾看著彈幕,隨后盯著那個被指是網之魚的賬號,問了一句:“這個【我是一只只有七秒記憶的魚】不是聾子吧?”
我是一只只有七秒記憶的魚:“不是。”
熙禾看見回復后,反手直接將此人踢出了直播間。
“還有人嗎?”
等將人踢出去后,熙禾又開口問了一遍。
好了,這下沒人回應,因為剩下的都是聾子,這下完了。
熙禾先是施法直接將手機懸浮在空中,隨后雙手在前叉,手指微微抖,點點水滴從熙禾的手上緩緩顯現,隨后熙禾雙臂開,點點水滴瞬間蔓延至屏幕,隨后漸漸從屏幕里消失。
水滴順著線路漸漸顯現在直播間水友的眼前,接著一溜煙鉆進了直播間水友們的耳朵里。
很快,眾人都恢復了聽力,懷著一顆激的心紛紛在直播間里發著彈幕:
“忽然發現耳朵能聽見真的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下次我再也不進直播間了,嗚嗚嗚……”
“我是一名語文教師,等明天上班我就讓孩子們以《當我失聰后》為題寫一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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