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
蕭凌沒有搭理,又繼續道:“趕涂完了將藥還我。”
好像生怕元黛帶著藥跑人了似的。
“行行行,給你上藥,這就上。”元黛沒好氣的說道。
說著,抬手給蕭凌上藥,因為心中不爽,所以給蕭凌上藥的作也顯得略微地魯。
“嘶—”
蕭凌故意倒吸了一口涼氣。
果不其然,下一秒,元黛便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作,抬眼看向他,“很疼嗎?”
“有點。”
元黛頓了頓,接著還是放輕了手上的力道。
一邊上藥一邊問蕭凌:“這樣還疼嗎?”
蕭凌本沒有聽進去元黛在說什麼,他的視線落在元黛的臉上,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元黛面頰上細小的絨,垂著眸子,神認真,長長的睫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抖著。
元黛問了兩遍蕭凌都沒有回答,又問了第三遍,音量大了許多,“喂,你沒聽到嗎?”
蕭凌這才堪堪回了神。
“還是有點疼。”他的嗓音帶著淡淡的沙啞。
元黛頗有些疑地看了蕭凌一言。
【之前還不疼的,現在怎麼上個藥都疼了?狗皇帝該不會是裝的吧?】
蕭凌:……..
為了增強可信度,蕭凌又補充道:“真的。”
“的劍刺的有點深。”
元黛又想起了當時的那副場面,練楠的劍直接刺了蕭凌的肩膀,看樣子應該有好幾厘米,是想象一下就很疼。
要是換自己,元黛覺自己可以直接疼暈過去。
這麼看來,蕭凌應該沒有騙人,是真的疼的。
蕭凌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說什麼,元黛便已經自己將自己給說服了。
元黛說服自己之后,手上的作頓時也溫了不。
時不時還給蕭凌吹一吹傷口。
淡淡的氣息噴灑在傷口,泛起一陣意,直達心底,想要手去抓,但卻總是如隔靴搔一般。
元黛給蕭凌包扎好了傷口,到后面還給他打了個蝴蝶結。
蕭凌看著幫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個大大的蝴蝶結,忍不住角一陣搐。
“重新打一個。”
頂著這麼一個蝴蝶結,他怎麼去見下屬?
元黛攤了攤手,“沒辦法,我只會打蝴蝶結呢,要不您自己來打一個?”
蕭凌:…….
他一只手怎麼打?
暫且地理好傷口之后,元黛便和蕭凌一同回去了。
兩人回來之前,景曜和燕盛便一直在院子中等。
景曜的臉是既憤怒又難看的,而燕盛的臉則是焦急而又擔憂的。
景曜單純是因為覺得自己被騙了之后的惱怒,想起了這些天,元黛就扮思章扶,寧愿天天同他吵架也不愿意告訴他事的真相。
景曜越想便越覺得心中來氣。
而燕盛則是出于對元黛的擔心,元黛都自難保了,竟然還執意要去救那些子!
他本以為元黛自己拎不清,蕭凌總該明白事大事小了吧,誰能想到蕭凌竟然也陪著元黛一同胡鬧。
他只能希元黛不會遭遇什麼危險。
…….
直到元黛和蕭凌邁進大門的那一刻,兩人的視線幾乎是一瞬間就齊刷刷地落在了他們上。
隨后,視線又緩緩地轉移到了蕭凌包扎著的那肩膀上。
蕭凌本就是習武之人,對于視線格外敏,在兩人的目落在他上的那一刻,他便覺到了。
他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那個又大又丑的蝴蝶結,忽然就覺得這個蝴蝶結也沒有這麼礙眼了。
蕭凌和元黛一同走了過去,景曜還在生氣當中,看著兩人過來,冷哼一聲,撇過了頭去。
燕盛道:“皇上傷了?那……”元黛有沒有出事?
燕盛原本是想要問元黛的安全狀況的。
然而他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完,蕭凌便抬了抬頭,一臉矜貴地道:“傷口是包扎的,丑的,但是要弄這個蝴蝶結。”
說著,蕭凌頗為無奈地看了元黛一眼,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寵溺。
燕盛:……..
眾人:………
接下來,蕭凌便到找人去炫耀這個“蝴蝶結。”
而且都是驢不對馬的回答。
例如別人問:你吃午飯了嗎?
蕭凌:你怎麼知道元黛親手給我系了一個蝴蝶結?
原本只是包扎了一個傷口而已,算不得什麼,元黛就算是見了路邊的狗斷了也會大發善心給它包扎一下。
但是經過蕭凌這麼不斷的明里暗里的炫耀,莫名就讓人覺得有些許的眼酸不得勁起來了。
不過好在,蕭凌到底是傷了包扎的傷口,需要勤換藥。
那蝴蝶結在換藥的時候,還是被取了下來。
蕭凌看著自己被取下來的蝴蝶結,又派人將元黛給了進來。
“不知道皇上找臣妾有何事呢?”
“給我包扎。”
“啊?”
“還包上次那個蝴蝶結。”
“你認真的?”
“不然呢?”
元黛:………
元黛不由得有些無語。
剛才不是還不喜歡蝴蝶結的嗎?怎麼這麼快就上了。
男人心,海底針。
一旁的大夫也是一臉疑,這蕭公子他來幫看看傷口,看完之后又不讓他給包扎,是要等這子來了才愿意,難道說這子的包扎手法有什麼過人之?
倘若真的有什麼過人之,他也好好好學習一下。
大夫抱著這麼一種謙虛好學的心態給元黛讓開了路,站到一旁去。
元黛的角忍不出搐了一下。
著頭皮走了上去,然后拿起了一旁的紗布開始給蕭凌包扎傷口。
還是悉的手法悉的作,大夫在一旁看著元黛魯莽的行為,看得直皺眉頭。
這樣子包扎,傷口估計又要裂開一遍了。
偏偏蕭凌還樂在其中,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
直到元黛給蕭凌綁上了一個又大又丑的蝴蝶結的時候,大夫出于自己的職業素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忍不住開口道:“這樣包扎……恐怕不太行…..”
蕭凌道:“不用了,這樣就好的。”
大夫:…….
行。
你有錢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