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你非要和孤作對是嗎?不要忘了孤才是咱們大慶的太子。」
「太子殿下言重了,我只是就事論事,不曾針對太子殿下,難道大慶的天下現在已經歸太子所屬了嗎啊,連大慶的法度都不顧了嗎!!!」
兩位皇子的爭吵聲極大,即使是郭保坤和候公公兩人還未進文華殿的大門,就能聽見裡面的爭吵聲,不過從爭吵聲中可以判斷出,太子的口舌顯然是比不過二皇子李承澤的,聲音中已經出來氣急敗壞的跡象,而二皇子還是一副不不慢的姿態,話語中還不斷的給太子設置陷阱。
「孤何時說過此話,父皇還在,大慶哪裡得到孤做主,只是孤畢竟是太子,而你,在份上是臣子,怎能不斷的挑釁孤!!」太子連忙解釋道,畢竟這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不得又是一陣風波,至落到慶帝的耳中,絕對會留下一個尖刺,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炸。
「那就好,我還以為,太子已經是大慶之主了呢,容不得臣子們有所不同的意見,那我大慶可就沒有什麼希了!」李承澤裡繼續挖苦著太子,毫不讓步。
「這就是候公公所說的對事不對人???」郭保坤再次開始調侃候公公,語氣揶揄,神中充滿了玩味,聽著兩位皇子的爭吵,已經達到了恨不得對方慘遭橫禍,直接咒對方死的程度了。
「兄弟之間哪能沒有矛盾!」候公公尷尬的解釋道,腳步加快的向著文華殿走去,即使以他的臉皮也不願意睜著眼睛說瞎話,只能趕進去阻止兩位皇子的爭吵,然後把裡面的兩位爺扔給外面這位爺,就沒有他的事了,他就可以全而退了。
候公公顧不得尷尬連忙向殿走去,之間兩位皇子各坐在一邊,即使是殿再無他人,兩人也是不願靠近對方。
「候公公,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父皇又有什麼旨意?」太子李承乾你和二皇子李承澤兩人連忙自座椅上站起,來到候公公前,見禮問候,從這就可以看出候公公作為慶帝的邊近侍,心腹之人到底有多大的權勢了,即使是皇子們也要尊重他,甚至是結他,畢竟他的一句話可能就會改變慶帝的心意,能夠讓他們命運得到改變。
「老奴見過太子殿下,見過二皇子殿下!」候公公這麼多年能夠屹立不倒,是因為他明白自己的份,牢記自己的本分,絕對不敢拿越雷池一步,不要看著現在即使是太子都對他恭敬有加,但是一旦他在慶帝邊失勢,那絕對是連豬狗都不如。
「陛下命新科狀元郭保坤大人為二位皇子講經,並賜予了一把戒尺,專門用來管教諸位皇子,還請二位殿下再次耐心聽講,直到小郭大人講完課為止。」候公公明白如果自己不說明白提醒一下,這兩位皇子絕對不會將郭保坤放在眼裡的,但是郭保坤是什麼格,他可是見過的,即使慶帝都敢敲詐勒索的主,絕對是膽大包天,天不怕地不怕的爺,所以如果發生了衝突,這兩位皇子必然會不了吃些苦頭的。
太子和二皇子這才將目轉向候公公後的郭保坤,見其年輕面,不由的產生了輕視之心。
「事已經代完畢,老奴告退了!」候公公向三人施禮后,立馬就閃告辭了,他已經預到了這裡即將發生一些他不願發生的事,看兩位皇子殿下的神就知道沒有將自己的提醒放在心上,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可經不起風波,還是趕撤了保全自的好。
郭保坤看著像是落荒而逃的候公公,微微一笑,對著老傢伙的頭有了充分的認識。
「下翰林院侍講學士郭保坤見過兩位殿下!」郭保坤隨意一拱手便算是見過了禮,連子都未彎曲,顯得非常敷衍隨意,但是兩位皇子卻更加傲慢,直接回到自己的座椅之上,連理都沒有理會郭保坤,更不曾讓郭保坤免禮。
「孤即使還不是大慶之主,但畢竟是大慶的儲君,是君,而你只不過臣子,怎敢與我無禮?」太子繼續和二皇子之前的爭吵,旁若無人,將郭保坤晾在了中間。
「臣自然不敢同太子殿下爭鋒,但是我所參奏皆為我大慶的江山社稷,並不涉及到私人恩怨,太子難道連大慶的法度都不顧了嗎!!!」二皇子抓國家法度,用來反駁太子的君臣之別,毫不讓,但是也是不理會郭保坤,兩人已經是建府開衙的皇子,自然都有一批追隨者,手中的權勢驚人,自然不會將一個從五品的郭保坤放在眼裡,也不認為郭保坤會有膽子他們之間的爭鬥。m.
郭保坤看兩個人居然對自己視若無睹,心裡自然是暗暗下決定讓二人吃一番苦頭,但是他卻不打算立刻組織二人爭吵,反而當做無事一般的找了個座椅直接坐下,看著兩位皇子爭吵,就當是看戲了。
太子和二皇子看了一眼毫不拘禮的郭保坤,心裡都有些納悶,郭保坤的格也太過大條了吧,兩位皇子爭鬥,他不阻止也就罷了,居然還不客氣的自己找位置坐下,把兩個皇子的爭吵當做解悶的,直接看起了戲,但是由於現在兩人正是爭吵的不可開的關鍵時刻,所以也就沒有理會郭保坤,而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方上。
時就在太子和二皇子的爭吵聲中慢慢流逝,可能是過於爭吵過於激,也可能是爭吵時過於用力,兩位皇子的嗓子和肚子都已經達到了極限,爭吵聲漸漸低落了下去。
太子手將邊的茶壺提起,向杯中倒水,想要緩解一下爭吵造的口,但發現茶壺中居然一滴茶水都沒有。二皇子也是飢難耐,手向邊的盤中拿茶點,但卻抓了一個空,看著空的盤子,二皇子有些愣神,明明剛剛還滿滿一盤的糕點居然連個渣子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