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啊,以后有我呢,我帶著你散步做復健,一些都會好的!”
陸蕎安著,不要灰心,會慢慢的好起來。眼睛也會沒事的、霍敬亭笑笑,還真是多了一個小幫手呢、“你和李叔要的房間放什麼了?”
走到院子中間,霍敬亭想起來陸蕎要了一個房間,本以為是準備休息的,沒想到要和自己住。那要這個房間干嘛。
“放東西啊,我那些算命的東西都在這!正好經過,你來,我帶你看看、”
陸蕎神神的,拿出鑰匙打開了廂房的門。
霍敬亭聽的話,邁過高高的門檻。
“我和你說,你在心里大概的想一下。進門呢就是一個高高的供桌,我的老師是一個盲人,盲人算命的祖師爺是東方朔,我供的也是東方朔。桌上擺著貢品,下面有團,這邊是我的吃飯家伙,還有一個陸半仙的招牌!”
招牌上寫著,陸半仙,不準不要錢!
霍敬亭想笑,二十多歲的小丫頭片子,你還裝什麼半仙啊?
“吃了這碗飯就不能丟下祖師爺,所以我需要帶著祖師爺,早晚上香的。你的房間不方便,有單獨一個房間給祖師爺才行。”
難怪要一個誰也不許進來的房間,原來這是給祖師爺住的。
“你算來算去的,能算的準嗎?”
“我很有名的,算一次結婚的喜日子收費都還幾百呢!”
陸蕎很驕傲的!
“那你算算我。”
“你大富大貴啊,雖然龍困淺灘,但也只是暫時,只要有貴人相助,就能一飛沖天。”
“你就是我的貴人嗎?”
“這我不知道,我只能說時間到了,我要報恩,至于我是不是你的貴人這我算不到。”
“蒙人的。”
霍敬亭笑了下,就從陸蕎這話里就知道,這些都是騙人的。
“我沒蒙你,我是真的算不到自己的事兒。這是規矩,就和醫者不能自醫一個道理。你沒聽到那個笑話嗎?有個算命的算到他們村子死三個人,死了倆他都算到了,第三個就算不出來,等他快死的時候才知道死的是自己。”
“那你怎麼知道時間到了你要報恩要和我結婚?”
這不是自相矛盾了嗎?
“我師父說的呀,他算得到我,但因為是同行有些話不能說太,只告訴我二十二歲我紅鸞,報恩時。”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嫁給我?”
“天機不可泄。”
霍敬亭哼了聲,轉往外走。
“小騙子!”
換個人都能把打出去了。
陸蕎關上門,追上去扶住了霍敬亭。
“這幾天你裝傻,裝什麼都不知道,好好配合我。”
“恩?”
“看我的厲害吧。”
陸蕎晃晃小腦袋,神兮兮的。
霍敬亭有些無奈又好笑,行吧,夫人,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說是結婚了,其實他們真的不太、不可能睡在一張床上的。
霍敬亭洗完澡扶著墻出來,陸蕎扶著他躺到床上去。
霍敬亭就琢磨這晚上可怎麼睡,要不自己就去睡沙發。
名義上是夫妻,可是一個比自己妹妹還小兩歲的小姑娘。別看現在壯志躊躇的,知道這渾水不好趟要走呢,和睡一張床,那是毀了姑娘家的清白。
陸蕎穿著睡出來,抱起了枕頭被子。
“你小客廳里有一個睡榻,我去那邊睡。你半夜起夜有事兒就喊我一聲,我不關門了,免得聽不到。”
“還是我去吧。”
霍敬亭這就要起來,被陸蕎按住肩膀。
“你個子這麼高這麼長,睡榻睡不開的。外邊也不冷,房門都關了,不用擔心我的,睡你的吧!”
“有事一定喊我。”
霍敬亭擔心害怕。
別院看著很奢華,三進三出帶大花園的院子,白天是風景秀麗,到了晚上總覺得有些恐怖。年紀不大,要是害怕睡不著了呢。
“沒事。你睡吧!”
陸蕎無所謂的,抱著枕頭出去了,挪開了小炕桌,鋪上被子。
紅木的材料,鋪著厚厚的墊子,生睡在上面很合適的,還寬的呢。
霍敬亭聽到外邊沒了聲響,眨了眨眼睛。
窗簾很厚,霍敬亭從枕頭下邊拿出手機,小心的下了床。
沒有走路需要靠拐杖和人的攙扶那麼笨拙,雖然還有些瘸,但自己走絕對沒問題。
作很輕的進了浴室。然后打開最角落的柜子拿出一個筆記本電腦,開始打電話,在筆記本電腦上練的作,打字,下達命令。
等這些都理完了,都到了半夜。
離開浴室,沒有馬上回床,輕手輕腳的去了外邊的小客廳。
就算是沒有開燈,他也能躲開家,繞到睡榻邊。
哎喲。
霍敬亭想笑,這丫頭睡覺姿勢也這麼豪放啊。被子都掉在地上,睡一角掀起來。
給拉拉睡,在撿起被子蓋上。
陸蕎真的累著了,這一天事不呢。翻個繼續睡,完全不知道霍敬亭給蓋被子這些事兒。
新婚第二天,霍敬亭就病了。
頭疼,冒,懶得起床,房間都不出。
所以大夫人做什麼他都不知道,也管不了。專心的養病呢。
陸蕎一大早的就去了仆人的食堂、二十個仆人都在這吃飯呢。看到大夫人來了,趕站起來、“夫人,您有事兒?打個線就行啊!”
李叔皮笑不笑的。
陸蕎有些神神叨叨的,警覺地左右看看,然后對李叔招招手。
李叔跟著陸蕎到了門口。其他仆人不知道啥事兒都湊到門邊聽。
陸蕎也看到門人頭攢,假裝沒看到。
“李叔,這個別院是不是不干凈?”
陸蕎小臉嚴肅,繃得的。
“怎麼會不干凈啊,仆人們都很用心的打掃衛生。”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昨晚上我們倆睡下了,我聽到外邊有人在哭!”
“我們怎麼沒聽到?是不是夫人做噩夢了?什麼都沒有,不要疑神疑鬼。”
“我也這麼想,所以我就出來看看,順著哭聲就到了后花園,你猜我看到什麼?”
“什麼啊?”
陸蕎湊近李叔,本來就大的眼睛瞳仁非常黑,故意的猛地往前一探,把李叔嚇得后退一步、
冷擎遠在睡夢裏呢喃出“晴……晴……”,暮蔚晴微微一怔,淒淒地莞爾一笑,就算他的“晴”喊的不是她,而是別人,她都能夠接受,因為從一開始答應待在他的身邊,住進這座別墅,就是她心甘情願,與他人無關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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