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霍靖雯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挨了霍老爺子一眼刀。
霍敬亭也忍俊不住,低頭輕咳了一聲。
陸蕎嘲諷的盯著霍老爺子。管他發怒還是呵斥,陸蕎都不放在眼里。
“我就納悶了,我和霍敬亭的婚事,你一個老公公橫三豎四的挑什麼,老爺子,現在可不是民國,霍敬亭也不是個傻子,你說把我退回去就退回去啊,你說話算數嗎?霍敬亭聽你的嗎?法律允許嗎?”
霍靖雯想給大嫂一個外號,懟天懟地小能手!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爸爸被這麼懟!懟的他啞口無言!
莫名的非常舒爽!
“真以為你屁底下坐的是龍椅,說都想破頭進來?我要不是為了霍敬亭,你八抬大轎請我,我都不看你一眼!你們霍家沒那麼尊貴。”
陸蕎擼著袖子,叉著腰,一臉的不屑一顧,這種潑婦的架勢,卻又那麼可。
人不大氣場大。
本就沒把霍老爺子放眼里!
“是非不分,胡攪蠻纏,封建迂腐,狂妄自大,說的就是你!”
霍老爺子的臉被陸蕎這話氣的,白了紅了,紫了!渾都哆嗦了。
點著陸蕎,你你你,你了半天。
轉頭罵霍敬亭。
“霍敬亭,你就看著啊!你就看著你老婆這麼罵你爸爸一句話都不說?”
霍敬亭無辜的很,微微一攤手。
“爸爸,我眼睛壞了,看不到。”
霍靖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嫂子和大哥真不愧是兩口子,配合的太好了!
他們倆出道能氣死一群!
霍老夫人都笑出來,睜開眼睛看著陸蕎,有些欣,也帶了點警告,微微搖搖頭,讓陸蕎收斂點。
有陸蕎在,霍敬亭真的不會吃一點虧。
霍敬亭也是全力支持陸蕎。
“我不和你斗,好像我欺負老年人似得!和你斗都沒就!我和你擺事實講道理。”
陸蕎整了整,不在用氣死你算你活該的樣子,氣死霍老爺子。
“我不給自己辯解,我給你演一遍。我讓你知道知道,霍敬亭過的是什麼日子!”
陸蕎左看右看,接下霍敬亭的圍巾。
走進霍老爺子。
“你來一下霍敬亭的境。他眼睛看不到,你會一把。”
霍老爺子戒備的往后閃了閃,不知道陸蕎干嘛。
陸蕎繞到他邊。
“我不害你。你以為我要一條繩勒死你啊?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膽小。”
鄙視的哼了一聲,把圍巾系在霍老爺子的眼睛上。
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確認他看不到東西。
“老爺子,你喝茶啊!”
說著倒了一杯茶,端過來的時候,摘了一個葡萄粒丟到茶杯里。
霍老爺子看不到,不明所以,茶杯到了,張要喝,卻喝到的不是茶,而是一個葡萄粒到里,差點被噎著。
“你……”
有些怒了,你不是說喝茶嗎?
“生氣了?是啊,我說給你倒茶,你以為喝到的就是茶嗎?你能知道我把什麼東西放到你茶杯了嗎?”
陸蕎接了他的話說下去。
“你可以摘下圍巾,對我瞪眼罵我糊弄你,霍敬亭不可能看到的。所以有人往他飲食里下毒,他也毫無察覺的這麼吃下去。你知道地西泮嗎?給神病抑郁癥吃的鎮定藥,那些下人每天都給霍敬亭吃。”
霍老爺子神有些凝重。
“送去的補品,燉的湯,什麼味大餐水果點心,霍敬亭吃到的只有邊邊角角,甚至他都吃不到。”
陸蕎端著茶杯,呸了一聲。
“喝茶!”
霍老爺子聽到了那聲呸,這次本不接茶杯了。
“你吐口水了?惡不惡心啊?”
“霍敬亭吃的湯里邊那些惡奴也吐了口水。”
霍老爺子一把扯下圍巾,知道霍敬亭在別院了多罪了。
“這群刁奴反了天了!”
氣呼呼的站起來要去打電話,把換掉的那些都抓起來。
陸蕎了一步,攔在霍老爺子面前。
“你干什麼去?”
“我去打電話!”
“打電話干什麼?”
“制裁那些混蛋!”
“這事兒讓別人去辦就好了,你去做什麼!”
“我要下命令!”
“你這麼大年紀了,從這到電話那多遠,把你摔著了呢?你別去了,你坐著吧。”
“躲開!”
“不行,我是為你好!”
“沒完了吧你?”
“請您坐回去!”
“陸蕎!”
“你生氣做什麼?這就是霍敬亭早上經歷的事兒!就是老三媳婦找的管家對霍敬亭做的事兒!你生氣了?霍敬亭不生氣嗎?他連出門的權力都沒有!我沒有夸大一點事實,就是這樣。甚至比這還要刨問底,他們可以說這是為了霍敬亭好,為他好就不許他出門啊?他是籠子里的鳥嗎?你來同一下,你說,你會不會發飆?會不會打人!”
陸蕎把事原委給他演一遍。讓他同!他就知道霍敬亭的日子,是什麼日子。
“你現在了解了嗎?”
霍老爺子眉頭皺的地。霍敬亭在別院住了一年多,霍老爺子忙著和模談,本就不管,就是霍敬亭和陸蕎結婚,他才去過一次,其他時候本就沒去。
現在他知道霍敬亭是怎麼生活的。
“別院二十個仆人,他們番欺負霍敬亭,往他飯菜里下毒,給他吃生冷壞掉的東西,言語里各種諷刺,霍敬亭病了發燒沒人管過。這些仆人干什麼吃的?就這麼伺候人嘛?我不趕走他們留著他們繼續迫害霍敬亭?你說我攪得犬不寧,那好,這事兒你來辦,你怎麼做?你設地的想想,你是霍敬亭的話你要不要這麼忍著?”
陸蕎咄咄人,把問題丟給霍老爺子。
霍老爺子嚴厲的看向霍二夫妻倆。
“敬堂,別院的仆人是你老婆一手安排的,你說過都是得力手下經過專業培訓,一定能照顧好你大哥,就這麼照顧的?你們夫妻想干什麼?嫌他死得太慢?想折磨死他嗎?”
霍二夫妻倆嚇得趕站起來。
“我工作太忙,沒去看過大哥,我不知道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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