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亭大病初愈也虛,補一補把調理到最佳狀態。都說夏天懷孕最好,經歷春夏秋冬,在春天出生,春暖花開的對孩子也好。到時候你們倆都調理好了,那我就等著做了!”
“不是,媽!我很好!真的!”
陸蕎聽這話里就發苦。
怕得要死。
“你別糊弄我,我能不知道嗎?上個月你生理期肚子疼得三天都沒起來。敬亭都帶你去醫院打針了。這麼疼不行啊,我早就想給你調理了,孩子要好好養的,就不為了孩子,也為你自己啊,你想每個月都這麼疼嗎?”
“靖雯給我拿了藥,我吃著藥呢。”
益母草啊,烏白丸的,都是調理痛經的。
疼起來真的能哭出來。
尤其是到了秋天冬天,本就寒,手腳冰冷,生理期疼痛更是要命。上個月恰好趕上降溫,提前一周就開始疼,到日子了疼的就下不來床了。佝僂著趴在床上。疼的哭。
外婆,婆婆,霍敬亭擔心的要命。肚子喝糖水暖寶寶都不管用。霍敬亭實在看不下去了,帶著去醫院打針。
不去,害怕,霍敬亭哄著勸著都不行,霍敬亭就來了簡單暴的,抱起來就上車。
肚子疼再加上霍敬亭不經過同意就帶去醫院挨了兩針,生氣,鬧脾氣,一天沒搭理霍敬亭。霍敬亭罵一天沒良心,最后還是抱在懷里給肚子,才哼唧著老公。把霍敬亭搞得好氣好笑。按著親了半天,這才原諒!
“你外婆一直很自責,說你不能像其他姑娘那樣,來這個的時候好好休息,就加重了痛經。也別讓你外婆擔心,調理好了這輩子都不疼了。”
霍老夫人心疼陸蕎,是因為要調理好準備要寶寶,但更是心疼兒媳婦。
外婆說,陸蕎在家的時候什麼活都干的。收拾家里的二畝地,冬天洗服,不是全自的洗機,是簡單的滾筒洗機,需要手來投洗去泡沫的。也不可能燒幾大鍋的熱水啊,就是冷水。大冬天滴水冰,陸蕎就嘩啦嘩啦的洗服,經常著涼的。
鏟雪什麼的,鞋子都了,腳都冰冷的。
別人家小姑娘有爹媽疼著,力活不干,來生理期的時候涼水都不占。陸蕎不干誰干啊,外婆那麼大年紀了,陸蕎不能讓外婆去啊!
這孩子從小就吃苦,這不,寒,痛經,疼的時候臉發白渾出虛汗。看著就心疼。
霍老夫人早就想給陸蕎調理了。
“好吧!”
霍敬亭滿口答應了,他也是這麼想的,孩子不孩子的他現在到沒這想法,只要是擔心老婆的。
吃一段時間的湯藥,能讓再也不疼了,這也好啊!
“我約了一個老中醫,明天我就帶你過去把把脈,開幾幅中藥吃吃,每天再喝點湯啊,藥膳的,用不了幾個月,就調理好了!”
霍老夫人拍拍陸蕎的手。
“到時候我們就等好消息了!”
“老公!咱們度月去吧!去一個月倆月的!不帶們就我們倆!”
“想跑?沒門!哪也不許去,就在家里調理!”
婆婆瞪眼了!
“我再也不來了!”
陸蕎都快嚇哭了,最討厭打針,最最討厭喝中藥啊!
撅著個,氣呼呼的。
霍敬亭好氣好笑,回家的時候就哄。
“你疼的時候都要打針!你不是最害怕打針嗎?”
“我不疼!”
“!我算著日子呢,三天后你就是生理期了。今天我就看到你吃止疼藥了。現在就開始疼,到時候你要疼什麼樣?”
“我忍得住!”
“上上個月你也這麼說的。可你上個月疼的哭了多久啊?”
“我我我,我不疼!”
“有個方法,聽說懷孕就能治療生理期疼痛。咱們抓生個孩子?你要不喝藥那咱們今晚就努努力!”
“太苦了呀!”
“每天都給你帶小蛋糕!”
“好吧,有福同有難同當,你等著我喝藥我也不讓你舒服了,你也陪著我一起喝!老媽說了,也要給你進補調理的。”
“調理我?咱們倆肯定提早當爸媽!”
“煩死我了,我怎麼那麼欠兒啊,說了那句生三個孩子的話啊!啊啊啊!”
陸蕎都慘了,穿越吧,穿越一個小時之前就可以!
“都怪陸琳。明天我就拿著大掃把把轟出去!在這太討厭了,天天玩三十六計坑我!為什麼還不走啊!你快想想辦法呀,趕把弄走,再也不要出現啦!”
兩口子邊走邊聊,就這麼斗打鬧的回了別院。
進了別院,霍敬亭這才和陸蕎商量。
“我想把陸琳送進監獄。一勞永逸。”
辦法很簡單,隨便誣陷盜貴重珠寶這就行了。說三年起步。狠狠心金額大一些,十年都有可能。徹底一勞永逸了。
陸蕎眉頭皺起來。
“我不是圣母啊,我也不是和講究親,我是覺得吧,有點缺德。干我們這行的都講究因果循環,做事要對得起良心。”
世間的事都是因果循環的。現世報來的很快。
不說別人現世報的,就說徐太兩口子,結婚三四年沒孩子,救了一窩小貓這就有了寶寶,做善事了老天爺就給獎勵了!
做不到日行一善也要無愧于心。這才是立于世間的標準。
故意盜,那是自己作死。誣陷盜對以后的運勢有損。
“犯了大錯我就從嚴理。一直在邊緣試探這就有點不好辦。”
霍敬亭也有些為難,陸琳就是小錯不斷大錯不犯,在邊緣試探能把人氣瘋,但就不犯法。
對狠了,下毒手,這心里就有點覺得過分,但你不搭理,就跟你對著干。
趕走,在小區門口鬧自殺。霍家有頭有臉的人家,事鬧大了對霍家名譽有損。
留著,就花樣百出的鬧。
“還需要魔法打敗魔法啊,你找個討厭的未婚的男給陸琳,讓他們互相傷害去吧。”
陸蕎出個損招,霍敬亭大笑出來,這也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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