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趙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天才。”辛勝也是附和著點頭,不是楊端和看重趙,他也一樣。
“指揮一場大規模的戰爭的機會,對于武將極為難得,如今的上將軍蒙恬都沒有機會。”
“不管這一戰敗如何,但是對于趙而言,都會是一次難得的長,畢竟指揮一場大規模戰爭的經驗,會讓他得到滋養,然后迅速長起來。”
說到這里,楊端和突然看了一眼辛勝:“本將親自寫一封信,你送到桓齮軍中,效仿武安君長平一事,嚴格保“上將軍”之行蹤。”
“要求他部,完全配合“上將軍”。”
“諾。”
辛勝點頭,他清楚這是楊端和再為趙鋪路,他們的路,眼可見,但是趙不一樣。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彼此的差距之大,足以讓人心碎。
只不過,若是讓下一尊武安君在他們的手中崛起,也是難得事兒,一旦趙功崛起,靠這份香火,就足以庇護他們的家族一個時代。
至于趙能不能崛起,辛勝從來堅信趙崛起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如今的趙不是背后有李斯與章邯支持。
更是有他與楊端和的推,很明顯,秦王政對于趙也很看重,加進爵,在短時間完,這便是一個很明顯的信號。
只不過,這樣做一切的源點都是在于趙有這個能力,一念至此,辛勝走進了幕府。
他心里清楚,在一切行開始之前,楊端和與趙必然會推演一切可能。
一念至此,辛勝轉離去,他心里清楚,事到如今,他唯一能夠做的,便是為此事添磚加瓦。
幕府之中。
楊端和神凝重,他下令中軍司馬搭建沙盤,他要和趙進行戰推演。
之前的一切都來自于趙的想象,缺乏理論與數據的依據,最重要的是他和趙推演,能夠增加這一戰的功率。
邯鄲城所有的山川地勢都在沙盤之上,楊端和神凝重,朝著趙,道:“若是你指揮全軍,當如何?”
手里握著代表黑秦軍的小旗,趙盯著沙盤許久:“我們進攻邯鄲,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廉頗只是被下野,并不是死了,所以這一戰,我們要做好是廉頗防守的準備。”
“正因為廉頗這樣的守將在城中,我軍的攻擊才更需要號令嚴明,如臂使指。”
“戰爭一旦發,這五萬新軍率先進攻北門,經過一消耗,這一支大軍轉戰西門。”
趙將小旗變得變換位置,語氣也變得極速:“與此同時,由將軍率領大軍進攻北門,以牽制趙軍。”
“在這個時候,李信率領大軍協助進攻東門,桓齮將軍所部全力進攻南門。”
說到這里,趙語氣變得冷冽:“但是,不論是南門,西門,還是東門,都是虛張聲勢。”
“在戰爭的過程中,我要求將所有大軍悄然移至北門,等到大軍到位,強攻北門,以措手不及之勢,強開北門。”
……
聽到趙的話,楊端和眉頭鎖,他心里清楚,想要做到這一點,太難了。
“但是,軍隊數量變化,很容易被敵軍察覺,從而分析出我軍意圖。”楊端和很是凝重,朝著趙提出了疑問。
“哈哈,將軍正所謂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我也沒有一定想要在北門,這只是一個舉例。”
“到時候的況,要按照戰局變化來決定,如果守將是廉頗依然可以察覺,但不是廉頗,靠韓倉與郭開,很難察覺。”
這一刻,趙眼中滿是自信,他在腦海中推演過,可能極高,縱然因為士卒的因素,會降低功率,但是依舊會保持一個很高的程度。
“好。”
沉了許久,楊端和朝著趙:“這一戰,就以你為主將,我與桓齮將軍配合你。”
“心里不要有力,只要不是戰敗就是勝利。”
看著一臉鼓勵的楊端和,趙點了點頭:“將軍放心,沒有人能夠擋得住秦軍。”
“好,你下去準備吧!”
“諾。”
點頭答應一聲,趙走進了幕府,他需要尋找傳令兵,組建新的幕府。
他想過與楊端和合用一個幕府,但是這樣一來,他會影響楊端和作出軍令。
思來想去,趙還是決定另外立幕府,以統帥三軍。
……
著趙離去,楊端和盯著沙盤,不由得慨萬千:“年可期啊,如此天驕,當真是大國崛起!”
經過一番沙盤推演,楊端和對于趙的信心大增,在他看來,只要趙出手,這一戰勝利的可能比他和桓齮都高。
……
辛勝率領短兵匆匆南下,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將軍令傳達到桓齮軍中,從而讓桓齮有心理準備。
三個時辰后,辛勝走進了桓齮的幕府,朝著桓齮:“辛勝見過桓齮將軍,見過李信將軍。”
見到辛勝到來,兩人都有些不解,雖然斥候提前將消息傳來了,他們依舊沒有想出辛勝到來是什麼原因。
“辛勝將軍!”桓齮點頭。
“李信見過辛勝將軍!”李信如今與辛勝平級,辛勝給了他面子,他自然也要給辛勝面子。
彼此見禮之后,桓齮朝著辛勝,道:“辛勝將軍此番南下我軍幕府,不知有何指教?”
桓齮清楚,如今楊端和與辛勝率領的大軍已經到了邯鄲城外,這個時候,最應該在幕府中思考良策,結果人來到了他的幕府之中。
看到兩個人眼中的疑,辛勝朝著兩側的文吏以及中軍司馬看了一眼,桓齮揮手:“都出去,幕府三丈之止任何人靠近。”
“諾。”
見到眾人離去,桓齮盯著辛勝,道:“如今只剩下了我們三人,辛勝將軍總可以說了吧?”
聞言,辛勝苦一笑,朝著桓齮:“不是我要如此,是上將軍的命令,這一次上將軍喬裝打扮而來。”
聽到辛勝的話,桓齮一驚,朝著辛勝詢問,道:“你說上將軍,從井陘關南下了?難道是井陘關決出勝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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