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看著糖糖干凈白皙的臉頰,滿是羨慕:“郡主……”
“我這里有一份藥膏,只要半個月就可以治好你的臉,只是你眼角上這個,可能就去不掉了!”
年年點頭:“只要有用就好,郡主您要我做什麼?只要您要我做,我就做!”
北堂臨川聽的好笑:“要是你去殺人放火呢?”
“啊?”年年愣了一下,笑了:“要是果真我殺人,那一定是這個人犯錯了,大錯!要是真的是一般人……那我就不治臉了。”
糖糖就笑了。
“自然是要麻煩你為我做事的,進門見你做的繡品很好,這樣吧,這半個月,你給我繡個松鶴延年的屏風,拿來送人的,你就管繡,別的我會人給你送來,怎麼樣?”
“不用,郡主,我喜歡這些東西,家里還有繡的,您要是信得過我,我用我的料子做?”
糖糖笑著擺手:“我給你二百兩銀子,你把所有東西買齊了!我告訴你啊,這東西是給太后娘娘的,知道吧,所以一定要用好的料子,既然你平時都是做完了這個的我也不擅長,那你就自己看著買!”
這次年年倒是沒有拒絕:“好,郡主放心,這二百兩銀子,要是真有剩下的我一定給你還回去,我會用最多的錢買最好的東西,繡最漂亮的屏風!”
郡主既然是要送給太后娘娘的,這就不是怕花銀子的事兒,所以不管花多銀子,只要能買到最好最合適的料子,繡出最漂亮的屏風,一切就都值得了。
當然了,年年也知道是糖糖故意讓自己安心才這麼說的,手底下怎麼會缺秀娘呢?
都說郡主是個最大度,最疼人的。
糖糖也就把藥膏拿出來給了:“什麼都別說,什麼都別問,每天晚上睡覺前抹一回,半個月之后我會再來看你!”
年年用力點了點頭:“姐姐,你現在幫我抹好不好?”
說完低下頭去不敢看糖糖,自己這一聲姐姐實在是冒犯了。
糖糖轉頭看了看:“哥哥,麻煩你幫我照看老,你們兩個先出去,年年妹妹想必是有些話要跟我說!”
臨走的時候老太太還在囑咐,年年千萬不要把話說過分了,免得冒犯了郡主,這才出去把門給帶上了。
糖糖順手幫年年涂好藥膏,雖然有點黏糊糊的,但是卻覺很清涼,涂完之后臉上有點的。
“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就說吧,你我一聲姐姐,也算是咱們兩個有緣,若是別人想,我還不一定答應呢。”
年年也不說別的,只是抬頭看著糖糖:“郡主姐姐長得就是好看!”
糖糖就算是臉皮再厚,也被這熱切的目看得有點臉紅:“你長得也好看啊,雖說有這一道胎記,但還是長得很好看,等以后胎記沒了,你就更好看了!”
說到這個胎記,年年有些委屈:“小時候看著那胎記跟朵花似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長得特別大,后來半張臉都不能看了!出去人家都說我像鬼!”
驚!蘇家七小姐和九王爺新婚之夜,新娘竟是花轎產子,拍拍屁股逃婚了! 鬼醫聖手蘇淺竟穿越成了天下笑談?嗬,看她六年後如何帶著兒女大殺四方,豪取搶奪回所有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說她廢材醜女?笑話!她醫毒雙修,通天醫術叫死人睜眼,逆天絕學控五毒蟲蠱,從此她是人人口中的禍國妖孽,打的所有渣渣跪下唱征服,更有一雙兒女為她保駕護航,各種花式寵她上天。 “我家孃親嬌弱,受不起氣。”大兒子說完,將辱罵蘇淺的皇子打成了殘廢。 “我家孃親膽小,怕人欺負。”小女兒微笑,廢了蘇淺的惡毒庶姐,為她奪回家產。 直到某日渣爹上門,將兩個小包子擋在門外,宣佈主權,“我的女人我來寵,你們靠邊站。”
一朝穿越,被人迷暈了送到妖孽王爺的房里。細端詳,這天降老公還算個花美男!一咬牙決定,將就下吧……可那親親夫君天天折磨她?原因是,她跟他七弟勾搭?!上帝,她前身到底做了啥………
身為醫谷傳人的藺水瑤在山洞里撿回了身受重傷的秦九歌,本以為是給自己撿回來一個藥人。沒想到,這人簡直是十項全能,不僅能和她一起探討醫術,女紅,廚藝,武功樣樣精通,勾走她的胃,更是拿捏了她的心。殊不知,秦九歌的心早就落在她身上再也拿不回來了。 兩人一起克服萬難,休養民生,藺水瑤也利用自己腦中時不時冒出來的現代技術知識幫助秦國國力崛起,最終一統六國,兩人的故事也流傳百世。
遲靜姝上輩子安分守己與世無爭卻還是受盡磋磨最終落了個“禍國妖妃”的名號。國被攻破又被生生勒死在皇城那高聳的朱漆城墻上時,就想,如果有下輩子,她一定要對得起“禍國殃民”這四個字!一朝睜眼重生金釵之年,遲靜姝仰天大笑!!老天有眼!可算輪著她造天造地的時候了!斗渣母敗毒姐,各種工心算計陰謀陽謀忙得不亦樂乎時,竟然被個變態盯上了!還是前生那個直接導致她那般慘死的超級變態!!小黑蓮兩眼淚千行地看老天:能不能給她第三次投胎的機會?大變態掐著她的脖子陰惻惻地笑: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生生世世,你,逃不掉的...
棠燁朝第十七公主茜雪,姿容美,性嬌奢,備受寵。人道是萬千寵愛,理當金枝玉葉不曉人間之愁,殊不知公主自小卻有一事牽掛。 每逢佳節之時便盛裝打扮,來到處偏僻宮殿,荒草萋萋,月影星殘,驕傲矜貴的公主俯下身,怯怯地問:“供奉大人,可好嗎?” 總是無人回答也無妨。 中秋放花燈,除夕點紅燭,芒種煮青梅,她笑吟吟地自言自語:“供奉大人,花燈飄得可遠啦!” “供奉大人,紅燭美不美。” “供奉大人,今年的青梅酒喝了嗎?” 依舊沉默,但她知道他聽得到。 荒涼的興慶宮裏,十幾年來鎖着個衆人懼怕的“魔頭”,傳他殺父弒兄,惑亂宮闈,殘暴不仁,人人得而誅之。 唯有茜雪不信,她見過他溫柔儒雅的笑,記得他在雪蘭湖碧波盪漾的水邊說:“遵命,小殿下,臣半個字也不說。” 一道蛛網遍佈的紅門內纔不是所謂魔頭,而是前翰林院供奉,驚才絕豔的蘇澤蘭,她總愛與他說話,傾訴喜怒哀樂,縱使沒有迴應也不惱。 直到一日,朝中盛傳陛下爲邊疆安定,欲下旨公主和親,她才頭一次坐在門外落淚,“蘇供奉,我要離開了,以後再不能來。” 起身告別之時,忽聽門內有人問:“去——哪裏?” “南楚國。” 不成想那扇以爲永遠塵封的門竟被打開,殘破油燈微光閃,落在朝思暮想眉宇間,男子眸若寒江,俊眼卻帶笑,輕聲喚:“小殿下。” 四目相對,驚落滿池星子。 一樹桃花飛茜雪,紅豆相思暗結蘭。 “殿下,我不是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