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底是黑的,但是只出細細的邊緣。
夏知心正饒有興致的往下看,照片卻到這里戛然而止。
再往下沒了。
秀氣的蛾眉,微微一蹙,隨后慵懶的舒展開。
很好。
油膩男還是個人高手,深諳什麼點到為止。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曖昧,比那種明晃晃的勾引要高級的多。
他分寸把握的非常好,不下流,不低俗,蘇的不要不要的。
夏知心輕笑了聲,知道遇上對手了。
「心心山大王:我不差那點流量。」
對面很快回過來消息。
「每天舉鐵一小時:乖寶,我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
「心心山大王:哦?」
「每天舉鐵一小時:再下面的,只給我老婆看。你如果看了,就要對我負責。」
夏知心眼皮子一跳。
這馬蜂窩可不興捅啊。
看他一張照片,就要綁定終。
太嚇人了!
好不容易從陸薄歸那個大坑里爬出來。
剛過上一段神仙羨慕的單快樂生活,才不要這麼快就跳進另一個大坑呢!
負責什麼的,不可能的。
夏知心覺得油膩男不能經常招惹。
這人居然想要負責啊!
太惡毒了!
這不是把往墳墓里坑嗎?
怎麼能為了他這棵大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呢!
夏知心很快就理清思路,如劫后余生般的回復消息。
「心心山大王:別別別,貞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還是留給你老婆看吧。」
說完,像是害怕他再發消息過來,又跟著補了句。
「心心山大王:我去洗澡了。」
開什麼玩笑。
一張照片就想唬當他老婆?
圖他臉大?
圖他油舌?
夏知心回復完之后,直接對他設置消息免打擾、不顯示該對話等作。
做完這一切,看時間差不多,閉眼睡覺。
那頭的陸薄歸,現在看到去洗澡,就知道,這是結束對話的意思了。
他等了半個小時,夏知心果然沒再理他。
于是給發了條晚安的消息后,就去理工作。
近來那暗中的力量,又開始頻頻對公司下手。
對方似乎不像是為了搞垮陸家,純粹就是為了給他添堵。
各種小作不斷,惹人心煩意的。
陸薄歸這兩天都在查對方,想要也給藏在暗中的他一份禮。
……
次日天亮,來到周四。
節目還是和之前一樣,按時開播。
因為昨天夏知心和厲余在直播間里的表現,沖上熱搜,導致許多網友格外關注他們這一隊的況,從節目一開播,就在公屏上不停的討論,催促趕播到他們這隊。
大家都想看看,夏知心是不是還不務正業,啥也不準備。
按照之前的固定規律,每到中午十一至十二點,是夏知心和厲余這組的直播時間。
臨近十一點的時候,網友們已經在討論了,甚至還有盲開賭局的。
“覺得夏知心在認真準備的扣1,覺得還在劃水的扣2!”
“這還用說?22222222!”
“心心到底準備了什麼節目啊!難道是厲余演奏薩克斯,在旁邊伴舞?”
“對啊!伴舞的話我們心心本不用準備好吧!現場即興創作的舞蹈,都是無人能及的品!”
“跳一次舞就行了,一直跳有意思?審疲勞,謝謝!”
終于,期待中的十一點終于來到。
幾乎同一時間,夏知心和厲余所在房間的攝像頭,打開了。
網友們睜大眼睛朝著屏幕上看去。
在看清鏡頭里的兩個人在做什麼的時候,一個個激開麥發言。
新婚夜,他給她一紙協議,“孩子出生後,便離婚。” 可為什麼孩子出生後,彆說離婚,連離床都不能……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大學時,阮云喬一直覺得她和李硯只有兩分熟。學校里他是女粉萬千、拿獎無數的優秀學生,而她是風評奇差、天天跑劇組的浪蕩學渣。天差地別,毫無交集。那僅剩的兩分熟只在于——門一關、窗簾一拉,好學生像只惡犬要吞人的時候。…
“以你的身材和技術,我認為隻值五毛錢,不過我沒零錢,不用找。”將一枚一塊的硬幣拍在床頭櫃上,喬錦挑釁地看著夜千塵。“好,很好!女人,很好!”夜千塵冷著臉,他夜千塵的第一次,竟然隻值五毛錢!再次見麵,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她是低到塵埃的花。一份價值兩億的契約,將她困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