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蕎知道婆婆這是經驗之談,這是給提醒呢。
“在霍守業面前更會裝,楚楚人可憐兮兮,沒說話眼睛先帶著淚,霍守業就會指責我。說我容不下們。不管怎麼做我都是惡人,那我就惡人做到底。你愿意伺候就伺候,你愿意做下人那就去,洗掉漂亮妝容,換下好看服,拿著掃把去打掃衛生吧,弄得灰頭土臉去吧,霍守業這貪鮮兒的也看不上了。霍守業吃飯的時候,我就讓好好伺候,端茶送水,遞紙巾,剝蝦殼舉著漱口桶,一個上桌吃飯都沒資格的人,一個自輕自賤的人,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回事,誰把當回事?”
“要裝,你就讓裝,你是當家主母,敬亭心在你這,是個不拿工資的下人,你怎麼使喚不行?不給工資呢,使喚的得心應手。和生氣你犯的著嗎?這點心都沒有,生氣就急眼,急眼暴跳如雷,丟了份不說,次數多了你也會落下善妒沒風度的名聲。”
“說一千道一萬,男人的心在你上,你就作出花來,他也認為可。這不就行了嗎?外邊的世界一半都是,你吃醋吃不過來,不如從源手。抓住男人的心,這個世界都是你的。我不行,我這個道理明白的太晚,霍守業也不值得我去爭取,你和敬亭是恩夫妻,越恩越好。哪怕外頭蘇妲己一串串的,他看都不看一眼,主避嫌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生氣的?”
“聽到沒?你婆婆這話是至理名言。道理多通啊!”
外婆也跟著數落陸蕎。
“脾氣收斂一些,別不的就發火,聰明人智斗,莽夫才打架。學著點吧啊!”
陸蕎若有所思,要學得好多啊!
當晚霍敬亭洗完澡出來,就嚇了一跳。陸蕎蹲在浴室的門口。
“先生,你洗澡辛苦了!”
甜甜一笑。
我……我洗澡辛苦什麼呀!
霍敬亭哭笑不得。
陸蕎就把干凈的棉拖鞋放到霍敬亭腳邊。
“蕎蕎子給你換拖鞋!”
說著就要抬起霍敬亭的腳,霍敬亭趕丟下巾手把拉起來。
“我娶的是老婆,不是仆人。不用你這樣。快起來。”
“老婆伺候老公天經地義。老公是天老公是地老公是我的生命的全部!”
說完這話,陸蕎完一笑,那手卻地抓起了拖鞋的邊邊。
“你說是不是?”
“來,不要套我的話。我要說是的你下一秒絕對我一拖鞋!我才不上當!”
霍敬亭哼笑出聲,能不知道陸蕎的脾氣?他點頭說是的,我是你的生命你的氧氣,你要伺候我,伺候的像太上皇那樣,下一秒陸蕎絕對蹦起來他,還用鞋底子他。估計還要罵罵咧咧,你是太上皇我是皇太后,你怎麼不伺候我啊!
“哎呀。大意了,被你識破了!”
陸蕎咂咂,一臉的可惜。
是想問問霍敬亭,你喜歡陸琳那麼伺候你嗎?你希我也那麼伺候你嗎?他要稍微有點表示贊同,今晚上霍敬亭就要跪祖師爺去。
但還是扶著霍敬亭把干凈拖鞋給他換上。
“你是我老婆,我們是平等的,夫妻一俱榮俱損的關系,我把你當下人,那我就是仆人。你還會怪我,我也不缺心眼怎麼會干這種事?”
“思想覺悟很高嘛!”
陸蕎笑著拍拍霍敬亭的口。
“那現在給你一個當駙馬的機會要不要!”
“小公主有事您吩咐。”
霍敬亭順著鬧。
“給公主吹頭發。弄疼我的頭皮就賜你一丈紅!”
“小的盡心盡力!”
陸蕎大笑出來,抱住霍敬亭的腰,撒著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的。
霍敬亭憐的不行,著老婆的長發細腰,淺淺的親吻留在的臉上脖頸上。
“敬亭……”
陸蕎趴在他懷里喊霍敬亭。
“恩?”
霍敬亭親了親。
“你喜歡我溫一點,還是喜歡我活力四一點?我罰你兇你,氣急了給你兩下,你是不是可討厭我了?”
霍敬亭噗嗤笑出聲,捧住陸蕎的臉。
“只要是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但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開心幸福的樣子。”
笑的那麼燦爛,有些憨純真,張揚自由,自信,很啊!
陸蕎抿一笑,心里甜的。霍敬亭的甜言語說的特別自然,沒有一點故意為之的造作。
霍敬亭低頭吻上陸蕎的角。
從溫到有些暴的親吻,陸蕎口都有窒息般的痛,被他地摟抱在懷。
炙熱的在耳朵脖頸點火,霍敬亭彎腰把腳的陸蕎抱起,放到大床上。
陸蕎一汪水,信任依賴的抱霍敬亭。低低的喊著老公。
誰說老婆不溫呢。
一芒刺,個尖銳,強悍強勢,那都是對別人。在老公面前,似水,可調皮,霍敬亭喜歡不夠不夠。
陸蕎躺在霍敬亭的臂彎,脖子上有幾個新添的淺淺的吻痕,霍敬亭的手無意識的在腰側,骨上來回的。
“也不走,就趕走吧還在小區門口胡鬧。咱媽說,任由哭鬧自殺的,丟了你的人。我好煩呀。”
陸蕎被親腫了,沒覺得噘呢,但嘟嘟的,霍敬亭忍不住低頭在咬了咬的。
“不過我也爽的,老媽每天讓誦經禮佛。也沒多時間興風作浪。老媽只他值得服服,看到那大頭了嗎?比燈泡還亮!”
陸蕎說這話的時候眉飛舞。
霍敬亭不知道陸琳頭亮不亮,他老婆眼睛里的很亮,很燦爛。
忍不住再去親親老婆的眼梢。
“剃頭了?我怎麼沒看到?”
“戴著假發呢。風大的時候就把假發給吹掉了!”
霍敬亭好笑好氣,搖搖頭,扯過被子給老婆蓋好。
“你給個項目吧。”
陸蕎干脆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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