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晚了晚了!」
本來葉想得好好的,宴會結束之後,回到家就去找二嫂,兩人加個班,很快就可以把汪言希想要的子做出來。
沒想到,昨天晚上回家后本沒有機會下地,被陸乘在床上欺負了一晚上。
早上醒來時,牆上的鐘已經指向了七點。
「你慢點,別摔著!」
陸乘無奈叮囑,從書桌邊上走過來,他本來在安靜地看書,直到葉蹦下床。
「你閉!」
葉瞪了他一眼,一邊往上拉著子,一邊往衛生間跑。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纏著我,我需要這麼著急嗎?」
迅速地洗臉,刷牙,偏偏跟進來的陸乘還一直慢悠悠地耽誤時間。
「好了,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陸乘憐地了的臉,寵溺地說道。
「等會兒你直接去找二嫂,我去給你煮早飯,絕對能給你省不時間。」
「哼!本來就應該是你煮飯!」
葉傲地哼了一聲。
婚姻里,一向信奉平等,並不覺得自己是廚師就應該負責陸乘的一日三餐,偶爾也會讓陸乘去給自己弄吃的。
「是是是。」
只要願意吃飯就行。
陸乘笑著答應,徹底放下心來,他往後靠在洗手臺上,盯著的作,時刻準備著幫擋一擋尖銳。
「你想吃荷包蛋還是水煮蛋?」
以前在下河村的時候,葉就喜歡吃蛋,現在他們手裏有錢了,陸乘更是時不時地就投喂。
「蒸蛋!蒸蛋yyds!」
「yyds是什麼意思?」
自家媳婦兒時不時地就蹦出來一個新鮮的辭彙,陸乘早就習慣了,他只是挑眉好奇地問了一句。
「永遠滴神。」
葉放下牙刷,邊漱口,邊搖頭晃腦,像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孩。
「我最蒸蛋!」
「行!我這就給你弄蒸蛋去。」
陸乘笑著答應,走了出去。
葉整理好后,衝上二樓,推開陸健和袁曉娟的房門,他們兩早就起床了,房門都是半開的。
「二嫂,我接到訂單了!」
「什麼訂單?」
袁曉娟懷孕之後很喜歡坐在二樓的窗戶邊上曬太,現在就半躺著呢,聞言轉過來。
葉幾步到了邊:「一個大單子,有個孩願意出兩百塊錢買我們一條子。」
「兩百?」
袁曉娟震驚地瞪大眼睛,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做的子可以賣到這個價錢。
「沒錯!對方錢都給了。」
葉拿出昨天收來的錢。
袁曉娟接過錢,激地手指都在抖。
「,這算不算高級定製?」
之前葉花了長時間解釋過「高定」的概念,一直記著呢。
「當然算!」葉肯定的點頭,「二嫂,以後咱們就是大師級人了。」
袁曉娟臉紅,擺手道:「我算什麼大師呀,設計圖都是你畫的。」
「但是,服是你做出來的呀。你的手藝有多好,大家都知道。」
葉朝著二嫂豎起了大拇指,是真心佩服二嫂,在做針線活這方面,袁曉娟真的很有天賦,好像天生就知道如何出細的針腳。
葉想起重生前看過的一個節目,那個節目講的是一對母子能用細針通過劈線的手法,把人家敞篷跑車的頂製得分毫不差,就憑藉這門手藝,他們月好幾萬呢。
袁曉娟就是同等的人才。
「二嫂,你現在能幹活不?我們這條子今天晚上就要給顧客送過去。」
「這麼著急?」袁曉娟一聽,趕從躺椅上下來。
「嗯。」葉扶住的,幫拉好飄起的角。
「客人想穿著我們的子去相親。今天晚上就是相親的時間了,我們必須趕開工。」
「好。到晚上的話,我們應該來得及。我基本上一天就可以做好一條子。」
袁曉娟起穿上外套,跟著葉往外走。
葉道:「款式就是那條仿旗袍的長,我們的版式都是現的,我等會兒把客人的尺碼給你。」
「沒問題。」
兩人回到工作間。
葉據汪言希的尺寸開始計算布料的尺寸,很快就算出了數值。
袁曉娟則是準備好了一切可能會用到的小東西,比如盤扣和不同的線。
兩人已經合作過很多次了,配合得非常默契。
期間,陸乘給們送了一次早飯,兩人流吃完。
忙忙碌碌的,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當晚霞出現在天邊,這條子也型了。
「應該沒問題了,等會兒我跟著你一起去送服。客人試穿后如果還有需要改的地方,我也可以立刻修改。」
袁曉娟把服從人模特上了下來,整齊地疊好,放進葉早就準備好的紙盒子。
這是們倆賣出去的第一件高級定製,葉很上心。
在袁曉娟做製工作的時候,葉也沒閑著,針線活幫不上忙,其他的可以呀。
專門找了個扁扁的四方紙盒子,在上面用油彩筆繪製了繁複的薔薇花圖案,最後在盒子下方用特的字畫上了他們服裝的名牌:
jj的高級定製。
logoπ,也寫在邊上。
「好了!」
退後一步欣賞自己的傑作,葉表示很滿意。
「二嫂,你覺得怎麼樣?」
袁曉娟連連點頭:「太漂亮了!不說裏面的服,就單看這個紙盒我就很喜歡。單純地擺在家裏放東西,也很養眼。」
「我也這麼覺得。明天我就去找廠家定製一批這樣的紙盒,以後我們的高級定製服裝統一用盒子裝。」
漂亮的外包裝可以為產品增添無限價值,也能培養用戶心智。
「扣扣扣,葉同志在家嗎?」
葉耳朵很靈敏地捕捉到了門口的敲門聲。
「我是汪言希的朋友,專門過來幫拿東西的。」
「來了!」葉應了一聲,「二嫂,我們過去吧。」
「嗯。」
袁曉娟張地平自己的角,深吸口氣。
兩人到了門口,和對方說了幾句話。
聽說葉們倆也想跟著去,對方遲疑了。
「今天晚上的會面對言希來說很重要,可能不是很方便帶二位過去。」
「可是我們的服可能還需要再改改……」袁曉娟遲疑地說道。
對方笑的很客氣,臉上卻帶著一不以為然。
「沒事,我們那邊有人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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